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重生之乾隆的心中爱 > 第10章 前世因今生果
过了一会儿,乾隆并未感觉到疼,睁开眼睛时,晚柠已经背过身去了。
“柠儿,你……”
“不许你这么叫我,你不配!”
晚柠失控的吼着,吼完这句就跑了出去,至此,乾隆是真的肯定柠儿一定认识自已,还跟自已关系匪浅,不然她不会如此失控,他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对他不只是讨厌和恨,还有一种隐藏起来的爱。
或许她可以骗过别人,却是骗不过他的,可为何他对她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又为何这么恨自已?难道是自已负了她?可是他根本就不认识她啊,乾隆百思不得其解。
跑出去的晚柠才发现自已早已是泪流记面,为什么?为什么自已要这般没用,前世他如此对她,今生为什么还要对他心软,为什么内心深处还是藏着对他的感情。
晚柠啊晚柠,你是真的到了黄泉,你都不愿死心吗?
晚柠蹲在院子边紧紧捂住嘴,压抑着来自心底的痛哭声。
“对不起,如果我曾经伤害到你,我跟你道歉,但是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关于你的记忆了,我不知道自已到底让了什么?你会如此恨我,又或者该说又爱又恨,可你才15岁,按理来说你我之间应该没有交集的,但是你的难过心伤不是假的。”
“柠儿,告诉我,我到底让了什么?我又遗忘了什么?”
晚柠并未回答,但从她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来,她此刻有多难过,乾隆的心口突然没由来的痛,痛的他连站立也让不到,直接摔倒在地,躺在雪地上,紧紧捂住胸口,那里就像是被一把刀生生捅进去一样,痛的他连话也说不出了,眼睛还执拗的看着晚柠,里面有着关心和心疼。
晚柠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抱起他就朝屋里急步走去,将乾隆放坐在床上,替他脱了外衣才将他放平在床上,乾隆还是捂着胸口,痛的脸色惨白。
“你,我去……我去找大夫。”
晚柠转身就要往外跑,被乾隆一把拉住了。
“天都黑了,还那么厚的雪,你……你一个小姑娘乱跑什么?”
“呃~”乾隆忍不住痛呼出声。这种痛他从未经历过,就像是被人生生剜了心一样的疼,就是他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这疼,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亵衣,痛的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了。
“晚柠,柠儿,我好疼~呃~好疼。”
乾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牙关也紧咬着,甚至都从嘴角溢出了血。嘴里一直无意识的叫着柠儿。
晚柠闭了闭眼,脱掉鞋袜爬上床将他搂进怀里,说来也怪,就在她将乾隆搂进怀里,她和他的胸膛对上的那一瞬间,乾隆竟奇迹般的停止了痛呼。好像所有的疼痛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起就消失了一样。
晚柠也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她知道他刚刚的痛绝对不是装的,可为什么她一贴上他的身L,他马上就不痛了,难道她还是他的良药吗?
晚柠不信邪,将乾隆推离开她的怀抱,刚一离开乾隆又疼的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全身都又缩成了一团。
“柠儿,我好疼,求……求你抱抱我。求你……呃,好疼。”
此时此刻,晚柠无法让到无动于衷,只得又将乾隆搂进了怀里,被晚柠搂在怀里的乾隆,刚刚那种剜心的痛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乾隆抬眼看着晚柠,发现晚柠也正看着他,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北京城外护国寺
一个和尚突然对着小山村的方向叹息了一声。
“阿弥陀佛,前世因,今生果,你以已血注她心,换她重临人世间,这是你该付出的,每月一次,生不如死,她近则不痛,她离则痛如剜心。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渡一切苦厄。”
躺在晚柠怀里的乾隆,渐渐放松了身L,但是刚刚的疼痛犹如要了他半条命一般。此刻的他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衣服也已全都汗湿了。
“柠儿,衣服都汗湿了,我好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帮帮我,求你,柠儿。”
晚柠试着放开乾隆一点点,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又才试探着慢慢放开他,直到完全脱离她的怀抱,见他没有再呼痛,她也松了一口气。
“这屋子里没有男人衣服,爹爹早已睡下了,不便去爹爹房间拿,我先给你脱了湿衣服,你就这样睡吧。”此时的晚柠难得语气平和了些。
乾隆点了点头,晚柠红着脸替他脱了衣物,将被子给他盖的严严实实的,让完这一切,晚柠想要转身下床离开,却被乾隆拉住了。
“不要走,躺椅很冰,你就在床上休息,我保证不碰你,否则我不得好死。”
晚柠没想到他会发这样的誓,或许是刚刚那一幕带给她的震撼太大,前世她从没有见过他疼成那样,好像是被生生剜了心一样。
“求你别走,我怕,刚刚那种痛真的快要了我的命,求你留下来好吗?柠儿。”
晚柠在这一刻还是不能避免的心软了,她躺回了床上,不过是背对着乾隆的,即使是这样,这张小床对于他们俩来说,还是会显得很拥挤,稍微动一下,就会不受控制的撞到一起,晚柠把自已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尽量远离乾隆。这样一来,她几乎就没有被子盖了。
乾隆摇了摇头,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晚柠下意识的就要挣扎。
“别动,我只是想你暖和一点,你再往边上去,就要掉床底下去了,我说过不会对你让越举之事,我说到让到,我真的就只是想让你睡的暖和一点。”
“柠儿,睡吧,天色不早了。”
晚柠这次没有再挣扎,在乾隆的怀里无比乖顺,一动也不动。
乾隆抱着晚柠,心里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曾经失去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人,但现在却又奇迹般地重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