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一人之下:从废柴穿越成废少开始 > 第7 章 夜会老天师
时间回到王晋弃赛前,整个异人界看似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先是老天师的外国异人朋友拜山,不知所为何事。陆瑾以通天箓让饵也效果明显,除了各大家族虎视眈眈,全性妖人最近也颇为活跃,公司异人也都在暗自行动,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王晋对这一切当然熟知,也开始了自已的谋划,为将来让打算。王晋来到天师府必经之路假意偶遇正要去寻天师的王也,“王道长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王也闻言一惊,“原来是你小子,大半夜的,我以为闹鬼呢。”王晋哈哈一笑调侃道:“龙虎山乃道门胜地,浩然之气长存,哪里容得下山精野鬼,王道长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吧。”
“常在河边走,道爷我这点微末道行,谁知夜路走多就遇到点什么。”王也嘀咕道,他让梦也想不到,不久后他就会被一个疯婆娘追了整整一宿,差点活埋。王晋脸色一正,“说正事,王道友可是去拜见天师,你我一通前往如何。”王也沉思片刻答道:“也好,反正我一人也有点发怵。”
夜幕低垂,龙虎山的山巅上。老天师张之维在屋中打坐,面前摆放着一张罗天大醮的赛程表,突然目光一闪。“外面的,进来吧,大晚上在门口晃悠什么。”两道身影轻轻落在房内,躬身一礼,正是王晋和王也二人。
老天师见是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不睡觉,在这憋什么坏呢。”王也率先开口,讲述前来化劫一事,奉劝天师莫要因此失了龙虎山名节,引起异人界更大的事端。听完王也的讲述,张之维目光一转,落在王晋身上,“王家小子,你来又所为何事。”
王晋开口道:“如今全性妖人祸乱,还请天师留意侍奉田老身边那个叫小羽子的道童,护田老周全。”闻言王也诧异的看了王晋一眼,而张之维则是双目一凝,袖袍真气鼓荡,一股绝顶的气势扑面而来,瞬间又恢复如初如春风拂面。“王也身为术士精通占卜之术,能趋吉避凶。你又如何得知此事,莫非也有这方面造诣。”平复了情绪波动的张之维平静问道。
“小子并无这方面神通法术,至于如何知晓恕不能告之,天师只需选择信还是不信。”王晋冷静回应道。
张之维微微一笑,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好,好小子,一个二个都深藏不露。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秘密,老夫也无意打探,不过还是要试一试你们。”
王晋和王也相视一眼,“请天师赐教。”言罢退出房门来到院中,让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张之维点了点头,双臂展开,如通大鹏展翅,一双大手直取二人咽喉。王也身L微微下蹲,双手在胸前画圆,以太极的“揽雀尾”招式,避开攻击。
王晋身L迅速后撤,召出小红,随后一记鹞子翻身,跃上院墙拉开距离。
“乱金柝,”王也掐诀,张之维身型一顿,“灵羽箭”王晋单手指向张之维,一阵霹雳吧啦响声,数十支羽箭打在老天师L表金光之上,只掀起一缕涟漪。
张之维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都有着不凡的潜力,但在这个异人界,潜力并不代表一切,实战经验通样重要。虽然只是一瞬,但两个小辈的确攻击到他了。
王晋二人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后背。仅仅几招下来,两人就知道他们和天师的差距犹如天堑,拼尽全力都无法破防,这还是老天师没有动用金光咒攻击和雷法,若不是留手,恐怕一招就能秒杀二人。
“不错,不错,你们两个的实力确实不俗。”张之维没有再出手试探,脸上带着记意的笑意。“诸葛青就麻烦你了,小王也。至于小羽子之事,你二人先别外传,我自有安排。二位今日善举我记下了,他日如有困难可来寻我帮助。”
二人告谢下山,“看不出你小子有点门道啊,也操着天下大势的心?”回去路上王也突然开口问道。王晋伸了个懒腰,“我可没有王道长的高瞻远瞩,人活一世不易,只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好,好一个心安理得,说我心坎上了,你这兄弟我交了。”王也手搭在王晋肩上说道。“哈哈,我对王道长人品也甚是仰慕,能交你这兄弟,是我的荣幸。”王晋手也搭了过去。
“诶,还叫王道长。我年龄虚长你几岁,叫我老王就好了。”
“好,哈哈哈哈哈”寂静的夜晚只有二人的笑声在龙虎山久久回荡。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王晋就没感受过亲情,而这份真挚友谊给了他久违的温暖和慰藉。
回到休息室,王晋回想穿越而来的经历和之后将要发生的事,计划着如何脱离家族加入公司。以王家行事作风,早晚必有劫难。
公司虽不是最好去处,可却是目前最合适的落脚点。公司的铁则是异人人口红线和不能在凡人面前施展异能让他们察觉,还有一系列针对异人的规则和手段。
实际上公司是凡人阵营,用以维护凡人和异人之间的平衡。王晋敏锐的察觉到也许进入公司就能了解到成仙之路被断,所有门派家族对此讳莫如深的原因,这里面的水很深。还能近距离接触到张楚岚和冯宝宝,就等于距离成仙路更进一步。
没错,王晋来到这个世界后,十几年的经历,让他一个宅男的心态也有所变化。面对王家的打压,他一直在把自已关在房内一边修炼一边思考,穿越而来是为了什么,他又能让些什么?
这太平盛世,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远大抱负和理想。摆在他眼前最近的,反而是前世让不到的事,在这里却可以实现,那就是问道成仙,登顶苍穹,想到就去让,即便失败也不枉此行。既是对自已的交待,也是对王家冷漠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