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刃穿透最后一个雇佣兵的身L,塔露拉收起剑看向爱国者。
“大尉……事情的发展或许可能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料了。”
“你……说怎么……办。”
“你可还记得江白说的话?”
爱国者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如果科西切真的夺得了切尔诺伯格的控制权,那他最终很可能会撞向龙门来达成他的目的。”
“若真是这样……你该怎么办?”
目前可以知道的是,科西切在意外中活了下来,并且操控了整合运动的一部分士兵,想要挑起大炎与乌萨斯之间的战争。
“以整合运动目前的力量,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插手这件事。”
“那就放……任不管?”
话音刚落,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看到他慌张的神色,塔露拉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
“怎么了?”
“组长刚才清点了一下,发现部队的主力部队离开了大概二分之一,W的部队全都不见了!还有……咳咳……”
士兵神情激动,一时间被上涌的血液呛住了,他拍拍胸口,继续说道,
“堆放物资的仓库失火,没守住,被哪些军警烧了,现在驻地几近断粮!”
士兵的声音嘶哑,哽咽的哭声一时引来了其他士兵的围观。
“那群狗娘养的!真是什么畜牲事都干的出来!”
一旁的术士怒骂着军警。
“……”
塔露拉沉默片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的,交给我吧。通讯组长呢?”
“领袖,现在由我临时担任通讯兵。”
“以我的署名,朝龙门发一封密报,告诉晖洁这里发生的一切。”
“收到!”
“对了,把科西切还活着的消息也告诉她,让她和魏彦吾说。”
士兵转身离开,塔露拉又呼来术士组长,
“通知部队,前往霜星现在的驻地,我们尚不清楚周围是否还有集团军和萨卡兹雇佣兵,尽快撤离为好。”
“是!”
术士组长戴上白色的面罩,提起兜帽,指挥起部队。
“快快快──!各小组集合部队,通胞们,尽快前往霜星大姐头的驻地!”
“抬好重伤员,没受伤的拿武器,轻伤员轻装前进!”
随着一条条命令下达,整个驻地的感染者迅速行动起来,俨然有序。
那些死去的士兵,通胞们将能代表他们身份的物件取下,清理干净收入囊中,而他们的尸首则是就地掩埋。
在寻回那几个被军警侮辱的斥侯的尸身后,士兵们将其埋在一起。
塔露拉寻来一块石头,用剑削出棱角,然后在上面刻出字,置于雪地上。
与此通时,感染者们低下头,为逝去的通胞们默哀。
…………
…………
“出发吧……”
塔露拉与爱国者站在队伍旁,看着雪地里的队伍缓缓行进。
她拿出一把匕首找到一个木板,然后刻下记号,以便江白能够找到。
“走吧,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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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的雪地中
“咳咳,该死!”
“喂,色批龙!怎么样?”
“还好。”
江白望了望被箭矢贯穿的手臂,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内卫,催动源石治疗伤势。
随着淡绿色的荧光闪烁,血洞缓慢愈合,他站起身,走向受伤的W。
“怎么样,那个内卫死干净了没?”
“死的透透。”
江白抱起W,将她放到空地上躺平。
“别动,你的伤口很深,治疗起来有点麻烦。”
江白解开W身上带血的外套,露出腹部。
看着她身上的刀痕,他微微啧了一声,说道: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还有脸说我,你的那条腿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着江白的手触碰到伤口,W不由得发出微微的轻哼。
“轻点,色批龙!话说你就不能离远一点施术吗?挨得这么近,本性暴露了?”
面对W的调侃,江白眉头一皱,说道
“失了这么多血,虚成这样还堵不住你的嘴。”
“我艹,你管我,话还不让说……我*!轻点,要死了!”
W搭着江白的肩膀,强行支起身L,看到了自已伤口处的“绿线”。
“这什么玩意儿?”
“之前你不是见过吗,我的源石技艺。”
“这主要起一个临时缝合的作用,待会回到驻地,让医师给你换药。”
W直接无视了江白的嘱咐,打量起他来。
“你的伤怎么样?刚才那个内卫的源石技艺似乎带有一些腐蚀性。”
“无碍,这种术法我见得多了。”
“呦,这么猖狂。”
W托起下巴,贱兮兮地看向江白。
“喂,色批龙!”
“又有什么事?”
“我的身子软吗?”
刚听到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但随即他直接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咳咳,我一门心思地给你治疗,哪有时间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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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吼~,你这家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黄色废料我一清二楚,能这样近距离抱着我的机会不多,你可得好好珍惜。”
W操纵无人机顶了顶江白,但很快这架饱经内卫摧残的机器就冒出火花,啪叽一声坠落在地。
“我*!这个该死的内卫!”
江白没有理会W那非常标准的萨卡兹粗口,问道:
“话说内卫怎么会追着你,你把他家炸了?”
“你这么说我也挺想的,不过……你猜我看见谁了?”
W敲了敲无人机,然后以一种很神秘的表情凑到江白的耳边。
江白伸出手推开她的脑袋,一脸无语地看向她,说道。
“科西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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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知道?!切,没意思。”
“当驻地被袭击的时侯,我就猜到大概是这个不死的老登。”
“嘿,你别说,这条黑蛇还挺顽强的,之前被你捅了好几个窟窿都没死,比小强的生命力都要高。”
W依靠在一旁的石头上,抬起头望向天空,
“你猜猜科西切和那些反水的萨卡兹在哪儿?”
“反水?你失去了雇佣兵的指挥权?”
“你又不是不知道,萨卡兹就是这样。嘶──!”
或许是一激动,W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吃痛了一声。
“科西切下手真狠。”
“你腹部的伤口是科西切干的?”
“还能有谁,难不成凭一个内卫能差点要了我的命?”
“要杀我,起码还得再来一个。”
W将双手垫在头下,而当她看见江白准备走人时,她急忙起身叫住江白。
“哎哎哎──!”
“干嘛?”
“背我一下,色批龙。”
看着江白无动于衷,W指了指自已的腹部。
“这点伤你自已不能走?”
“我*!!你肚子被开个洞试试,我看你能不能走!”
江白无奈将W扛在身上,背着她在雪地里前进。
而当两块软软的肉球撞击到他时,江白的脸微微一红,他扭过头正巧与W的眼睛对上。
“喂!色批龙,要是你的手再到处乱摸,我不介意用炸弹在你脑袋上开个洞。”
“好好好姑奶奶,我不摸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