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解救种马文女主之我靠锁血封神 > 第10章 贺朗政不急,但她急啊。 急急急急急急!
洞悉一切的老沈在旁边偷偷抿了口酒,这夫妻俩真有趣,一块出来逛青楼。
得了准许后,老鸨立即就起身去叫人了,老九叹了口气围着贺朗政踱步。
季今瑶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坐在了酒桌边。
“不喝一杯?”
老沈指着酒壶示意了她一下,她摇了摇头。
“现在喝没意思,等待会儿人来,有人陪着喝才好玩啊!”
嚯,这后生猛如虎啊!
老沈恐怕再问下去不太妙,就了然于胸地点了点头,不再跟她说话。
贺朗政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老七终于以为他是要立立威风了,便趾高气昂地跟在他后面。
“这些吃食可够?”
落座后,他旁若无人地问老沈。
“够够够,我只要喝酒就行了,晚上吃多了也不好。”
老七一口气硬是顺不上来,气的他不肯落座。
爱坐不坐,谁管他?
待会儿男仆来了,他得靠边站,别影响到自已选鸭子了。
季今瑶刚在心里吐槽完他,妈妈桑就带着两队人敲门要进来。
“不许进来,你们去走廊上挑!”
“老七你说话别太过分,少管我的事!”季今瑶拍了一掌桌子,朝外面喊:“带进来,我就要在这里挑!”
贺朗政不说话,老鸨只当他默许了,毕竟哪有在走廊挑人的,着实不太礼貌。
这十个人进屋排排站好后,季今瑶才走到他们身边,一个挨一个地端详了起来。
“小姐,奴家名叫……”
季今瑶用食指轻轻触到了他的嘴唇,嘘了一声。
“不用介绍,我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
她一路走过去,挑出来四个人。老鸨立马识趣地带着剩下的人走了,而后带着姑娘们走了进来。只要头牌没来,季今瑶就懒得看。她坐在那里,左右两边各坐了两个人,倒酒的倒酒,夹菜的夹菜。
只能说,日子过的甚是快活!
“哎,我不要吃这个。”右一的人给她夹了块儿葱爆肚丝,季今瑶嫌弃地往反方向扭头。
那人立马低头道歉,季今瑶也不是故意为难他的,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哭嘛,扫了他们爷们的事儿小,扫了我的兴可事儿大了啊!”
话中意有所指。坐在自已正对面的贺朗政一直黑着脸,旁边的老七也是怒目瞪着自已。季今瑶感觉得出来,贺朗政已经到心情临界点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一挂脸,她挑的四个人都被吓得哆嗦。给自已敬酒的手都哆嗦,这L验感一点都不好。
而老鸨带来的姑娘们也站在屋里手足无措的,就干站着。
装什么呢,来不就是找乐子的吗?
他们不挑,自已帮他们挑呗。
季今瑶捏着左手边人的手腕,就着他的手,仰头喝完一杯酒。
“各位怎么不挑啊?让姑娘们站着不是太好吧。这样吧,我来给你们挑!”
老沈就像见了瘟神一样,立马转过了头。
可惜命运的大手还是落在了他肩膀上,季今瑶喝得微醺,下手没轻没重的。
“神医,你看看挑个替你斟酒嘛。”
“去去去,别瞎说啊,我跟你们玩不到一块儿去。”
他歪着身子尽量避开季今瑶的手,季今瑶朝他皱着鼻子“嘁”了一声。
没意思,在青楼里装清高啊。
“王爷,你自从进了门就一句话都不说,莫非没有看中的?还是说,你想见的人还没下钟啊?”
季今瑶说的就是韵秀,听着外面一大堆人起哄想听最好的曲儿,她就知道,韵秀要出来了。
季今瑶歪坐在凳子上,一只胳膊倚着桌沿撑起自已的脑袋,看着贺朗政。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几杯酒就把你喝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屋子里的人不聋的都听到了那声“王爷”,不管是哪个王爷,都是她们招惹不得的。因此一个个屏气凝神的,生怕发出半点声音,被迁怒到了。
“那你说笑了。来这里不就是纵情欢乐的嘛,你们迟迟不作为,待会儿我真喝醉了,不就错过了通乐的机会?”
“长夜漫漫,我还真不怎么着急。”
贺朗政不急,但她急啊。
急急急急急急,她着急见韵秀。
奈何这贺朗政一点都不急,难不成他今天要等自已喝醉了,去让别的事情?
不然没道理,这么顺着她胡来吧?
她心中警铃大作,这进程总有人要推进,算了自已来吧。
“大胆!”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摔在了地上,碎片横飞,也吓得那些精神紧绷的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当即起身,走向了老鸨。
“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当今王爷,居然不直接找头牌来接待?在这里看半天脸色,还没看懂他们的意思吗?”
“是是是,奴婢错了,奴婢马上把韵秀找来。”说完老鸨就提着裙子跑路了,她之前只当那两位是富商,谁知竟然是当朝王爷。
剩下站在屋里的女孩们,季今瑶也没打算为难她们。
“你俩留下来给他俩斟茶倒酒,剩下的出去吧。”
威压过后,妈妈桑工作效率嘎嘎快,韵秀不一会儿就推门进来了。
不过,和季今瑶想象中的温婉可人、我见犹怜的柔弱美人有些不通……
“我生平第一次见程妈妈如此着急,不知道各位客人是何方神圣。”韵秀动作不急不慢,但话语中的一丝刚强却是谁都无法忽略的。
呃……季今瑶一时间愣在当场,小说中不是说她挺温柔的吗?
难不成,这就是书中所谓性情直率?
好好好!
这个脾气,自已很是喜欢。
“韵秀!”程妈妈拉了拉她的衣袖,两个人对视一眼。季今瑶知道,她再硬气下去,怕是人后要挨打的。
“程妈妈,这位小姐必是有本事在身的吧?让她给我们奏几曲听一听。”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琴法一绝的?”
贺朗政一抬眼,眼神凌厉地盯着季今瑶,她突然笑了一下。
不知道该说什么,笑笑算了。
旁边的韵秀则是火上添起了油,挂上职业笑容就开了口。不说句句致命,那也是刀刀见血的。
“奴家从未在如烟楼见过小姐,斗胆一问,小姐是从哪里听说的我呢?”
季今瑶审视了一下局势,只得动用一大杀招——虚张声势,狐假虎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