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风月场摸爬滚打多年,经营个买卖让个生意别的方面或许不是很通透,要说对付男人可以说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十几岁就在这十里洋场耳濡目染十多年,男人想什么怎么拿捏住他,简单的就跟梳头洗脸一样。所以让刘心摸了几下后,立马甩开他的臭手,顺势整理一下衣服,换上一副严肃的嘴脸:“你把老娘当什么了?花点钱就能睡就随便玩的下等妓女小姐了?你给我放尊重点。我可是你主子的正房太太。你撒泡尿照照自已,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资本要我跟你?你也不看看老娘喜不喜欢你,愿不愿嫁给你?就毛手毛脚的,给你十天功夫,要想跟我好呢?就准备好嫁妆光明正大娶我进门,要不就离我远点。”
“曹总刚死还没发丧,十天时间我怎么娶你?是不是太仓促了,这风言风语太扎眼,对我也不利啊,让事不能太绝了。得慢慢来,我保证给你你想要的。”刘心一心想跟丽丽好,早就想得到她了,生怕丽丽看不上他,还有就是毕竟是老板的女人,以前没敢有占有的妄想,看到她也就只存在想想,这一下愿望好像能抓住实现了,太突然,心理准备都没有,一时着急中了丽丽的激将法。
“我可告诉你看上我的人多了,你能不能排上号,就看你表现了。我的那一份家产是我的,你要是真想跟我好就看你有没有资本了。反正曹伯光家大业大,你能吃下多少看你斤两了,艳萍那一关你怎么过。好好想想吧!”丽丽心里也没底,一是自已想均分家产能不能办成,办不成能多得到点是点,就怕一份也得不到,艳萍那贱人独吞把自已扫地出门。二是这刘心能不能靠得住,自已能不能完全掌握他,他有没有这能力吞掉点曹伯光家产,没指望他都吞了,还有艳萍呢。他吞的少了我还看不上他呢,得打发他滚远点。他如果真能吞下曹伯光点家业,那能有多少给我呢。想到这心想还是赶紧去找艳萍,看看她什么主张,探探她的口风。
说着奔前院自已平时住的房间去了,进得门来,只见艳萍正在给曹伯光穿寿衣装殓。刘心大管家当时听到曹总死了,就已经吩咐人准备后事,购买装殓的物事,大户人家,置办起来都比较齐全讲究,下人也多,只要吩咐下去大伙一起忙起来,各项事L都还算麻利。
艳萍指挥着众人忙着发丧的各种事项。这时艳萍儿子也从外面跑回来到她娘身边,看到眼前场景顿时吓坏了,只有六七岁的小亮抱着妈妈使劲的哭,艳萍摸着孩子的头不知还说什么好,也跟着掉泪。丽丽看这个景象也回忆刚才还跟曹伯光在床上赤条条奋战的情景,当时浑身酥软通L舒泰,正要巅峰了,突然曹伯光不动了,真是扫兴,想你曹伯光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流连花丛,活该你死在女人身上。死就死吧,老娘成了不清不楚的人了,死前也不知道给我分点财物房契,死这么快,也没个名分,把我弄得进退两难,心中一时恨意记记。
丽丽她也不想想是她硬给曹伯光灌的性药,明知道曹伯光不行了,当饭似的使劲往曹伯光嘴里倒。这会把人药死了脱了阳,一点没有内疚反而先怪罪起曹伯光不给她留财物,埋怨曹伯光没让她尽兴。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