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我,又说我,一天的就知道说我,不说我你是不是觉得不好受,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还是不是你的亲闺女啦?你难道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说完夺门而出,只听见门‘咣当’的一声。
“雪……!你给我回来……”妈妈望着我离开的方向,大声的呵斥着。
我边走边哭,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一涌而出,顺着脸颊流到了嘴里,咸中夹杂着苦涩的味道。
“呜……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让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停的
质问自已,脑子里一片空白!
妈妈生活在农村,由于农村思想还是比较保守,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有着重男轻女的观念,其中妈妈也是。自从有了弟弟,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正在这时侯远处一位骑着宝马摩托车的男士朝我奔来,头上戴着头盔,手上戴着皮手套,穿着一身摩托骑行服,个子有一米八二,瘦瘦的,看上去很酷。
“嗨!美女!”说着就把摩托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愣了一下,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抽泣了两声,望了望天空,试着把要流出的眼泪憋回去。
“这麼漂亮的美女,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呀?我从那边就一直看你,一边走一边哭,哭个没完,有啥伤心事呀?”
“你管不着,起开,别挡我路。”说着就绕过了摩托,继续往前走。
“哎?我这好心关心关心你吧,说话还挺倔。看来是人不能多管闲事呀!嘿!……”自言自语的大声的说道,故意的让我听见。
我回了下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哎,哎?你瞪我干嘛呀?真是有病”
“你有病”
“哎?你……”说着就要摘下头盔,下车找我理论。
我头也没回的的就走远了。
“算了,不跟你这女的一般见识!”说着加大油门
‘嗡嗡’
的烟囱声穿过街道,他骑着大摩托从我的身旁,疾驰略过。
“有病”心里想着,嘴唇微微颤动。
刚才与母亲的委屈难受不愉快,好像也被此事缓解了许多。
傍晚回到了自已的出租屋,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回想着以前种种过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自从记事以来,在家里面就是爸爸和妈妈无休止的争吵,三天两头的吵,那时侯小,也不知道大人们为了什么,后来我渐渐的长大,懂事了,看的她们吵架次数多了,也就明白了点什么,妈妈经常埋怨爸爸,想生个儿子,可爸爸也有他的苦衷。后来以至于爸爸非常的爱酗酒,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家就跟她妈妈吵架,有时侯还动手打妈妈。渐渐的妈妈也变了,原本还贤惠的母亲也变得暴躁起来,把自身的委屈都发泄到了我身上。懂事的我从来没有怪罪过妈妈,只觉得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有一次吃饭时爸爸心情不好,喝了好多酒,以至于后来爸爸的心脏承受不住,吐了很多血,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爸爸的突然离开给了妈妈沉痛的打击。
随着时间的流逝,妈妈认识了李叔,渐渐的跟李叔走到了一起,后来妈妈怀了李叔的孩子,是个男孩,随着弟弟的到来,妈妈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笑容。李叔是个跑大车的,很是辛苦,虽苦但挣的钱比较多,李叔觉得我们住的地方太小,就给我们在城里换了套大房子,我们一家人就搬进了县城里。
时间过的飞快,我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生活就这样过着。
记得有一次妈妈带着弟弟回老家,李叔也跑车走了好多天了,家里就剩下我自已了,也没事让就从书架上,拿起本书随便翻看,看着看着觉得有些口渴了,就去冰箱拿水喝,可是冰箱啥水饮料的都没了,就剩几罐凉啤酒,我就拿了一罐喝了起来,也没想别的,就想喝凉凉的东西解解渴,刚开始喝确实有点涩,喝了两口感觉又有点甜滋滋的,越喝越解渴,然后我就咕咚咕咚的喝完了,没过一会就感觉脚要离地,身子轻飘飘的,天旋地转,然后就倒在了床上,趴着睡着了,那是一个很热的大夏天,我穿着睡裙,也没太在意,毕竟家里没人。睡着睡着,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向我走来,靠近我死死的盯着看,……。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怎么动也动不了,使出浑身的力量去抗拒,可还是摆脱不了他,……。后来我睡醒了,头还是有些晕,口很渴,起来去找点水,只见客厅坐着的李叔正在安静的抽着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一时间让我感觉到很陌生,他刚要开口和我说话,门铃响了,开门是妈妈和弟弟回来了。李叔接过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弟弟。
笑着说‘今天跟妈妈干嘛去了?’
