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得亏我那时不需要工作,不然带着黑眼圈去工作就死定了!
之后我也不敢喂别的什么东西了,后来就一首喂她能量棒了。
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不定您的宿舍己经被那倒霉娃子弄的一团糟了,但您说不定不用像我那样洗被子,因为走之前,我还特意嘱咐那倒霉娃子别碰您的床来着,哈哈。
当然,如果您非常不幸的,需要洗被子了,那么压在信封上的那个房产证就当是给您的赔礼了。
如果您不需要洗被子,那么那个房产证就是您的养老礼物了,毕竟谢拉格哪里虽然落后,但好歹风景和安全在泰拉都能排的上号了。
啊,对了不要试图找我,毕竟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任劳任怨人美心善勤勤恳恳的控制部员工罢了。
爱你呦~“………”轻轻斜倒信封,一个黑色的录像带躺在了那张满是茧子的手掌上。
库兰塔低着头,灯光照在她金夹着白的头发上,黑暗笼罩了她的表情。
她就这样,呆滞了足足五分钟。
五分钟后,马库库接通了一个电话。
“喂?
是马库库部长啊!
啥事啊?”
“凉,跟你说个事。
你不要激动。”
“啊?”
“前些天你们安保部有一个晾床单和被子的,一不小心在办公室打翻了本体的咖啡,现在他恼羞成怒,要扣光你的工资。”
马库库神色如常,十分平静的说出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但没事,她会信的。
“……什么?!”
你看。
“然而那名凶手实在是太狡猾了,除了知道她前几天连续对蜘蛛巢工作了三次还满能量以外,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蜘蛛巢?
啊,我知道了。
土匪丁!
是你干的好事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