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你怪我?
感情破裂并非一方的责任。
我板着脸,提分手的是你,说回来再谈的也是你。蒋墨,何必多此一句?承认自己做不到,这么难吗?
我跟你和好,可以吗?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蒋墨被打偏了头,白皙的侧脸浮现一道五指的痕迹。
蒋墨,你贱吗?我气笑了,你没人爱是不是会死啊?有困难就要投入女人的怀抱,妈妈不在了,就找我,我不在,就找别人,用不用死了也给你配个阴婚啊?
蒋墨垂着头。
倒是苏棉不知道从哪冲过来,推了我一把。
程欢,你好意思打他?他吞安眠药自杀的时候,你在哪?
别说了。蒋墨打断了她的话。
你瞒着她干什么?苏棉狠狠甩开蒋墨的手,我不眠不休守着蒋墨,程欢你呢?在国外镀金,学成回来,一堆人捧着敬着。所有人都要迁就你是不是?
他抑郁症是我造成吗?他有跟我说过吗?
我冷笑,学术成果给了他,他有钱有权,我得到什么了?
你得到什么了?苏棉气笑了,今晚你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
我谢谢你,那是我该得的。他能活下来,该谢医生。谢你干什么?护工还不眠不休守着呢,他怎么不娶护工啊?
苏棉脸憋得通红,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有抑郁症,你知不知道!
烦死了,你说几遍了,复读机吗?我面露不耐烦,有病治病,别来招我。
苏棉哭的那一瞬,蒋墨心疼地抱住了她。
别说了,谁对我好,我心里有数。
这句话如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MO医学中心纬度高,常年积雪,夜间气温也在零下。
我披星戴月,顶着严寒在实验室和宿舍间穿梭。
辛苦两年的研究成果,送给了蒋墨。
他说谁对他好,他心里有数。
我气出了眼泪,蒋墨,你良心让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