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这也解决了赵月儿的心腹大患,她怕用柳枝刷牙会把自己弄得一口血。
就是牙刷上的刷毛有些硬,牙龈充血,但牙粉又是清凉的,两者配合,口气清新了不少。
废水要吐到一个类似垃圾桶的小木桶里,李庄弯不下腰,赵月儿拿着桶给他吐。
洗脸就简单了,赵月儿把热乎乎的脸巾盖在李庄脸上,“舒服吧,热乎乎的敷一会儿。”
李庄乖乖听话,等热气快没了才拿开毛巾。
赵月儿大咧咧接过,搓了两下就挤干敷到自己脸上,也得亏脸巾大,不然还真盖不住自己大脸。
该说不说,原主皮肤真不错,只是因为肉太多撑得毛孔大了点儿。
热乎乎的毛巾好似带走了她一身的疲惫,嘴里还时不时喟叹两声。
李庄耳根烫的受不住,刚刚才从自己脸上拿下来的脸巾,现在正敷在她的脸上,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了目光,呼吸,乱了。
赵月儿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洗完脚意识到只有一张床,也不犹豫,“我把你移进去些,我体型大,怕压倒你。”
李庄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表现的比自己媳妇儿还扭捏,尤其赵月儿大大方方的,所以两人并没有啥火花碰撞。
相比起村里人,李庄的思想己经很开放,但男女之事一向是保守之极,他自然比赵月儿更注重细节些。
一夜安好,李庄睡眠好,赵月儿更是好,所以两人都睡得不错。
木耳昨天晒了一个大下午己经半干,赵月儿再把蕨叶摊开,打算再晒一天,明早去集市上卖。
晃晃悠悠过了一天,赵月儿忙出忙进,终于是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物品清点的差不多,归放整齐。
晚上睡觉前,赵月儿和李庄说了要去卖木耳的事情,李庄沉默许久,让媳妇儿操劳生计是他的无能,“拖累你了。”
赵月儿听出他话里的落寞,转身看着他,认真道:“过日子不就是相互扶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