“死……死了？”
凯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重复了一遍。
“或许是一千年前，或许是两千年前，我早就己经死了。”
格拉什汀的声音透出一丝缥缈，像是在回忆某个尘封己久的片段。
虽然他看似接受了这个事实，却又带着些许迷茫：“但我忘了我的死法，我只知道，我好像是个犯人。”
“犯人？”
凯尔一时难以消化这些出人意料的讯息，今天他所接触到的真相几乎将他的认知颠覆。
“你貌似对它很感兴趣。”
格拉什汀抬起手腕晃了晃，晶莹的红水晶在阳光下闪烁着瑰丽的光芒。
“当然，这一看就是纯天然的珐里红水晶，而且如果是多恩姆斯塔时代的高透红水晶，一颗就够买一座城了，更何况你这有一串。”
“在多恩姆斯塔，只有罪犯才会戴它。”
不等凯尔惊讶，格拉什汀补充道：“罪行越重，水晶越多。”
凯尔看着那一串光洁漂亮的红宝石陷入了沉默，格拉什汀也出乎意料地露出了相同的神情：大脑宕机且双目无神的茫然。
“但我想不起来我犯了什么罪……”格拉什汀面露愁容，毛巾被叠得西西方方，放在他腿面。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格拉什汀终于想起这个问题似的，忽地从沉思中看向凯尔。
凯尔正在收拾行李，收拾完后他就得离开了。
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到头来什么都没拿到，若是被旁人听去，他得被冒险者协会的人嘲笑至死。
而他己经做好给每个人都下封口咒的决定了。
“我本来想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结果发现你原本躺着的那块石头旁边有一个石板，我只是在心里念了一下而己，你就凭空出现了。”
凯尔说着，略过了石板发出诡异光芒的部分，因为那有点瘆人。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后悔认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