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语气地道:“思雅不能喝酒,你去给她倒杯白开水。”
我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说罢,我麻利地去给于思雅倒了杯热水过来。
就在我捧着自己的饭碗又想走的时候,他又道:“思雅喜欢吃虾,但是想嫌麻烦,你给她剥一些。”
“哦,哦......”
我只得坐下来,规规矩矩地给那于思雅剥虾。
剥这虾时,我倒是想起了以前,陆谨言总会体贴地给我剥好虾,但是我从来不领情,不是把他剥的虾倒垃圾桶了就是给别人吃了。
哎,想起过往,心中又是一阵酸涩,我只好想想其他的转移下注意力。
这个白月光看起来还挺好相处的,如果我讨好她,把她伺候好了,她在这个家里是不是就不会为难我?
也不知道陆谨言要我做他的情人做多久,昨天我问他,他来了一句等他厌了再说。
哎,罢了,我现在刚落魄,他刚发达,他那股报复的劲肯定正浓郁。
等过些时日,他心里对我的怨恨淡了,肯定就会放我走了。
不然我在这别墅里,岂不是纯纯地影响他们过二人世界了。
我给于思雅剥好虾,又体贴地给她盛了碗汤。
陆谨言却忽然撂下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吃了’,就上了楼。
我疑惑地盯着他的背影:“他怎么就生气了?”
于思雅扯唇笑了一下,冲我意味深长地道:“你真不知道?”
我纳闷地摇摇头。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结婚三年,我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那个男人。
晚上我正要睡,陆谨言忽然进来了。
我下意识地道:“被子都在柜子里,你自己打地铺。”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忙爬起来,将床让给他:“那个,您睡床,您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哎,‘习惯’这东西真可怕。
即便他现在是我的金主了,可我还是会习惯性地把他当成我以前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便宜老公。
我垫着脚去柜子里拿被子,可下一秒,我整个身子都被人抱了起来。
我惊叫了一声,人已经被陆谨言给压在了床上。
我慌了。
虽然跟他已经有过关系,但那次毕竟是喝醉了酒,没啥意识。
而现在,脑袋清晰地面对着他眼里的火热,我两只手都无处安放。
我结巴道:“你你你......你去找于思雅啊,你不是喜欢她吗?”
陆谨言的眸光莫名地阴冷起来。
他很粗鲁地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不顾我的羞赧和抗拒就......
我疼得骂了他一句。
我抱紧我,恶狠狠地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找她?”
我疼得呼天抢地,自然希望他赶紧滚,于是道:“是是是,你快去找她!”
没想到我的回答,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麻蛋!
这男人真不是人,以前装得那么纯良无害,实际上就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