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官人听了我说完前因后果之后异常淡定,我继续说道,咋办?你倒是给个话啊?柴进拿出一个早就封好的信封给我说道,你们四人投奔梁山去吧,有个人没死,把你们仨也供了出去,我走到林冲身后说道,林教头,这活干的,可不太利索啊!而柴大官人继续说道,我与那山寨寨主白衣秀士王伦相熟,他一定会收留你们的,我冷呵一声,心中暗想,快拉jb倒吧!收留个毛线球,走吧!反正我们也没地去,不如去那梁山,实在不行,就让林教头再杀那王伦也不迟,我回头看着王进和洪教头说道,你二人去是不去?王进回道,去,怎能不去,洪教头说道,你去哪我就跟去哪,我没东西也就不必收拾了,直奔大门往外走,没回头的摆摆手说道,大官人,替我照顾好我的两头虎儿,千万别让他们两个见了人血,不然可就麻烦了。
从沧州到梁山并不算远,我们走的慢,十天便到了,而上这梁山可就麻烦了,所谓八百里水泊,那叫一个严防死守啊!而有了柴大官人的引荐,自然不用说什么了,几个喽啰划着船,带着我们几个往宛子城去,而到了大堂,有三位正坐中央,中间的不用说了,自是那王伦,剩下两个就是宋万和杜迁了,二人还好,知道我们是柴大官人引荐的以后那是一个热情,而王伦那个脸拉的长白山一样长,我都想上去给他两下子,而这老小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几位壮士远道而来,王伦有理了,我递上柴大官人给的亲笔信,而王伦只是递给了旁边的杜迁,而这封信,他本人看都没看,也没有搭理我们,自顾自的让手下备好酒菜,又让手下去湖中打几尾大鱼款待我等,便让手下喽啰先带我们去了客房休息。
这明眼人都知道啥意思了,洪教头率先说道,这王伦,啥意思?要是不要我们?我们是来当土匪水寇的,不是来让客当客人的,别说没有柴大官人引荐了,就是没有,他也不能对咱们这么冷眼相待啊!我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巴对林冲说道,林教头,您看这事该怎么着?林冲回道,要不,咱们再等等?一会儿吃饭的时侯也许会说点什么呢?
我心想这家伙还不死心,得,那就陪你撞撞这南墙,不一会儿,就有喽啰过来敲门说道,几位贵客,三位寨主有请,我起身看着林冲三人说道,走吧!贵客们,三位寨主有请了。
而到了大堂的桌子上的时侯,我是饿坏了,也没管其他人,拿起碗筷就开吃了起来,而这王伦没有对我,反而拱手对林冲说道,早有耳闻豹子头林冲,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我也有心留下你等,奈何我梁山泊地小,兵马钱粮微薄,无力支撑,恐耽误了几位好汉的前程,几位好汉不如另寻一个更好的去处?林冲尴尬的不行,显然已经不知所措了,王进也愣了一下,与洪教头三人眼神齐看向就我,而我正在自顾自莫吃一条大鱼,都吃完一面了,正在翻个,林冲小声喊到,晓晨兄弟!晓晨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嗦了嗦手指头对王伦说道,成,王寨主,既然水泊梁山被你说的这么不堪,那我们四个下山便是,你看,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你派人把我们四个再送回今天上船的那个地,就行,王伦也被我说的面红耳赤,没说什么,我拱手继续说道,我代我几位哥哥谢过王寨主的款待了,明日我等就下山,我这话说出来以后,林冲明显不悦,但是没说什么,而王伦却笑得合不拢嘴,哎呀,不急,几位壮士,多住几日也无妨,来吃菜,喝酒,喝酒。
而吃过饭回到客房以后,林冲问我,晓晨兄弟,这水泊梁山我们不待了,我们还能去哪?我回道,林教头,天大地大,岂能没有我等的容身之所?如果你想死乞白赖的厚着脸皮待着,您就待着,甭跟我走,还有你们两个,想明白了哈,跟我走,有官兵缉拿,又没钱,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在这有吃有喝,有人招待,就是受点白眼,但是我受不住这白眼,你们三个自行合计,不用告诉我,明天自行留下便是,我没理会爬上了床就脱衣服,林冲说道,你莫发脾气不是晓晨兄弟,我通你走还不行,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我没说什么,而林冲说罢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上了床,而这一觉就睡到大天亮,约莫也就早晨八点多,我们就被叫醒了,也被喽啰送到了岸边,这三个寨主压根也就没露面,不过让手下喽啰送来了银两,也不少,有金有银反正我也不认识是多少,我接过银两递给洪教头,洪教头把银两装进了包袱里,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唉,这心眼啊!再大点也不至于失了这八百里水泊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