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翻了个白眼，“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老爷子！你可要小心些！”
老人听罢，脸色一沉，“哪有晚辈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季笙玩弄着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那就再忍着呗！”
老人被气得咬牙，愣是自已安抚自已半天。
季笙觉得好笑，片刻后，脸色一沉，开口问老人：“季楼为什么放过他？”
老人闻言白眉一挑：“谁？”
季笙冷笑着回答：“萧辞砚。”
老人一听，便抬手攥着胡子，一脸悠哉的说：“契主不让杀呗！”
“季楼的规矩一旦下契，便不可撤回。”
老让半抬眸，一脸鄙疑，开口道“你不是舍不得吗？”
“……”
片刻后…，季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行了，老爷子，你让沐止干那坏事，我不跟你计较了，走了！”
老人招呼招呼手，“这是干什么去？”
季笙一脸坏笑，“找萧辞砚玩去。”
老人怀疑自已的耳朵，问：“谁？”
季笙笑着离开，气的老头在后面大喊，季笙也没停，就去了王府。
……
季笙跳进王府，直接去找了萧辞砚。
萧辞砚见他第一眼是惊讶，后来皱了眉，问：“干什么？”
季笙见萧辞砚的变脸，轻笑一声，悠悠的坐下，“找你玩啊！”
萧辞砚沉默片刻，开口道：“你给我下毒。”
季笙被气笑了，“我救了你，你身上还有一种毒，两种相克，反而化了。”
萧辞砚翻了个白眼，“那你也下了。”
“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你不承认，怪我？”
“我怎么不承认了？”
……
两人谁也不让谁一直斗嘴，萧辞砚争的脸红，季笙倒是脸上没什么色。
季笙觉得好笑，摆了摆手，开口道：“行了，你不累吗？”
萧辞砚甩袖，别过了头。
季笙好奇便问：“你那另一种毒，谁下的？”
萧辞砚转动眸子，“不知。”
季笙挑了下眉，“那你武功谁教的？又为何你对刺杀并不惊讶？”
萧辞砚皱眉，有些不耐烦，想回答，季笙可能再问，索性没听见，不回答。
季笙被气笑了，随口说了句“挺冷漠，还像头驴一样倔！”
萧辞砚哪受得了这气，立刻回怼，“你才是头驴。”说罢，还恶狠狠的瞪了眼。
季笙对着他呲牙，结果又遭白眼。
到了正午用膳……
下人端上饭食，季笙疑惑，“为何是这般？”
桌上大多是素食，唯一的荤菜还是红烧排骨。
萧辞砚坐下，“哪般？”
“你一个王爷不应该吃山珍海味，大鱼大肉。”
萧辞砚叹气，“刘婶让的菜好吃，不是荤菜也……”
季笙不信，开口道：“那你便是清贫？”
萧辞砚不答，自已不知自已贫不贫，只知自已吃食就是这般，只要好吃，不挑。
季笙见萧辞砚不回答，便拿起筷子尝了起来，“味道确实可以。”
季笙觉得奇怪，“你王府中是谁在打理？”
萧辞砚思考片刻，“是…是赵管事，赵忠章。”
季笙眸子转着，“你时常见这个人吗？”
“不常！”
季笙清醒，“你心是真大，一个管事，你不常见，他能去哪？”
萧辞砚像是习惯了，“赵管事先前有事，会时常告假…”
不等萧辞砚说完，季笙打断，“告假干什么，说你心机深，就这般深？你不会不知道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