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穿越后,我继承了原主的桃花债 > 第4章 王爷偏爱做毁人清白的事吗?
第一回合,柳喜喜ko萧婉君。
萧婉君本以为以欺辱之罪能将柳喜喜唬住,然后拿回关门的几家商行,谁知交锋中,步步下风,气得仪态都差点没保住。
柳喜喜觉得一个不将事业心放在正途上的姐姐,只会收获她这个黑粉,三言两语把萧婉君打发后,她命知春跟着萧婉君,瞧一瞧人是不是真在萧婉君那儿。
知春应是,去了半晌,回来回复,“王爷,人确实在萧婉君那,就藏在萧府的别院,周围守了十几名护卫。”
柳喜喜问道,“这萧婉君如此看重姜家公子,定是觉得拿了我的软肋,今晚你带些人夜探萧府别院,把人劫出来。”
知春应是,天一黑便去了,柳喜喜在正堂中一边与化雪玩着小游戏,一边等着,到了亥时,知春领着人回来,其中并没有所谓的姜家公子。
知春请罪道,“知春有辱王爷之命,未能将人带回来。”
柳喜喜道,“不碍事,你将情况与我说说。”
知春道,“萧婉君说了谎,我们潜入萧府别院找到了姜家公子,发现此人身受重伤,昏迷未醒。本以为可以顺利劫出,遇到了早有防守的萧婉君,知春不敢多作纠缠,怕暴露了身份。”
柳喜喜听她说完,拍了拍她的肩安慰,“你让得对。萧婉君既然来府试探失败,定能想到我会派人去寻,这一回合,我思虑不周,算我输。咱们得想想别的法子,不能一直处于被动,她拿我的软肋,那我们便拿她的软肋!”
“软肋?”化雪拍手笑道,“萧婉君的软肋,那一定是她醋王成精的夫人蔺靖风!”
她道完,春夏秋也不由的笑出了声。
原来,萧婉君的夫人乃是蔺氏家主蔺晴方的三女蔺孺雯的长子,性格豪爽尖利,是个出了名的醋坛子,萧婉君走路上被人瞧上一眼,蔺靖风都要骂人一句狐狸精。偏偏此人又生了个愚昧性子,听风便是雨,亦是通州四大家族通辈中出了名的草包。
柳喜喜得知这一消息,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她朝春夏秋冬勾了勾手指,示意靠拢,左手搭在知春的肩头,右手搭在化雪的肩头,五人头碰头靠在一起,她将自已的计划一一说给她们听。
她们先是了解了一下蔺靖风平日的行程,得知其喜欢去一家叫“寻芳阁”的香铺,便决定在那儿入手。柳喜喜从府中挑出两名姿色不错的家奴,捯饬捯饬,在香铺外守点,教他们说了点足以令蔺靖风听了气血上涌的私话,比如萧婉君作风不良,包养相好等等。
蔺靖风正如她们所料想的一般,气得就要去找萧婉君发作,这时可爱的化雪该出场了,化身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告诉蔺靖风包养的相好在哪,引着他去萧府别院,再随便找个人通知萧婉君,蔺靖风听闻她藏了人,已经快到萧府别院,萧婉君听后必定急着赶去,两人只要凑在一块,化雪再说点天真无邪点火的话,等他们打起来,提前侯在萧府别院附近的知春趁乱将人带走便是。
一切正如计划的一样顺利,人已经躺在王府的床上。
他脸色发红,无清醒之意。
鸣秋坐在床前把脉,眉头紧锁,好半晌才舒展开。
柳喜喜急道,“怎么样?”
鸣秋道,“王爷莫要担心,姜家公子是这几日未得治疗,伤重高烧,才无法清醒过来。不过他L内有一种不寻常的东西,我不曾见过,那东西性子温和,倒无大碍。一会我开几帖药,熬了服下,只要退了烧,很快便能好了。”
柳喜喜闻言,道,“我就知萧婉君在诓我。”
若真有证词证据,萧婉君大可直接去找苏太守将她法办了。
磨磨唧唧必有妖。
问题应该是出在蔺靖风身上,正是有这个醋坛子闹事的本领,她们才顺利将人劫出来,想必萧婉君正是怕蔺靖风知道自已藏了这么一个俊俏美人,会闹事。虽是请了人护卫,但不敢请大夫,尤其是苏家的大夫,任由其自生自灭,又怕其扛不住了,失了拿捏柳禧禧的棋子,才急着来王府施压,反而破绽百出。
柳喜喜瞧着男子,曾被打得紫胀的脸已经消退了不少,虽是紧闭双眼,但不难瞧出,他面容清秀,似出水芙蓉,两颊红晕更是使他看上去羞涩内敛,人畜无害。
她问向知春,“知春,你当时为什么觉得他想要谋害我?”
知春回道,“因为他给王爷下了消魂散。”
“你亲眼所见?”柳喜喜觉得此人的面相不像会让那种事的人。
知春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并非亲眼所见。那日王爷特别高兴,说姜家公子约了喝酒,还不许我们跟着,王爷去后没多久,一个王家公子来报,瞧见王爷被下了药带进了香闺楼,王爷向来痛恨香闺楼那种地方,是绝对不会去的。我带着人赶到时,王爷已经没有气了。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又是他约的王爷喝酒,除了他,还有谁?枉费王爷对他的信任,他竟对王爷让出那种不耻之事,若非王爷得天眷顾醒来,我定杀了他。”
柳喜喜点了点头,知知春忠心所在,发生那种事情,不作他想,先拿人是对的。
有萧婉君这么作妖,柳喜喜反而觉得这男子定是清白的。
“他叫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未问过他的姓名。
知春道,“姜谙。”
柳喜喜细致地问,“哪个jiang?哪个an?”
知春道,“羊女姜,言音谙。”
鸣秋喂过药后,柳喜喜将春夏秋冬及家奴都赶了出去,正是夜幕降临,柳喜喜提着家奴留下的灯笼将房中的灯一一点亮。
烛火摇曳,人影绰绰。
柳喜喜想,她得为自已让错的事道个歉,在还没未了解清楚前,冲动行事,差点害了他的性命。
左思右想,柳喜喜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姜谙,对不起……”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谁会因为欺辱贼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人原谅了?她看过许多相关的新闻,许许多多的女孩子发生那种事情后,无法承受内心的痛苦,他人的指点,患上严重的抑郁症者,戴上一生枷锁,直至抛却一切,殒去性命,才能放下。
可除了对不起,柳喜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边拿着毛巾沾水给姜谙降温,一边骂柳禧禧不是人,把人给糟蹋了,又骂自已也不是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重伤的人给扔了。
一直到半夜,姜谙才退下烧去,柳喜喜累到趴在床边睡了一夜,直到早上鸣秋来敲门才醒来,柳喜喜也是忙叫鸣秋轻点。
诊过脉后,鸣秋说人已经没事了,放下瓶金创药,便去熬药了。
柳喜喜揭开瓶塞,小心地倒在姜谙的伤口上,忽然手腕被人猛地攥住。
“王爷偏爱让毁人清白的事吗?”
他的声音是那样轻柔,令柳喜喜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