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滚滚红尘中 > 第5章 杨静如愿拿下小白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车停在新和村209号别墅前,杨静下车就嚷嚷开了。她没有想到,她家分的不是3套房,而是3幢别墅。每一幢入户左边是停车棚,右边4米宽,6米长花园直接连通6米宽,21米长的菜园。中间是一条2米宽的水泥路。庭院干净,整洁,再看别墅,前面看是三个门面,中间入户。3层楼。别墅与别墅之间,都有围墙,中间间隔有3米通道。这个设计,让别墅和别墅之间,有了9米的空间。别墅长15米,进深15米,整L方正,一层的建筑面积220多平方米,总计三层近700平方米,这房子别说在沙市的农村,就算在深城,也可算豪宅。两字形容:漂亮。这房子在深城,最少值2000万以上。小白不由感叹,人比人得死,他大学毕业奋斗了3年多,剩下一屁股的债,而杨静,老家一个拆迁,就成了小富婆。就算在农村,在乡镇,自已建这一套房,不算地基价格,也要2、300百万吧。于是,本来开着50多万“豪车”来农村很有面子的小白,突然觉得自已在杨静面前,像个乞丐一般。他想就此告别离开,有点不想进去了。这该死的面子,该死的自尊。
别墅中的人似乎早就在注意外边,就在小白车则停稳,杨静下车嚷嚷时,别墅门就打开了。两个50多岁的“老人”和一对年轻夫妇,年轻女子抱着一个小孩子迎了出来。
“姑妈。”小孩看到杨静,就从母亲怀中挣脱,向杨静扑了过来。杨静忙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小白,把小孩子抱了起来。
“伟伟,想姑妈没有?”
“想。”
“哪儿想?”
“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想姑妈。”小孩用小手食指胡乱的指着自已的脑袋,心口,脸蛋......,这一幕,让小白想到了自已的儿子。
“爹妈,哥,嫂子,这是我的通事小白,是他用车送我回来的。”杨静向家人介绍小白,小白忙鞠躬问好。大家一阵寒喧后,众人回屋。
进屋后,小白再次被这家的豪华惊艳到了。入户就是一个宽大明亮的客厅,靠墙是全玻璃的透明楼梯,透过二楼走廊可看到3个房门,估计是三个房间。三楼看不到,估计也是三个房间。
楼下,厨房,客厅,餐厅,杂物间,还有一个不很大的房间,估计是小卧室。果然,经过父母介绍,他们就住在楼下。哥哥和嫂子一家三口居住二楼。哥哥为别墅,租给了工程公司的老板,年租金24万。经哥哥介绍,他们知道三楼有4个房间,目前,只是准备了家具和床上用品,没有人居住。原以为只有小姑子一人回来,媳妇就收拾了三楼的一间房,现在,看到是两个人,趁吃完饭婆婆收拾碗筷时,被杨静称为“青莲嫂子”的女人,又在三楼收拾出来一间卧室。杨静回来了,她哥哥问她,她的房子是自已住还是出租。出租的话,是五年一租,没有家具,电器,租房人自已来装修,可给她18万元一年。小白更加郁闷。能力真没有投胎重要,投个好胎,人在家中坐,富贵天上来。“那么,请哥哥帮我租出去吧,我也能当百万富翁了。”“行,你写个出租授权书给我,最多后天,我把租金打到你帐上。”“我又不急用钱,租金你们就先用到呗。”“那可不行,哥嫂可不占你这个便宜。”嫂子在旁边插话:“再说,我们住爹妈这边,自已的房子一年出租24万,出租了五年,现在,120万还没有想到用处呢。”
吃过饭后,青莲嫂子从衣橱中拿出二套睡衣给杨静,让她带小白上楼洗澡,休息。三楼上有2个卫生间。
......
半夜,小白醒来,身L很沉。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推,身上是一具温暖的身L。他的脑袋嗡的一声,暗道:“糟糕了。”因为,不用想他都知道身上的身L是谁。他没有敢开灯,只是打开手机,用微弱的光看了一下。他身上的睡衣早就打开了,而被他推开,平躺在床上的杨静,身上的睡衣也是全面敞开,赤裸的前面,神秘地带也是没有片布遮L。他忙扯过被子给杨静盖上。然后,轻轻下床,从裤包中摸出一支烟。边抽边回忆确定。自已半夜没有起夜尿尿的习惯,不存在起夜后走错房间。为了证明自已没有走错房间,他还专门走出去看了一下,是的,自已没有走错。要确定的第二件事,就是昨晚只喝了一小杯白酒,自已一直都很清醒。绝对没有“酒后乱性”的行为。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是昨晚杨静走错了房间。
小白掐灭烟头,走到床前,轻轻推醒杨静。杨静睁开腥松的眼睛:“你怎么啦?”
“我们昨晚?.......”
“我把你睡了。”
“你怎么能这样?还有,我怎么没有感觉。”
“你睡得像猪一样,除了本能的反应外,推都推不醒。我只有自已动手了呀。”
“杨静,你觉得这样让好么?你让我们今后如何面对沙沙?”
“切,你还是男人呢,矫情。才2点过,还可睡4个小时。你睡不睡?”
“你回你房间去睡吧。我不习惯和别的女人一起睡?”
“昨晚,我已经不是别的女人了。我睡了。我对你从此不设防哈。你若觉得不划算,你可以把我也睡一回。反正,这辈子,你别想甩开我了。昨晚上,你可不怎么行喔。”
“别乱说话,更别说男人不行?”
“你行?你来哟。”杨静说完,打了个哈欠,钻回被窝去了。小白想悄悄离开,又怕会引发更糟糕的后果。再三权衡后,还是妥协地在杨静旁边躺下来。杨静很自然的抱住了他。他的身躯微微缰了一下,就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