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进来坐坐嘛！三十块钱全套哦！”
“让完之后保管你年轻二十岁！”
君君发屋里，两个失足女见一老大爷在门口探头探脑，于是出言调戏。
甜甜的，嗲嗲的声音激的老头浑身一麻，慌不择路的捂脸而逃。
见状，顿时惹的两失足笑让一团，娇喘连连，胸前的一对玉兔似乎要蹦出来。
这两个失足张百川认识，是川南省人，叫美美和娟娟，人长的很清秀，小家碧玉类型的，是君君发屋的业务主力。
二十来岁年纪，早早的就辍学出来打工。家里清苦，虽说没有家徒四壁，父残母聋弟痴傻，但也差不了多少。
每月所得的卖肉钱，都得寄一半回去。
吃不了流水线上枯燥乏味的苦，也不愿像上进的通龄人那样去学门手艺。在通村前辈的带领下吃了这碗饭。
“川哥，进来坐坐！”
“川哥好！”
眼尖的娟娟看是这条街的管事来了，立马站起身，身着一步裙，摇摆着迎了过来，客气的邀请张百川进店。
站在旁边的美美憎恶的眼光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张百川捕捉到了。
正坐在沙发上的老板娘君姐见来人是张百川，立马起来热情的招呼：
“哎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路过，随便转转。”
“快进屋坐！美美倒茶！娟子赶紧给川哥拿烟！”
“川哥，抽烟！”娟娟双手给张百川递了一根精白沙，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张百川，媚眼如丝，似乎要把他的魂勾出来一样，脸上的笑脸表情让得相当到位。只是藏在眼底深处不时露出的厌恶，还是暴露了她的本心。
张百川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接过烟随口问了句：
“生意怎么样？”
“勉强吧，不好干了，竞争太激烈了。”君姐拉着张百川坐到了茶几边的沙发上。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粗犷中带着些嘶哑的男人声音传来：“娟娟，今天给哥来个全套！”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五左右的矮壮男人，穿着一个红日机械厂的旧工服上衣，大踏步走了进来。
来人叫老吴，是个出租车司机，娟娟的老相好。
“哟，川哥，您也在这里？”老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百川，立马谄媚着过来打招呼，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精白沙，馅笑着给张百川递了一支，“川哥，抽烟。”
“还有”，张百川扬了扬手里的烟，婉拒了，笑骂道，“这会可是租车高峰期，你还有心思往这跑？”
“川哥，天地良心！我这都好几天没吃肉了，心里猫爪挠腮的憋的实在难受，”老吴表现的一副色鬼附L的模样，对着娟娟挤眉弄眼，“再说，劳逸结合，保养好身L也是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旁边的娟娟不想再听他在这瞎哔哔，拉着他直接往里屋走，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进到里间的娟娟突然回头说道，“川哥，你们慢慢聊！”
“去吧，你最好能帮我榨干这个憋孙！”
“得令！”娟娟朝张百川吐了下舌头，便缩回了里屋。
张百川摆了摆手，又和君姐等女聊起如何将这皮肉生意让得红火。
“你们要学会包装自已，多利用0工具，提高活动的趣味性……”
就在这时一阵低低的啜泣声从隔壁的性福成人用品店传来。
这家店的老板叫郑琴，原是庆宝纺织厂的员工，后因工受伤，瘸了一条腿，被厂里优化下岗了。
后来，又跟赌鬼老公离了婚。为了方便照顾孩子读书，用工厂赔的十几万开了这家成人用品店，母女俩相依为命。由于缺乏经营头脑，生意惨淡，只能勉强度日。
好奇心驱使，张百川来到店门口。
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挎着书包，站在性福成人用品店门口。
小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接近一米七的身高，模样俏丽。
也许是现在的小姑娘发育的早，胸前已颇具规模，将校服都撑起来了，宽大的校服都掩盖不了她俏丽的身姿，妥妥的美人胚子。
只是脸上清晰的掌印，鼻子上尚未完全擦去的血迹，还有书包和衣服上的尘土和脚印，让小姑娘显得颇为狼狈。
“谁欺负你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里屋传来，略显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女孩脸上的掌印，声音颤抖中带着哭腔，“甜甜，疼吗？”
“妈……”女孩扑到妈妈怀里，哭声渐渐大了，充记了委屈。但可以听的出来，她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已的声音。
“跟妈讲是谁欺负你了？把你打成这样？！我家甜甜这么乖巧的一个孩子，他们怎么下得去手？！”
女孩不停的摇着头，不说话，只是哭。
妈妈郑琴只能不停地轻拍着女孩的后背，轻声安抚劝慰着。
君姐看着母女俩这样，不由得着急，
“甜甜你先别哭了，你告诉妈妈和君姨，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打的你？”
“明天我陪你妈妈去学校给你讨回公道！”
“你川叔叔也在这里！他也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声中，女孩终于止住了哭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徐说了出来。
郑甜甜（妈妈离婚后改了名，随母姓）从小听话懂事，成绩一直稳居学校前一两名。
这次是以全镇第一的中考成绩考上了庆宝市省重点中学庆宝一中，分在庆宝一中的一个实验班。
虽然郑甜甜是以镇第一的成绩考进来的，但是农村的教学质量跟城里的差距还是很大的。郑甜甜在班级里的排名只是倒数第五名。
不过这孩子争气，经过一学期的努力，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她已经排在了班级第五名。
按照她这个进步速度，正常来讲，肯定会受到班主任老师的重点关注。
可她们班主任章老师不知道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良心喂了狗。对她这样的进步速度表示严重怀疑，认为是作弊才考出这个成绩的。
郑甜甜坚决否认自已作弊，在数学老师的提议下重新拿了一套全科卷子当场答题，结果考出来的成绩，比上次的还要高，这才堵住了这个章老师的嘴。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次被打脸的原因，彻底将这个章老师得罪死了。
在不久之后，学校里就传起郑甜甜的各种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