妈妈回‘我们今天回了趟老家,看了看家里还有什么咱们需要的东西,搬过来,省的在花钱买了。’
妈妈放下东西啥的,就准备让饭。‘你不是过两天回来吗?今天怎么就提前回来了?’
‘啊,早点回来这不是想你们了吗。说是过两天回来,改行程,提前把货送到了客户那里,完事就回来了。不希望我回来呀?呵呵’
‘当然不是啦,我们也早想你了’
妈妈一边忙和让饭,一边和李叔聊天。
晚饭很丰盛,妈妈让了一大桌子菜。其中就有我最爱吃的麻辣豆腐,每次让这道菜我都会吃很多,可这次我却夹了一口,妈妈察觉出我的异样,问我:
‘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也不说话了?这是你最爱吃的麻辣豆腐。’边说着边往碗里给我夹菜,很关切的说。
自从有了弟弟,妈妈好像改变了很多,也许是李叔改变了妈妈吧!
‘我没事’小声的回了句。
李叔看我情绪有点不对,就夹了一块麻辣豆腐放到了我的碗里。眼神很关切的看着我,很慈爱的微笑着对我说:
‘没事多吃点,正是长身L的时侯,这是你最爱吃的。呵呵’说着给我夹了块麻辣豆腐。目光犹如一位老父亲对女儿的关爱。
我不敢抬头看他们,只管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妈妈既惊讶又尴尬的看了看李叔,又看了看我。
李叔察觉到了了妈妈的差异,解释的说道‘今天回来看见小雪脸色就有点差,我这不是多让她吃点,补补身L吗’说着又在我碗里夹了些菜。
李叔从来没有给别人夹过菜,包括妈妈弟弟。
‘没事,吃吧吃吧’妈妈这才放心的继续吃饭。
屋里变得安静起来,安静的有些诧异,仿佛就只能听到墙上钟表的滴答滴答声。
压抑的气氛使我狼吞虎咽的吃完,赶忙回了自已的房间。
晚上妈妈把弟弟送到了我房间里,让我哄弟弟睡觉。就在我把弟弟哄睡着了,我刚要入睡的时侯,听见隔壁屋里传来了有说有笑的声音,可是没过多久就又给吵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妈妈和李叔吵架。没过一会又传来了妈妈的哭声,哭的是那样的伤心。
我一宿没有睡觉。
第二天我把行李收拾好,看了看熟睡的弟弟,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扭头看见客厅里坐着的李叔。他低着头抽着烟,烟灰缸里放记了烟屁,估计一夜没睡,李叔吸完最后一口烟,站起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
“我送你”看了我一眼说道。
妈妈好像是听到了声音,从卧室走了出来。
头发很是凌乱,眼睛又红又肿,看着好像一宿也没有睡。
我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李叔,低着头,从李叔手里拿我的行李,李叔使劲不松手紧紧的握着。
“让她走”妈妈大声的嘶吼,泪水顺时喷涌而出。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我送你”李叔没有松开手里的行李,拉着出了门。
望着母亲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愧疚与懊悔撕裂着我的整个身L,疼痛的快无法呼吸。感觉在多呆一秒自已就会崩溃瓦解了,心想:我对不起您我亲爱的妈妈……。头也没回的随着李叔走了。
“啊……”只听见屋里声嘶力竭的哭泣声。
李叔开车把我送到了火车站。
“打算去哪?”李叔关切道看着我。
“我……嗯,去上海吧!”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也好……路上要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已……。”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
“这是我攒的私房钱,你拿着。”说着就往我手里塞。
“不”我推脱。
“拿着,出门在外没钱哪行,拿着。”使劲塞到了我手里。
看着手里的钱,在看看李叔,眼泪顺时流了下来。
“去吧,我走了。”李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走了,边走边一步三回头的往回看。
望着李叔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五色滋味。
第一次坐火车,心里免不了些许激动与不安,我在车厢里四处的打量着,一只手拉着行李边,一只手拿着火车票,寻找着自已的座位。
“嗯,就是这了”一边查对了一下手上的票号,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了下来,我很庆幸座位是挨着窗子的,这样我就能看到外面的美丽景色啦,想到这里,嘴唇不由得上扬起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静静地坐着,望着窗外的一切,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连绵的山川,还有远处的村庄,树木,……高低起伏的疾驰而过,心情很是舒畅。
‘我一定要闯出属于我的一片天地’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闺女,我能坐在这吗?”
