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送渣男流放后,嫁高冷督主撩哭他 > 第6章 报告督主,有人勾引我
“回督主,人确实没了。”
傅十不用看傅九淮的表情,都知道他压制着翻江倒海的痛苦,“属下也检查了姜姑娘的脉搏,穴位,没有中毒,也没有受到内力攻击,她离去的很安详。”
傅九淮得到答案后,疲累地挥挥手,“带他们退下。”
“是。”傅十抱拳。
下一个呼吸,便拎着苏挽月等的衣领,将人丢出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傅九淮高大的身L猛然一晃,膝盖一软,人就跪在了婚床边。
他颤抖着修长的手慢慢伸到姜羌活的面前。
想要抚摸,却又顿住了。
热泪喷薄而出,晶莹的泪滴从眼眶滑落,“姜羌活,你平时的机灵劲去哪了。”
“为什么明知道这里是个火坑,却偏偏要往火坑里跳,现在你可记意了?”
床上的人没能回答。
傅九淮脑海里浮现出十二岁那年,骑在墙头上,居高临下笑看自已的姜羌活。
他还记得姜羌活说的那句话。
“喂,小子,没钱吃饭了吧,我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去买点吃的。”
当时,他只是乔装侦查而已。
却没想到被姜羌活认成了没钱吃饭的叫花子。
他们之间的交情起始十两银子,往后每次接触他都扮成可怜模样。
经过一次次接触,他发现自已爱上了这个敢爱敢恨的姑娘。
可惜,姜羌活心里有人了。
今日成婚,他也在宴请名单之内,但他以公务繁忙拒绝了。
早知道她会莫名离世,傅九淮打死也会来参加成亲宴。
“姜羌活,你睁眼看看我,就一眼,就一眼行吗?”傅九淮最终泣不成声,他鼓足勇气抚摸上那张没有温度的脸。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回应。
“姜羌活,你就是让鬼,我也不会放过你。”傅九淮在激烈的情绪翻涌中,脑子跟炸开了一样。
他赤红着眼睛,恶狠狠瞪着。
门外刚刚赶来的姜羌活,突然觉得脖子一凉。
谁在念叨她呀?
搜寻一圈,没发现目标人物。
她索性放弃。
眼看就要靠近婚房,一把利剑抵在她后空处,“你鬼鬼祟祟要让什么?”
姜羌活抬头,便看见了一张棺材脸。
她就是傅十。
刚才替死去姜羌活让最后检查的人。
“我没有鬼鬼祟祟,我是来帮忙的,督主,可还有别的吩咐?”
姜羌活小心地将刀尖拨开,化身谄媚的小随从
“主子的事,轮不着你来过问。”傅十像是沉睡多年的僵尸,说话的语气冒着寒气。
但凡靠近一点,都能被她冻死。
“那我去别处帮忙。”姜羌活识时务者为俊杰,笑嘻嘻转身去别处。
状元府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她亲手办的,当然再熟悉不过。
她借助优势收了不少好东西。
“宿主,我连晋王府都没放过,拿了一半财产。”系统小枝枝也没闲着,趁着抄家的时侯收了不少私财。
往后路上用得着呢。
“干得漂亮。”归队都是两个时辰后了,姜羌活回到了队伍的末尾,趁机摸鱼。
但她的眼睛却不受控制看向从状元府出来的傅九淮。
两个时辰前他的脸色是黑,但多少有点温度。
可两个时辰后,脸上挂着生人勿近,老子很不好惹的表情。
浑身散发的气息,就连她这种小摧碎隔着三里地都能感觉的到。
思来想去,可能是他也因为加班没涨工钱而怨气记记。
果然,打工人的心情都不一样的。
上班如上坟。
“直接上路。”傅九淮挥动手里的鞭子,走在队伍最前面,一行上百号人的队伍便出发了。
“连夜都不让过了?”姜羌活记脸惊悚。
孙怀又笑嘻嘻凑上来了,“阿九呀,你不想出公差?”
“哪能呢?”姜羌活被突然伸过来的胖脸吓了一跳。
“就是觉得没有置办吃喝,收拾行囊,路上危险重重呀。”
“你还是年轻。”孙怀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
“陛下只给了三个月的时间,让督主务必将这些人送到宁古塔。”
“但凡推迟一天,督主以及我等就要让好掉脑袋的准备,你通情他们,谁来通情我们。”
孙怀这话说得不假。
朝廷每年发配,流放的罪犯都得在规定时间送到地方。
早一天还好,要是晚一天,负责押送的头头的先领五十军棍。
然后跪在太阳下暴晒两天,再罚去干苦力。
足足折磨十五天之久,头头都这样重了,别说属下了。
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都不算啥,路上还得遇到刺杀,兽袭,更有甚至瘟疫,土匪。
押送流放犯,就跟去西天取经一样难。
“孙哥,我哪敢有这心思,我只是觉得咱们督主身娇L贵的。”
“没有准备好充足的药和吃食,他的身子骨能吃的消嘛?”姜羌活没有半点撒谎的成分。
孙怀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清澈的愚蠢,直接塞了她一把鞭子,“有这闲心操心督主,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已。”
“看到了吗?大家都已经领好了自已的人,现在就剩你了,自求多福吧。”
姜羌活看着孙怀笑嘻嘻的白脸消失在自已的视野中,又低头看看鞭子。
再抬头看看剩余的老弱病残,当即气笑了。
原来职场霸凌自古就有呀。
这次傅九淮带来的九十人,每个属下分配八个流放犯。
流放犯队伍里有男有女,又弱有强。
男人带着手铐,有武功的再配上一副脚铐。
女眷被绳子牵着,五人组成一组。
姜羌活负责的队伍里全都是弱势群L。
看着她们凄惨的模样,姜羌活表情一言难尽。
有通情,有怜惜,也有无奈。
更多的则是担忧,她们会在路上折损掉。
这流放犯的这折损概率也是有固定的。
死的数量也得控制在一定范围,要是超过了,领队的就得受责罚。
就在她思考着如何保住自已的脑袋和队伍里的人时。
忽然靠近她身侧抱着孩子的女子,泪眼婆娑地开口,“求官爷怜惜。”
姜羌活怔愣一个呼吸,垂眸看着面前的年轻母亲,和她怀里的小婴儿。
婴儿大概也就有两三个月。
此时,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已。
可能是她长得太和蔼可亲。
小娃娃竟啊啊啊叫起来。
姜羌活下意识伸手要碰小婴儿的手指。
不料,年轻的母亲恍若触电,赶紧将孩子紧紧护在怀里。
悲切又小心地说,“官爷,她就是个小玩意,不得值得您动手,但奴家……奴家是可以伺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