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啥?”
雪月看着家门前凭空出现的快递盒陷入了沉思。
“我也没买啥,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
虽然是那么说,但是还是带回家拆开。
是老式的游戏卡带。
她在杂物间里找到了能够启动这卡带的“老古董”
“什么东西啊,该不会我一玩就穿越了吧,这么老套的剧情不会出现吧。”
雪月边吐槽边捣鼓着让其接上设备。
但“咻”的一下,她就身处异世了,很突然,突然的她呆愣在原地
“真的出现了啊啊啊啊啊!!!”
雪月当场咆哮,周围的人诧异的看着她。
她,雪月,穿越了,很老套的剧情,但是就是发生了啊。。。。
“这里是神谕实验室,欢迎回来。”
“我第一次来什么叫欢迎回来,等等,你谁?”
雪月盯着眼前这个黑白但长的很抽象的。。。猫?
“我叫狸花,是你的引导者。”
“你是系统对吧!快让我出去啊啊啊!”
雪月抓起它一顿摇晃
“我不是系统,我是引导者。”
狸花虽然被摇晃着但语气却不以为然。
“我管你是啥!你这给我干哪里来了!”
雪月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却充斥着高科技的地方。
“这里是神谕实验室,是所有世界的链接中心处,他们听命于神,屈服于神,这个地方除了神都是实验品,而实验品中又选拔出实验员管理他们,而符合神谕的人成为神使,再接着就是神。”
狸花振振有词的介绍
雪月一脸茫然的看着它
雪月:“啊,好复杂,那把我穿越过来是为了什么?不会也是给神明打工吧。”
狸花:“是来L验生活的。”
雪月:“如果你不给我个更厉害的解释,我现在就去最近的厕所试试能不能用马桶穿越回去。”
雪月黑脸转身准备走。
狸花:“别急,我还不能告诉你,要一步步来的,不过这里的大部分家伙都有自已的能力,你不好奇你的吗?”
“是什么?是什么?等等,让我猜猜,是按理来说应该是金手指吧!是拥有自已的系统,或者召唤最强神明来帮我,或者。。”
雪月对此记眼期待的看着狸花
“都不是”
狸花打断了她的幻想。
狸花:“是复制粘贴,而且只能复制对方的百分之二十三十左右哦。”
狸花轻松的回应。
“我觉得找马桶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雪月黑着脸,再次要转身离去
狸花:“等等,你不完成任务,没得走!你的第一个任务是铲除苹果树!而且还给你配备好队友带飞你了!”
狸花瞬移到她面前阻挡她。
雪月:“就这么简单?砍个树啊,那不早说,我队友呢,带我去找他们吧啊哈哈”
于是,他俩便踏上了找队友铲除苹果树的道路。
(一旁的一路人诧异的看着离去的雪月)
路人A∶“刚刚那个白发的双马尾女孩在那里自言自语啥?”
路人B∶唉,“你是刚在其他世界被抓过来的吧,不是实验室本地人吧,实验室多了去这种人,刚刚你说要买哪个商品?”
。。。。。
“话说,这颗苹果树是个什么啊?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找队友给我,我拿个斧子然后复制个力气大的人不就行了吗?”
雪月询问狸花。
“你的队友会告诉你的,我还有其他事,晚点再来找你,你沿着这条小巷走,就能遇见他,他会带你去找你另一个队友和告诉你更详细的情况。我先走了。”
狸花“唰”的一下就不见了,留下雪月原地蒙圈。
“这。。。也太不负责了吧。”
雪月虽说只能抱怨,但还是迫切想回家,于是加快脚步走进那条小巷。
“为啥见面要在小巷子,有啥见不得人啥的吗?该不会,是我队友长的凶神恶煞,怕吓着人,或者他不是人类!因为刚刚看到好几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生物。。。”
雪月低头想着,忘了看路,果不其然,撞到了人,还把人撞了个趔趄
“抱歉!抱歉!不小心撞到您了!”
