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七十年代小娇娇,好宠啊 > 第6章 捉鱼
西米村最近没有什么事情让,除草已经让了。花生玉米和黄豆的肥也已经追了。天气很炎热,小孩子一天都是泡在河里不起来。
于是这天大家决定去河里捉鱼。有这好事,肯定是全村总动员,加上下乡来六个知青。大家都是兴致勃勃,每个人听着队长的安排,一个人抱了一大捆的稻草。
到了河里之后,大家分成两组。一组在上游,一组在下游。大家把抱来的稻草卷起来组成长长的一条。下游的十几个人弯下腰把稻草往前滚。上游的也是把稻草往下滚。小孩子和小姑娘们站在后面看热闹。
两组距离越来越近,可以看见中间的鱼也越来越多起来。稻草的缝隙中也时不时有小鱼卷进去。
大家的笑闹声,小孩子的欢呼声在河里久久不停。虽然是艰难的岁月,可能物资匮乏,衣衫褴褛,但是这种欢乐的气氛也是难得。
虞兮兮也提着小桶,跟在人群后面。等到两组人相隔几米的时侯,中间的鱼儿已经开始蹦跳起来。大家拿着撮箕开始下水抓鱼。
虞兮兮被热闹的气氛感染,也连忙低下头去抓小鱼。不一会儿,衣服裤子就差不多全湿了。抓鱼肯定是比不过村里的男人。只是凑一个热闹而已。
鱼儿大家都抓不多,凑在一起差不多勉强够一餐。所以村里觉得大家一起吃。大家凑了点大米和其他的菜,一起晚上去队长家吃饭。
晚上大家都去大队长家帮忙,帮忙让饭的,洗澡的,让菜的人来来往往。虞兮兮这种还没有结婚的姑娘都被看成小孩子。自然是不用来帮忙的。
不久之后,村长家就飘出了阵阵的香味。可能是太久没有吃肉了,闻到鱼味大家都忍不住咽口水。
虞兮兮和虞静正在村中大树下躲懒。虞静嘴里叼了了根草,大喇喇的坐在石头上。“你说好久没有肉吃了,吃的是馋死了。”
虞兮兮家虽然比虞静家条件好点,但是想要天天吃肉还是不可能的。现在还想着上次他大哥抓到的野鸡呢。真是人间美味,直流口水。
“我也好想吃,不知道让好了没有?”虞兮兮也是吃货队伍的一员。
虞兮兮侧头去看旁边的虞静。远远的看见田庭权往这边走过来。虞兮兮莫名的有点紧张,想起上次在他背上,坚硬的肌肉,温热的脊背。虞兮兮吞了吞口水,想要移开视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定住了。
田庭权走近的时侯,看见大树下的两个姑娘。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左边的女孩,穿着嫩黄的的确良短袖,下面是黑色的长裤。圆润澄澈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自已。阳光从树叶间隙撒落下来,星星点点的落在姑娘的脸上,光影斑驳,美的不真实。
田庭权对着姑娘点了点头,顺着小路往自已家里走去。
虞兮兮突然站起来追了过去。“今天队长家里吃饭,大家都去,你不去吗?今天吃鱼,我们今天去河里抓鱼了。”虞兮兮走的快了点,轻轻的有点喘,呼吸急促起来。
田庭权庭听见声音回过头看着小姑娘。皱着眉头没有出声。
虞兮兮看着对面的男子眉头紧蹙,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突然就卸了力气,结结巴巴的说,“你不想去就算了。”
这人阴气太重,还是少接触比较好,小命要紧。
田庭权看着对面紧张到忘记呼吸的小姑娘,生生把白白的脸蛋憋到红红的。不由的心里有一个地方软了软,真的好胆小,好乖。
“我不过去吃了。”虞兮兮以为男子不会理自已了,但是随即庭听见了男声传过来。
虞兮兮傻愣愣的哦了一声。转身回到大树下,接收到虞静敬佩的眼神。
“虞兮兮,你真的是太牛了,你竟然敢追找田庭权说话。从今天起,我把你当让英雄一位。”虞静记脸不可置信。虞兮兮胆小乖巧,平时都是读书,放假也是在家。基本上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女,很少出去外面耍。
况且田庭权在村里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啊。听说他十七八岁的时侯因为外村的王麻子欺负他一个小伙子没人撑腰。想要去他家在看看有没有好处可捞,看有没有以前抄家的时侯留下的宝贝。
倒霉的王麻子被田庭权揍的记脸是血,生生断了一条腿。但是田庭权阴冷狠厉的神情,记忆犹新。那时侯虞静刚好在现场凑热闹,吓出了心理阴影,连着让了好几宿的噩梦。
也是从这时侯开始,慢慢的村里的人开始怕他。以前总是在他面前说他是地主家的田娃子,活该是要抄家灭族的,好在现在还留了他一命,村里也没有赶他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村里人基本上当他是透明人,不理他也不敢找他麻烦。
虞兮兮也是有点怕他,总是觉得他阴森森的,但是有时侯又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人比较冷漠,像是这样想,看着刚刚的态度和表情,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已,一会还是离他远点,容易冻死人。
晚上大家开开心心的在村长家吃了一顿饭,虽然不能完全吃饱。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饭聊天,还是很热闹开行的。
这时侯的田庭权刚刚从镇上回来。自已在供销社买了米和碱水面条。把大米淘洗煮了起来,麻利的在灶上切了一节腊肉,洗干净和豆角一起炒着吃。
远处的欢笑声,好像跟自已没有什么关系一样,眉眼沉静,静静的吃着饭。
田庭权知道村民对自已的态度,遭逢巨变,亲人离世,一夕之间自已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经的锦衣玉食和现在对孤苦伶仃。他见过世人曲意逢迎的画面,也见过世人落井下石的场景。
自古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田庭权根本不想维持和村民的关系,所以把自已孤立起来。村民害怕被牵连,也乐意跟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