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该说不说这行动力,昨天刚说的发配沧州充军,今天就要把我带走了,而两个差役把我按住在我脸上刺字,我彻底成了一个犯人,而且还是无缘无故的成为了一个犯人,他娘的,我想着都冤,奈何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被夹上了大枷,我这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就走吧,我也没有死的勇气,而路过大街的时侯,一个官人模样的人正在打一群小混混,拳脚伶俐,我路过时忍不住喝彩一声,好,而这官人望着我说道,你这配军,在此嚷着让甚?我回道,这位官人,我是配军不假,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是被冤枉的,又是被无缘无故的刺配沧州,而两位官差见眼前之人,手持水火棍拱手说道,王教头,休听这贼配军胡言,我惊呼,王教头?你是东京城禁军教头,王进?王进回道,你这厮,如何识得我?我回道,王教头,你我虽然不相识,但是我见你教训这几个泼皮腌臜,也心知你王教头是侠肝义胆,不如,教头给我筛两碗酒来吃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王进也是十分好奇,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两位官差,笑着说道:“二位不如行个方便?”两位官差对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接着点了点头,示意让我跟着王进去。就这样,我被他带到了街边的酒坊,王进进门后对着老板说道:“博士,给我们筛两碗好酒,再切二斤牛肉。”
酒菜上桌之后,王进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你想和我说什么?”我犹豫了一下,拿起酒碗也干了一口,说道:“王教头,实不相瞒,我真的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来到你们这个时代的,说句心里话,我现在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着,我还特意指了指脸上的刺青,自嘲道:“不过我已经知道我的结局是什么样的了,王教头,谢谢你请我喝酒,咱们还是聊聊你的事情吧。我建议你赶紧带着你的老母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今天那群混混中有一个你绝对惹不起的人。”
王进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会知晓我家中尚有老母?此事无人知晓,你究竟是何人?”我叹了口气,回答道:“王教头,我如今连自已是谁都不清楚,但请记住我所言,禁军教头并无太大前途,且易丧命,实在可惜你这一身好武艺啊!”王进忙问:“小哥,你要被发配至何处?”我无奈地答道:“唉,沧州……对了,王教头,若日后遇到困难,可来沧州寻我。王教头,就此别过吧,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说完,我向他拱手作揖。王进亦拱手回礼,道:“后会有期!”接着,他从衣兜里摸出二十两白银交给两位差役,并恳切地说:“烦劳二位差役大哥了,我这位兄弟,就托付给你们了。”随后,我踏上了充军之路。一路上还算顺利,并未遭遇什么波折,两位差役大哥待我甚好,我也算遇到了好心人。
然而,王进并没有舍得离开禁军,他选择继续留在军中效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而另一边,被狠狠揍了一顿的高俅终于老实了些许。随后,他被安排到苏东坡那里让事。接着,苏东坡又将他推荐给了驸马都尉。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家伙球踢得非常出色,于是成功地跟随了端王。可以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也因此沾了不少光。
不过,高俅此人的心肠可是相当歹毒啊!不仅不认了自已曾经的那些泼皮兄弟,甚至还把他们狠狠地揍了一顿。更过分的是,他还四处打听王进的下落。这天,高俅举起手中的茶碗,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对着身后的两个随从说道:“走,跟我去会会那个所谓的八十万禁军教头。”
而王进这个大呆瓜,被高俅一顿毒打,这王进也不敢还手,而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高俅的无端生事,王进也秉承一句话,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打探到了消息,得知高俅又要来找他麻烦。索性,他带上老母,逃离了东京城,投奔了延安府老经略相公处。
而我也顺利的到了沧州,而恰逢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不然每天这顿杀威棒我都挺不住,管营老爷看我是个废物,就给我安排了个看草料场的差事,因为草料场那个老军年岁太大,我心中还想,这不是以后林冲的活计吗?怎么落我身上了?而我随后又想,管他那么多干嘛,起码不用在监牢里,让我干啥都行,我戴上军帽扛着一支长枪往草料场走去,而途经一片树林,有一支马队出没,领头之人好不气派啊!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身后又有十几个随从,天上左右盘旋着两只海东青,这海东青甚是难得,他竟然有两只,我断定此人非富即贵,而且还是大富大贵那种,而马队后有七八只猎犬,都是细犬,这狗我可喜欢,当初要不是上学就养了,脸比自行车车座子都长,而这人头戴纶巾,手持雕花大弓,见到我后问道,这位兄台,可曾见到一只受伤的鹿否?我指着自已回道,你是问我吗?我没看到,而一声沉闷的虎啸声传来,猎犬狂吠不止,马匹嘶鸣,狗想要挣脱牵引绳,马想挣脱马缰,而说罢一只大白虎从林中一跃而出,扑倒一匹马,一刹那咬在脖子上,而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吓傻了,包括我在内,你们好歹还有个马,我只能腿,我哪能跑过这老虎啊,而这人的随从开始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