雪月连忙抬头致歉,却被眼前的此人惊的呆滞了目光。
虽说巷内偏黑,但也遮盖不住如烈阳般金灿的发。眼前此人是个看似是个十几的少年,光洁白皙的肤,清透如白玉,淡淡的红晕在着白玉上点缀着,淡金的睫毛扑闪动着,细看其眼,不仅有着似桃花似狐狸的眼型,还有着如海蓝宝石那般清透的双瞳,却似静湖那般静静的注视着,如蜡像般精美的鼻梁,过于精细的薄唇,细长白皙的颈部,已经那棱角分明却也清瘦的脸型,身着一件无袖高领毛衣和一件卡其色工装短裤,紧身的毛衣和偏短的裤子更让他那牛奶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还有清瘦的骨骼分明的身材,此刻的雪月完全失了神,语无伦次的看着他。
他微微张唇,似乎要说什么
“(鸟语花香)不知道走路看路啊!小孩子?你知道多危险啊,你***还知道走路要专心,好在你是个小孩子,不然我现在骂的更脏!本来等人就等到的烦,还没吃饭肚子饿死了靠”
。。。。。。
那个美少年虽然声音不差,但是用这样的声音和样貌讲出这些话,雪月大脑直接宕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有多震惊呢,就像迟到的学生以为第一节课不是严厉班主任的课,认为自已能逃过一劫,结果没想到班主任和任课老师临时换了课。
而此刻的雪月,就像是那个呆呆站在门口看着班里头的学生。
“小孩?你咋了?喂!”
这个人的语气依旧如此咄咄逼人。
雪月:“不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撞到你,我刚来这里,想找个人,人生地不熟的,非常抱歉啊!”
都说有些物品通过一定折叠能解决很多问题,此刻的雪月就已经快折叠成九十度来解决这个问题。
“等等,你刚刚,是在对我说抱歉!”
那人诧异的盯着雪月,眼里写着不可置信。
雪月:“是。。是啊。。撞到人了。。而且您还那么大发雷霆的。。。难道这里的风俗是该打回去吗?”
雪月也诧异的抬头看着他。
“你等等,是不是有只黑白相间长的贼拉抽象的猫?叫你过来的”
“你该不会就是狸花说的我的队友吧”
雪月突然打了个激灵,毕竟开局遇到的第一个队友,就起了冲突,这日子接下也许就别想了。。。
“一个小女孩啊,行吧,它那么让肯定有它的道理,我先带你去找你的另一个队友。”
那人示意雪月跟上,雪月也急匆匆的加快脚步。
雪月:“请问如何称呼您呢,呃还有刚刚真的很抱歉啊,就是。。。“
“这里人多眼杂,很多东西不好讲,之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行。。。”
雪月只得低头小声应了。
雪月从进到这个小巷就感觉人少让人发慌,在这几乎没人的小巷,却有一家小酒馆静静坐落在这巷内,而且还需要七绕八绕的才能寻觅得到。
那个美少年熟练推开小酒馆的门,雪月四处打量着小酒馆。
和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小酒馆大差不差,一进门就是爵士乐曲环绕着,皮革质感的小沙发,围绕着一个个棕黄色的小圆桌,一些小角落总有几盆绿植静谧的待在那里,看不懂的艺术挂画布置在这棕红的墙上,红绒的布隔开的小房间,还有一架木制外壳的古董钢琴在那些客座的正中央,虽说看着就是老古董,却没有老古董的尘埃,看样子是被经常弹奏着。所以暖黄的灯光却与无人问津的吧台形成对比,一位有些年纪的调酒师在吧台前安静的擦拭着各色的酒杯。
“是明朗先生啊,请您出示一下能证明您身份的东西。”
声音略微沙哑的调酒师微笑的看着他,雪月也才知道他叫明朗。
“我还需要证明啊,麻烦。。。今天忘记带卡了,把甩盅拿来。”
明朗伸手示意
“请您理解,万一有人冒牌您进去了,我不好交差。”
调酒师将甩盅水平推去,明朗稳稳接住后,开始摇晃起来。
明朗:“说个数”
调酒师:“三个甩子,今天就18吧。”
明朗:“要三个叠一起还是?”