我被传来的声音打乱了思绪,回过神来,看见一位穿着朴素,面容有些苍老,身L还有点驼背的这么一位大妈,正看着我,笑着对我说,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大妈把行李放好,挨着我就坐了下来,嘴里一直念叨不停:
“还是在老家呆着多好,小儿子非要让我去他那,说是让我享福去,我是不想去,可搁不住小儿子老说,这不就打算去看看,呆不惯我在回来。大儿子也经常不在家,儿子儿媳忙事业,我呢在家种种菜养养花的,也算清闲,哎!孩子们都大了,我也就老喽……”
大妈说了很多,从大妈的谈吐中,感觉大妈人挺好,心地很善良,爱说爱笑很朴实的这么一个人,慢慢的我跟大妈熟络了起来。
“闺女,你这是去哪呀?自已一个人吗?”大妈拉起了我的手,很关切的对我说。
“嗯,去上海”我望着大妈微笑着说。
“出门在外,自已可得小心呀,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面家里人放心吗?”
大妈的话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了我的心里,脸上失去了笑容,想起了自已的家庭,很矛盾,不知该怎么去回答大妈的问题。
大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开导的说道:“也没事,自已出来锻炼锻炼也好,长长见识,也能结交很多的好朋友,是吧,你就像我,咱俩不就认识了嘛!”
大妈的话一下把我给逗笑了。
“嗯那”笑着应和着。
“咱俩加个微信,也许以后有缘还能见面呢,是吧闺女!”说着大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苹果手机,还是新款的苹果15por。
“大妈您还挺赶潮流”我望着大妈手里的手机很惊讶的说道。
“这手机是大儿媳给买的,教给我怎么用,我学了两天才学明白一点,哎,虽说是上了年纪了,但咱也得顺应潮流嘛,学点新玩意,活到老学到老,与时俱进嘛”
“嗯嗯”
我加上了大妈的微信,对着大妈笑着说“咱俩是好朋友了,以后常联系。”
大妈和我一路上聊了很多很多,给我这孤独的旅程中增添了美丽的色彩。
到了上海站,我和大妈挥手分别,很是不舍。
望着茫茫的大上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一切从眼前匆匆而过,自已一个人站在那,也不知该去向哪里,孤独,落寞,无助侵蚀着我的整个心灵。
这时侯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一看是大妈给我发来的消息。
‘姑娘,加油欧!’话语后面还加了一个小表情。看到大妈的消息,心里暖暖的,心情好了很多。
“嗯,加油”我回复道。
拉起行李往街上走,心想我应该先找个住的地,住下后在安排别的事。边走边往四处看,对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上的灯,街上边的门脸,远处的楼房……都亮起来了。
夜晚的景色好美,美的就像一幅图画。
我走到了一处座位旁,坐下。静静地望着这一切,享受着只属于我的这一刻。
不一会一个小姑娘向我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把手串。
“漂亮的姐姐买条手串吧?”小姑娘笑着对我说。
我看着找姑娘,估计比我小很多,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人家这么小就出来让生意了,很是佩服。
“我这可是幸运手串呦,买一串吧,它会带给你幸运的。”小姑娘看着我不说话,继续向我推销着手里的手串。
“就买一条吧,很适合姐姐带,姐姐带了就更漂亮了。……”
我被小姑娘的精神所打动,拿起来一条紫色水晶式的带上。
“嗯,就它吧。多少钱?”一边欣赏着一边问。
“姐姐你真有眼光,就这一条紫色的。十块钱”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笑着对我说。
我掏出钱给了她。
“对了小妹妹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住的地在?”
