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里面的东西，他开始完全相信这个神秘女人的手段。
秦沢拿着文件，匆匆打着电话离开。
外面的黑色捷克里，姜初羽靠在后车座，听着秦沢兴奋的声音从监听器里传出来。
“妈，这次我一定能成！我一定可以杀回去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有个人在帮我，咱们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姜初羽静静听完，按下关机键，揉着眉心命令道：“回去。”
刘叔踩下油门，频频看她好几眼：“姜小姐，你为了搜寻这些资料，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要不先在海市休息一夜？”
“不，我觉得海市很恶心，呼吸这里的空气都让我恶心。”
姜初羽闭目养神，语气里满是嫌弃。
刘叔没有说什么，把她送到机场。
姜初羽上了飞机，检票时接到电话。
“喂。”
“姜总，蒂克那个单子真的不签吗？现在的利润已经够可观了，还要压缩？”
姜初羽检票进去，蹙眉道：“这种事情还需要请示我？燕京，你现在管着沈氏，不要这么没有主见行吗？继续压利润，蒂克要是接受不了，就让他去找别的合作方！我们要做生意，不是做慈善。”
“是。”
燕京挂断电话，坐在办公桌前若有所思。
助理小高看着他，小心翼翼道：“燕总，这，您被训了？”
“嗯。”燕京无奈叹气：“这半年来，姜总的行事风格简直是快准狠，拓展领域也慧眼如炬，真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是吧，上次蒂克给出的价格很不理想，还放狠话说有很多合作方可以选，现在还不是灰溜溜回来了？”
小高提起姜初羽，颇是崇拜，“当时姜总就说了，只要他回来，就压得他哭爹喊娘，让他知道有二心的合作方就是这个下场。”
燕京见他满脸兴奋，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叹一口气，摆弄桌上的钢笔：“短时间内成长到这个地步，可不是脱了层皮那么简单。”
“什么？”小高没听懂。
燕京摆摆手：“你出去吧。”
小高微一点头，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又回来：“繁星的副总来了。”
燕京立刻起身去迎接。
晓雪一身黑色西装裙，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长发高高挽着，不再是半年前清纯的高马尾。
她推门进来，先喝了口水才把气喘匀，摆摆手道：“闲话少叙，说正事，蒂克那边的单子你做吗？繁星的工厂最近不够用了，做的话得往后排。”
燕京惊讶道：“繁星的工厂几十家，怎么就不够了？”
“不知道姜总是有什么打算，锁定了十家工厂不让接单子，说她有重要的事做。”晓雪翻开工厂最近的接单记录，“排到半个月以后，好吧？”
燕京愣了下，若有所思地坐下来。
见他心不在焉，晓雪敲敲桌面：“你想什么呢！说正事还走神。”
燕京收回思绪，若有所思道：“我就是在想，姜总年前把所有人都收拾了，唯独没有动秦家，现在她行踪捉摸不定，又是去海市又是锁了工厂，会不会要动手了？”
闻言，晓雪也是一愣，神色复杂起来。
这半年来，没人知道姜初羽经历了什么。
几乎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呕心沥血排兵布阵，利用一切资源将繁星，沈氏和繁星发展起来。
忙的连轴转之余，还能让姜家，江诉为之付出代价。
姜初羽短短三个月暴瘦二十斤，也是因为用脑过度，没日没夜去拼这些事的结果。
后三个月，公司稳定发展，一切尘埃落定，原本姜初羽可以歇歇，现在又要开始一番谋算了。
“不行。”
晓雪有些心慌，拿出手机给温浅打电话。
“我得联系下温小姐，让她去看看姜总，别是出了什么事。”
燕京耸耸肩：“那你不如打给周总啊，最近温小姐旅游去了不在国内，有什么事肯定她未婚夫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