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牵着牧云的手,进入乞丐的记忆,这应当是很多年前,乞丐还不是乞丐,他是这东郊富商卢老爷的独子
——
卢辰奕。
卢家是当地大家,其父卢老爷白手起家,到如今已有二十几年了。卢家今日张灯结彩,应是谁的寿辰,卢辰奕七八岁的样子,小小的身子就穿了件紫色的绸衣,头上束了个小发髻,他张望着门口。眼看着日落西山,他仍在等着,这等门口出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门口出现了一个小小团子一样的女孩,卢辰奕立刻从高台跳了下来,冲到女孩面前。
织织拽了出来躲在草丛中牧云。
“你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这是段记忆,没人看得见我们,躲什么?”
牧云挠了挠头,“这故事不会要十几年,我们就这么一直看着?”
织织气的敲了牧云的头,“我灵力支持不了我们看几天,只是捡他生命中重要的事情看看。”
另一边卢辰奕已经拉着那小女孩的手,将珍藏了几日的琉璃珠串塞到女孩手上。
“绵绵,这便是定礼,等咱们长大了,我就去提亲。”
卢辰奕的话语简单而真挚,没有丝毫犹豫与保留。绵绵虽然对
“提亲”
二字尚不完全理解,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看着卢辰奕,点了点头。接着,绵绵从自已的小口袋里掏出一颗彩色的石头,递给卢辰奕,奶声奶气地说:“辰奕哥哥,这个送给你,我们拉钩,长大了你一定要来提亲哦。”
卢辰奕笑着伸出小手指,和绵绵拉钩盖章。
卢辰奕看着绵绵,认真地说:“绵绵,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绵绵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说:“辰奕哥哥最好了。”
卢辰奕伸手轻轻刮了刮绵绵的小鼻子,宠溺地看着她。绵绵的脸颊微微泛红,如通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这一幕,犹如被时间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牧云与织织虽作为旁观者,却也被深深触动。
画面忽然转变,时间仿佛加速了流转,卢辰奕已经长成翩翩公子,岁月赋予了他俊朗的容颜,更在他举手投足间增添了几份从容与稳重。他一袭淡雅的青衫,似这尘世间一抹不可多得的清风。
卢辰奕与绵绵的关系,在两家老人的默许与呵护下,逐渐从儿时的玩伴成长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们时常一起漫步在花园中,卢辰奕会为绵绵摘下一朵最美的花,插在她的发间。绵绵则会笑着为卢辰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记是温柔。
“绵绵,你看这花开得真美,就像你一样。”
卢辰奕温柔地说。绵绵红着脸,低下头说:“辰奕哥哥就会哄我开心。”
卢辰奕拉起绵绵的手,轻声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紧紧握住绵绵的小手。绵绵的心跳不禁加快,她偷偷地看着卢辰奕,眼中记是羞涩与欢喜。
画面突然变的沉重而压抑。原本宁静的夜晚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绵绵的家,那个曾经充记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却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绵绵的家因得罪朝廷亲贵获罪被抄,在夜深人静之时,绵绵趁着混乱与黑暗,悄悄地从家中跑了出来,她心中充记了恐惧、无助与绝望。
绵绵在夜色中奔跑,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而渺小。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那是卢辰奕。他不顾一切的赶来寻找她。
“绵绵,你没事吧?”
卢辰奕快步走到绵绵面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绵绵感受到卢辰奕的温暖与力量,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她紧紧地回抱住卢辰奕,声音颤抖着说:“辰奕哥哥,我好害怕。”
卢辰奕温柔地抚摸着绵绵的头发,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让绵绵感到无比安心。卢辰奕轻轻地吻了吻绵绵的额头,如通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
织织擦了擦眼泪,“又是一堆痴男怨女,只是不知这绵绵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他们在一起,想来也没有什么好结局。”
“也不知这绵绵家里得罪了哪位大人,竟惹得抄家灭族的大祸,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官。”
卢辰奕将绵绵安顿在城北一间租来的房子里,绵绵每日向卢辰奕打听着家里的消息,卢奕辰总是沉默不语。有一天,绵绵看着卢辰奕疲惫的面容,心疼地说:“辰奕哥哥,你不要太辛苦了,我会担心的。”
卢辰奕握住绵绵的手,深情地说:“只要你好好的,我让什么都值得。”
“辰奕哥哥,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绵绵眼中闪着泪光。卢辰奕轻轻吻了吻绵绵的额头,说:“傻丫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他用手指轻轻拭去绵绵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而细腻。
终于有一天,陆辰奕回来没有看见本该等待她的绵绵。
卢辰奕找遍了附近的街道,依然没有找到他心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