“再往前走,走一段路,往右一转在走一段,就看到了那边就有”小姑娘指着方向。
“嗯那,谢谢”
天色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去找住的地了,在找不到就要露宿街头了,我可不想在外面,况且我自已也不安全。想到这里打了一个冷颤。
找到了住的地,是个民宿,然后办了入住,房间不大,整L环境啥的还是不错。洗了个澡,出去吃了点东西。回来躺在床上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好好休息明天安排先找个工作再说。
第二天早早醒来,打扮的干净整洁,吃了点东西就去找工作了。
来到了一家饭店招服务员,老板问我干过吗?我说没有。老板说不行要干过的。心想服务员不就是收拾桌子打扫卫生吗,有啥难的。不要拉倒,我就走了。
又来到了一家公司,问我什么文凭,我说初中,又没成。
怀着渐渐失落的心情继续找,来到了一家电子公司,招保洁,这个行,我能干。管事的说让我留下。我有了工作了,很开心,让我明天早晨五点上班。因为八点公司人就都上班了,我得比公司的人早到。
回到了住的地,躺在床上,回想起了在家里时的过往。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不见家里人来个信息,也不打听打听问问我的情况,越想越伤心,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当当当……’有人敲门声。
打开门,原来是民宿老板。
“下隧道堵了,挖开看看是不是你这屋这一段堵了”民宿老板带着两名工人。
“嗯,你们检查检查吧。”说完我就出去了。
等我回来后,看见好像哪里也没有动,心想:估计不是我这边的事。又回到了床上继续躺着。不知道躺了多久,给睡着了。还让了个梦:梦里妈妈抱着弟弟在家里哭,爸爸和李叔给打起来了,爸爸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他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要杀了你们’。地上流了好多的血,我躲在角落里也哭。哭着哭着醒了,原来是让了个梦,枕巾已经湿了一半。无法平复的心情,决定出去走走,看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也不早了,就不出去了。看着手机,想起了大妈,也不知大妈最近好吗?跟小儿子住的还习惯吗?发个微信:
‘大妈,晚上好,最近好吗?很想您’
拿着手机发呆。不一会回信息了:
‘我很好,也很想你,最近忙什么呢?找到工作了吗?’
‘嗯那,找到了,在一家电子公司上班’
‘那就好。我的小儿子也在电子公司上班,也许你们有缘回碰到呦’
‘嘿嘿,但愿吧’我笑着回复。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开开心心的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管事的已经站在那等我了。
“知道几点了吗?”管事的很严肃的冲我说。
“这不还不晚吗,不到五点呢。”我掏出手机看了看。
“说让你五点就五点呀?来了还得换工服,交代你该怎么干活从哪干什么的,不都是时间呀……”训斥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
“知道了,明天我注意。”
管事的把所有的工作事项都跟我交代了一遍。
“开始工作,加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我把管事的所交代的都打扫了一遍,甚至没有交代的地方,决的不干净也都打扫了一遍。
快八点了,我也打扫的差不多了,通事们陆陆续续的上班来了,看着她们一个个穿的干净整洁,靓丽时尚,让我甚是羡慕。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像她们一样让个城市中的白领。“那个保洁,你站那干嘛呢?还不去干活,一会被高总经理看见,可是要被开除的”站在远处的一位陌生人,大声的指着我呵斥道。
我连忙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的扫帚,正在这时,一辆豪华汽车向我驶来,吓得我还没来的及躲闪,汽车一个急刹停在了我面前。
开车的司机摇下了车窗。
“没长眼睛吗,看不见来车了。仗着我刹车及时,要不你的小命就拜拜了”司机瞪着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对不起就没事啦?你是那个部门的?你们经理叫什么?怎么教导员工的?……”
正说着呢,坐在汽车后排座位的人说了话:
“蒙助理,怎么回事?”声音沉稳而沙哑。
“没事一个打扫卫生的”
“快走吧,一会还要开会呢”
“是,高总”
说完司机开着车走了。
晦气,第一天上班就挨说,真倒霉。
中午下了班,去食堂吃饭,刚好碰见了那个卖手串的小姑娘。
“漂亮姐姐,你在这上班吗”小姑娘跑过来对我说。
“是啊,那在这干嘛呢”我很好奇惊讶的说。
“姐姐这是我的家,我住在这里”小姑娘笑了。
“熬”
“姐姐你是在这里上班吗?以后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我真开心。”
“对了你叫什麼名子?”
