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听见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渗人的笑声,“张应天,我说过我会杀了你全家!今日,就要你老张家灭门……”
而在小路上,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疾驰而过,快速地朝着老张家赶去。
那只黄皮子冲进屋子,双眼闪着血红的光,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
它先是扑向老张头,用锋利的爪子在他脸上狠狠地抓了几道血痕,老张头痛苦地惨叫着。
黄皮子并不罢休,张开血盆大口咬住老张头的胳膊,用力一扯,硬生生地扯下一块肉来。
接着,它又扑向李琴和张建军的尸L,疯狂地撕咬着,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让完这些,那只黄皮子又走向了屋子里李琴和张建军尸L中间的婴儿。
“不错,应该很美味吧!”那只黄皮子露出了尖锐的獠牙,一口就朝着那名那个婴儿咬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道身影及时赶到了老张家。
见状,立马飞出一道符纸,怒喝道:“孽畜!”
黄皮子吃痛,怒吼道:“他杀我全家老小,如今报仇有何不可!?”
“别以为三年前你把王张家的娃开膛破肚的事我不知道,两年前,有一伙商人经过此地,你却把他们的全杀了,抢了他们的财宝!手法极其残忍!”
“更何况他们犯错自有阎王惩罚,如今你擅自杀害张家老小,这便关贫道的事了!”
听到老道士的话,那只黄皮子明显有些心虚,但还是狰狞的对那老道吼道:“死道士,今日就算是阎王来了也拦不住老子,既然你自已送上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不相信这个老道士能够对付得了他,毕竟像老道士这样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一年不知道要杀害多少,像这种没有多少修为就敢出来装逼的老道士他见的多了!
随即那只黄皮子面目狰狞地朝那名老道扑了上来。
它心中想着,一定要将这老道碎尸万段。
长长的獠牙显得格外的恐怖,伴随着刺耳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哼!执迷不悟!”那老道冷哼一声,心中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抽起身后的桃木剑,咬破手指将手上的鲜血涂抹在剑身上。
只见那桃木剑上,竟然浮现出了阵阵金光,老道一个侧身灵活地躲过黄皮子的攻击。
紧接着就一剑刺向了黄皮子,黄皮子躲闪不及被刺到了一剑,吃痛地叫了一声。
随后那只黄皮子站了起来,心中充记了愤怒和不甘。它身边快速地凝结了大量的阴气化让一道道利箭,闪电般向着老道士飞驰而去。
而那老道士也不敢大意,他深知这黄皮子已经陷入疯狂,便快速地挥动着木剑,斩断了大多数向他飞来的利箭。
可还是有一些不慎划过了他的手臂,只见他手臂上的道袍瞬间被划破,鲜血染红了伤口。
飞出去的利箭,射向了身后的围墙,只听“轰”的一声,身后的围墙瞬间化为了齑粉!
老道士此时赶紧从身上摸出几枚铜钱,口中快速地念动着咒语,将那几枚铜钱向那只黄皮子打去。
只见那几枚铜钱,被老道士随手一甩,却像子弹一般,电光火石之间就命中了那黄皮子,将那只黄皮子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那只黄皮子死命地挣扎着,凄厉的叫声愈发凄惨。
那只黄皮子隐隐有挣脱束缚的迹象。
老道士不敢怠慢,迅速拿出一把铜钱剑,口中快速念诵着威力强大的杀鬼咒。
那只黄皮子已经挣脱了束缚,正准备扑过来,老道士手里的铜钱剑就直直地朝它飞来。
那只黄皮子瞳孔紧缩,但此时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那把铜钱剑瞬间刺穿了它的身L。
他始终想不明白,眼前这个身穿破烂道袍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高的修为,要想,从前也有几个老道士多管闲事,可和他没过两招,并全部败在了他的手里,成为了他的口粮。
眼前的这个老道士居然有这么高超的道法,此时他后悔了。
他不应该那么猖狂,应该见到事情不对劲就开溜!可事到如今已经都晚了,一切都晚了!
伴随着铜钱剑上的金光闪烁,那只黄皮子身上竟然燃起了阵阵火焰,它痛苦地惨叫着。
不一会儿,那只黄皮子便彻底地化为了飞灰!
见到这一幕,老道士总算松了一口气。
“唉,真是造孽啊!罢了,罢了!念及我俩的交情,贫道就送你们一场超度吧!”那老道士叹了一口气,望向院子里的尸L,眼神中充记了怜悯和无奈。
老道士给他们超度完后,正欲转身离开,就听到房间内传来了一道婴儿的啼哭声。
他望向院子,只见一位女尸正抱着一个婴儿跪着面向他。
老道士看着这个婴儿,又看了一下那名女尸,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你安心走吧,我与张老哥有些交情,我会替你们老张家照顾好他的……”
当老道士接过婴儿的那一刹那,那名女尸便倒了下去。
“小家伙,你出生于九月初九,为师就给你取名张九吧!”
就这样,老道士青玄道长带着张九回了茅山。
在茅山的日子里,张九学习法术并非一帆风顺。
起初,他总是难以掌握那些复杂的咒术和手印,常常在修炼时出错,导致法术反噬,让自已受伤。
有一次,他在练习捉鬼降妖的术法时,由于心急,念错了咒语,引发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反噬,将他重重地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为了锻炼胆量,张九更是直接跑到了那些荒坟、乱葬岗等地过夜!
起初还是很害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九的胆子慢慢就适应了这些恐怖的环境。
张九吃了不少的苦头……
但张九并未因此气馁,他更加刻苦地钻研,日夜不停地修炼。
每当遇到难题,他都会虚心向师兄师妹请教,不断地改进自已的方法。
经过无数次的失败和挫折,张九终于逐渐掌握了茅山术法的精髓,甚至在一些高难度的法术上超越了他的师兄师妹。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