调酒师:“下二上一的形状”
明朗在调酒师话音刚落,就直接揭开了甩盅,
与调酒师的描述完全符合,一旁的雪月震惊的盯着他,暗自佩服他的手法如此高超。
“那看来是您了,请进吧。”
调酒师走向刚刚的那架钢琴,开始弹奏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而吧台后的酒柜缓缓后退,并向两侧移动,往外看去,似乎是一座大厦。
明朗从吧台侧边进入准备进去,雪月也迫不及待的跟上,却被调酒师拦下。
“您似乎没有证明您的身份呢。”
调酒师依旧微笑着,但雪月却感受到他的微笑似乎带着不善意,因为她不经意间瞥见了吧台底下的各种枪支武器。
明朗:“你这老登,要不是上个看门的倒霉摔断腿,你以为你能来着看门,上任七天,天天要查我身份,我都忍了,现在有要紧事,你立刻让我带她走!”
明朗直接将吧台底下的一把格洛克17拿出并迅速上膛直直摁在那老调酒师的头上。
“就算您这样说,我也很难办啊”
老调酒师依旧笑嘻嘻的。
明朗:“难办就别办,关我屁事,我叫你放就放!”
明朗硬气的回应,而被两人夹击的雪月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就在两人要一触即发,酒馆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欢快又有些滑稽的乐曲。
“看来确实是教父的意思呢,失礼了。”
于是让雪月过去,明朗也将手枪放回原处,头也不回的拽着雪月离开。
“明。。。明。。。哥,刚刚真的好刺激。。。这里的风土人情是这样的吗。。。”
雪月惊魂未定的,结结巴巴的问着。
明朗:“呃倒也不是,只是这老登我是已经看他不顺眼很久了,都投诉好几次了还没换人。”
雪月:“那他刚刚说的教父通意是什么意思?”
明朗:“那就是我们待会要见到的人,给你留点悬念。”
明朗突然的戛然而止,雪月也识相的不去多问。
与外面的小巷子啥的对比,这里就是那“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 桃花源”,那叫一个别有洞天,不单单有写字楼,就近的有好些别墅包围着,再望向远处,这个似乎是个街区。
“这里啥建筑都有点,等有空带你在附近转一转”
明朗用手在雪月面前挥了挥,示意她小心面前的自动玻璃门,雪月也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踏进大厦内。
大厅很昏暗,只有一个身着西装的高挑美女在前台。
“好久不见了,又是来找老大的吗。”
她笑眼盈盈的朝着明朗打招呼。
“不然还能干嘛,哦对了,那个限量小牛皮快送来了,我有空给你拿来”
明朗边说着边带着雪月熟练走向电梯门口。
“谢谢啊啊,等了超久的啊啊啊”
“不用谢,有空再一起唠嗑。”
随着电梯门打开,明朗带雪月走进,并挥手示意离开,当电梯门关上后,明朗长舒一口气,并看向雪月,却发现雪月也在呆呆的看着她。
雪月:“哇哦,和刚刚进来的时侯,就是对人完全有点。。。”
“双标吗?呵呵,我只能说,我是个直脾气,不爽就说的。”
明朗缓缓靠在电梯旁。
“我觉得双标这个词有点太那啥不对,虽然刚开始你确实给我一种很。。。震撼?但是我相信其实你人会蛮好的啦,就是。。。”
雪月极力组织自已的语言来表达,但明朗却被她这副傻了吧唧样给逗的噗嗤一笑。
“电梯门开了,你放心,我只是自嘲而已,别误会,快进来吧,有个家伙着急下班呢。”
明朗用手轻轻弹了雪月的脑门也许是觉得这样弹一下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穿过狭长的通道,他们来到这层的尽头房间,明朗直接推开门,而面前却坐着一个男人,一个记嘴鲜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