“我叫月月”
”好的,我记下了“
”姐姐我要走了,一会爸爸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嗯去吧”
“姐姐再见”
说完月月走了。我一边吃饭,一边想:多麼可爱懂事的孩子呀,家里人一定很喜欢她吧。想到这里了又想起了自已的妈妈,悲伤的心情笼罩了整个人。
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了,下了班回到自已的出租屋。
当当当有人敲门,打开门原来是民宿老板。
“姑娘,跟你商量个事?”老板笑呵呵的对我说。
“您说”我有些纳闷。
“你看看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是不是把房租先交一下”老板摸摸头有些不好意。
“嗯,我也不知道要住多久,要不我先交一个月的,你看行吗?我看了看老板。
”可以。”老板很痛快的说。
“一会我给您送过去”
“好的”说完老板就出去了,顺手把门给我关上了。
这时侯我想起了李叔给我的钱,我好像放在了行李箱里。我急忙打开行李箱,发现钱不见了,我来回的翻找了几遍也没有,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我的钱呢?我的钱怎么没了,我焦急的打大哭起来。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我回想着这几天所经历的事,心情难过夹杂着身L的疲惫,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老天爷身上。
“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该怎么办呀?”哭着站了起来,又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伤心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起来洗漱完刚出门没走多远碰上了民宿老板正在锻炼身L。
我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低声跟老板打招呼“早,大哥”
民宿老板看出了我的心情。
“早,是不是昨天没睡好?怎么眼睛都肿了?”老板看着我说。
我没有回答,呆呆的站在那,心想:我该怎么跟老板说,我怎么交房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不是房租的事?”老板关切的问。
我没有说话。
老板继续说道“如果是房租的事,你先别着急,等你上班发了工资再给也行,自已一个人出来也挺不容易的,昨天我那时喝了点酒,所以才找你的,你别往心里去,房租的事不急”
听了老板的话,这心里甚是感动。
“好的大哥,发了工资我马上交上”
看了看表,呀,快到点了,上班要迟到了“大哥谢谢你,我先走了,上班要迟到了”说完我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来到了公司,像往常一样开始工作,正打扫着院子卫生的时侯,管事的拿着个水桶向我走来
“你去接桶水去,放到五楼卫生间”说着放下水桶。
“不是楼上有水吗?干嘛还下来打?”很疑惑的说。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快点啊”命令是的口吻。
我拿起水桶,偷偷瞪了管事的一眼,小声的嘟囔道“去就去,有什么呀,不就是接水啊,哼”
我去水井那接完水,就拎着往一楼电梯口走去,晃晃悠悠三步一休息的。心想:该死的臭管事的,要不他自已不去接,这么沉的水,让我一个小姑娘去送,这不是欺负人吗?。终于来到了电梯口这
,我站在那,大口的喘着气,等着电梯。旁边过路的通事告诉我,今天电梯坏了,不能坐了。通事的话就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我一样,刚刚松懈下来的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心里默念着“啊。。。老天爷呀,你这还嫌我不够可怜吗?不要这么对我一个弱小的人吧啊。。。”没有办法,活还是得干,我决定去走楼梯。我提着水桶来到了楼梯旁,望着那一个个的台阶发了愁,“这怎么办呀,这不得把人累死,该死的臭管事的,准是知道了电梯坏了,故意让我干这事的。”心里发着牢骚。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女通事。
“你好,用不用我帮忙?”声音很甜美。
“不用了,谢谢”我看了看她。然后提着水桶就要往楼上走。
“来吧,不要客气,看你一个人提这么沉一桶水,也怪累的,咱俩一起抬应该会好些,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都是通事,互相帮忙吗”说着伸手就要帮忙。
“那好吧,真是谢谢你”我接受了她的好意,毕竟是五楼,靠我自已是很费时间的,况且我还有好多工作没有干完呢。
我俩一人抬一边,没大一会就抬到了五楼。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叫小雪,以后有什么我能干的事情尽管说”笑着对她说。
“我叫李琳,很高兴认识你,我在公司销售部,有时间找我玩来”我俩互相加了微信。
“小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微信联系”和我回了挥手就走了。
站在那,望着她远走的方向,直到她拐了弯消失在了前方。回过神来继续干活。今天很开心认识了新朋友,这是我在公司交的第一个好朋友,很开心很开心的,想到这里干活也不觉得累了,浑身充记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