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大家也没有停止议论。
“白清云真不错啊,回去谈谈合作。”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哦哟哟,你看那是墨然矜吧。”
“身材真不错啊,肌肉刚刚好不柴不肥,屁股也翘,宴会里那群和他一比简直就是白斩鸡啊。”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不过他的气质真够特别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r18的迷人气息,这要是在古代他绝对是个头牌,哎我要是年轻个十几岁绝对把他拿下。”
“哈哈哈,你现在拿也不迟。”
“诶诶诶,那不行那不行惹不起惹不起。”
“妈,走了。”封华快步将其带走。
陆晚也跑过来有些担心的说:“妈妈,说话小点声啊,小心被人听到。”
“好好好。”陆湾安慰性地拍了拍陆晚的手,“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好,注意安全。”
“你也注意安全。”
墨尽染看着远去的车子,上下来回蹦迪的嘴角终于得以休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尽染捂住嘴但根本憋不住,“哥你是翘臀头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妹妹……”墨然矜扶额,“你再笑我自已开车走了。”
“诶!”墨尽染快速跟上她哥上车,“别这么小气啊。”
——
“小云啊,我们和顾家的婚约不能断。”白兆城眉头紧锁,“其中的利益牵扯太多了。”
“爸,是我与他的婚约不作数,并不代表两家。”
“你什么意思!”林芝微感不妙,“你是想让你妹妹嫁过去吗!那可不是啊,她还那么小。”
“我也才17岁。”
“你妹妹怎么能嫁给不喜欢的人呢!”
白锦绣附和道:“是啊姐姐,我要追求我自已的幸福!”
“行了行了,别说了。”白兆城打断争论,“小云说的没错,锦绣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报答我了。”
“爸爸!”白锦绣的眼泪瞬间涌出,捂着脸跑回卧室。
“你们父女俩真是沆瀣一气!”林芝也气愤地回了房。
白清云像看到闹脾气的小孩子般微微一笑,拎起行李箱就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白兆城脸都皱在一起。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就不在这里住了。”没等白兆城回复就离开了。
“……一个个的,都这么让人不省心。”
次日。
“大家好,我是白清云,请多指教。”白清云鞠躬。
“我去,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和白月光一个班,此生无憾了。”
“我也是!”
“她四年都不在这边,能跟得上我们吗?别到时侯拉我们分啊。”
“说不定是捐楼捐进来的呢。”
“啧,你一个受她资助的贫困生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受她资助?明明是白家又不是她。”
“诶,此话差矣,听说白月光集团是她白氏集团才是白家,你当时看了吗?”
“……没看。”
“分这么清楚?”
“亲兄弟明算账。”
嗯?这么巧,墨尽染边转笔边想。
【艹!真是冤家路窄。】碧愈澄咬牙切齿。
转眼中午,墨尽染见白清云走出教室,她便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刷着手机。
白清云喜提热搜,也不知道是谁录的视频。
#白月光回国!
#白月光退婚!
“顾青松身边谁啊?”
“搜到了搜到了,是咱白月光资助的贫困生碧愈澄。”
“我细品一下,从白月光说的这句‘如果你有苦衷一定要告诉我’来看,我认为是顾青松利用强权逼迫没有背景的碧愈澄和他在一起的。”
“从上句话来看,就是白月光只把他当弟弟,而他一厢情愿并利用这一点立深情人设。”
“细,太细了。”
“没人觉得碧愈澄长得与白月光有三分像吗?”
“更像白锦绣吧。”
“白锦绣五分像,碧愈澄三分像,卧槽他还搞替身文学?!”
#顾青松渣男!
芜湖,这就是国民度与路人缘的强大之处吗?
仔细看评论的墨尽染一眨眼发现有人插自已的队。
“插队?”墨尽染一巴掌拍在对方背部。
男子被拍了个踉跄回头就骂:“不插队插你?”
墨尽染拳头一硬头发一撩上去就是干,很快两人就撕打在一起,不,是单方面的殴打。
“我靠,怎么打起来了?!”
“你不知道,这男的插队还骂人,骂的可脏了。”
“你不应该插别的,你应该把你自已的鸡割下来插到自已的菊花里。”
“呃……这不脏?”
“你懂什么,这叫回怼!”
“呃……行吧。”
“会长!会长!打起来了食堂里有人打起来了!”执勤人员瑟瑟发抖的打电话报备。
“我马上到。”寒不落快步前行,“几个人,都有谁,因为什么,受伤严重吗?”
“两,两个。其中一个是谢宇轩另一个是……黑莲花所以没人敢拦,我也不敢。原因是谢宇轩插队。黑莲花先扇了他几巴掌现在在,在……”
“在什么?”寒不落听到黑莲花便跑了起来,语气也比之前低沉。
“在拔他身上的毛。”
“?”
【卧槽,头上都拔秃一块,不愧是她。】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吗?】
“尽染通学。”寒不落冲向前扶着对方的腰来到安全距离,仔细端详发现没有受伤后才松口气。
墨尽染看着眼前熟悉的衣料身型,指着谢宇轩带着连自已都没有察觉的委屈语气道:“他羞辱我!”
“去你md,谁羞辱谁啊!”谢宇轩站起来身边都是他的毛发,腿毛腋毛胸毛头毛都被拔掉了大半,脸颊也被贴心的打上了腮红。
墨尽染瞧着自已的杰作瞬间心情大好,嘴角也开始蹦迪。
围观的某些人已经绷不住笑出了声,谢宇轩看情况不乐观恼羞成怒溜了。
“都散了都散了。”执勤人员驱赶道。
“这件事我会处理。”寒不落从口袋中拿出湿巾慢慢擦拭着墨尽染的双手,“我请你吃饭。”
寒不落神情专注认真,仿佛在擦拭所谓他的无价之宝,墨尽染有些恍惚。
她当年就是被对方这副温柔样子骗到的,谁成想对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