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又不是没手没脚。”
然后我就没管他,径直走向茶水间,却没想到他也跟上来,还趁我打水的时侯,把下巴搁在了我的肩上!
手上也没闲着,虚虚扶在我的侧腰,在那揉来揉去,真是big胆!
我把水杯放下,用力推开他的脑袋。
“烦不烦啊你?”
我的言语中带着些无可奈何,随后又变得非常严肃。
“Jamie,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还要装吗?非要我说我知道你用了点方法让我……父亲给我们房住,你才承认吗?”
说到那两个字,我不免卡顿了一下,毕竟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喊过那个男人。
Jamie的眼中出现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于是松开我,淡淡开口。
“原来——被你发现了啊,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助人为乐不计回报的善人。”
谎言被拆穿只会让他摘下温和的外表,露出真实又恶劣的内在。
Jamie整个的表情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傲慢,轻浮,不屑,还有——对猎物势在必得的自信。
他凑到我的耳边,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脖,激得我一颤,Jamie盯着我开始泛红的耳朵,勾唇:“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回报,只要——在你母亲病好之后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怎么样?”
我捂住他靠近的那一边的耳朵。
“说就好好说,行不行——我答应了,那就在三天后,我妈手术之后我请你吃饭,你告诉我要求吧。”
Jamie立起身来,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对着我笑,伸出一只手揉着我的头顶,微长的碎发被压得遮住了我的双眼,在发丝间隙下,我看见他张口说道。
“要是说话不算数,后果自负。”
我拍了拍胸脯,坚定地说,“说到让到。”
他轻笑一声,转身摆了摆手。
“等你消息,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注视他离去的背影,我有种莫名的落寞,是害怕他至此之后真的离开吗?
这一别我以为再见便是三天后,没想到……
“嗨!”
我打开家门,一道声音传来,是Jamie。
我的反应没有之前那么大,似乎是这几天对Jamie的突然出现,脱敏成功了。
“你怎么在这?”
我正准备换鞋,意外发现之前的简约风的黑色拖鞋没了,呵,不用猜了,肯定被某人给穿了。
我淡定的从鞋柜里拿了弟弟的拖鞋,套在了脚上。
走进客厅,Jamie似乎刚洗完澡,发尖沾着小水珠,他倚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
“没地去,到你这借住。”
瞧瞧,借口也不找个合理的,算了,也懒得管他是什么原因了,这本来就是他的,他住这我也管不着。
我点头示意明白,将外套挂好后,便在Jamie的注视下进了房间。
房间很暗,没有开灯,但我不在意,只是去衣柜顺手拿了件短袖,转身进了浴室,在关上门的瞬间,有人走进了房间。
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从淋浴头喷洒而出,冲洗着肌肤,我仰着头,让水从我的头顶流下,洗去今天的疲惫。
“呼……”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
忽然我听到浴室门把扭动的声音,我侧头望去,薄薄的白雾中,我看见门被打开了。
吓得我立马惊呼一声,“Jamie,你干嘛!”
身L不自觉向浴室深处移去,我弓着腰,双手护在身前,死死盯着门的方向,却忽视了身后的水龙头,后侧腰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丝——”
“我忘拿东西了。”
Jamie进来后,只是拿了个东西,便退了出去。
见门重新被关上,我才扶着后侧腰向外走了点,他确实只是来拿个东西的。
我拍了拍脸颊,不知是不是水温的缘故,我感到燥热。
我没心情再享受洗澡带来的舒适,冲洗后,我移步到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反射的腰,哲白的细腰上出现了一大块暗紫,我穿上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Jamie倚靠在床边,看着我。我准备发火质问,他倒先道了歉。
“抱歉,之前一个人住惯了。”
他的态度倒是诚恳,若在追究下去,倒显得我格局小了,毕竟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我缓缓走到床边坐下,身子稍微倾斜着移动,我没注意到,Jamie的眸子眯了眯,然后朝我靠近。
“你今晚要睡哪?”
抬头,对上他关切的眼神。
“你伤到了?”
他盯着我扶着腰的手。
“没事。”
我伸手将他离我的反方向推了推,太近了。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床头有一盏暖色调的床头灯照着,空气中飘浮着澡后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这感觉太奇怪了,我看着Jamie,咽了咽唾沫。
“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仍然没有回应我,转身出去了。良久,手里拿着药膏回来了。
“躺下,背过去。”
他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便将我推倒在了床上。
一瞬间我陷入了床垫柔软的怀抱中,下一秒,他跪了上来,双膝夹在我大腿两侧,左手抓住我的右肩将我翻了个面。
异常的红晕爬上了耳尖,双手挣扎着把自已支起来。
“Jamie,我自已……”来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闭嘴。”
我侧过脸看他,脸上格外的热。
橘黄色的灯光下,他跪坐在我的身上,打开了药膏盖。
他伸手掀起了后背的衣服,手指夹着衣摆向上扯动,将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时间,我的脸热得快要爆炸了,“Jamie,我自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