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穿越后,我继承了原主的桃花债 > 第9章 顺势而为,遵从本心
元原又小住了两日,京中来的人催得紧,说是太后念着他,让他赶紧回去,虽是诸多不舍,元原还是告别了柳喜喜,回京中去了。
送走了元原,柳喜喜拿着元原赠她的香包回到了院子,刚进院门,就见姜谙坐在一条长椅上,背靠着海棠花树,抬头仰望着那一簇簇青翠的绿叶出神,就好似一幅水墨丹青,他的眉眼是那样的柔和,他的神色是那样的恬淡。
几日未见,他更清瘦了。
柳喜喜知道自已这几日的冷处理对他实在不公平,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已具L在恼什么怒什么,明明很想知道姜谙的消息,鸣秋来报时,她又铁青着脸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说到底,她并不是柳禧禧,姜谙喜欢的是柳禧禧,并非是她,而她也没有继承柳禧禧对姜谙的那份情感,她害怕就这样任由错误走下去会伤害到姜谙,可是鸣秋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她不能有任何的犹豫了。
柳喜喜走过去,在姜谙身旁坐下。
“对不起,我这几日太忙了。”感情问题处理不了,网络渣人口头语倒让柳喜喜学得活灵活现。
“喜喜。”姜谙看向她,“你为何总向我道歉,你又让错了什么?”
“我……”柳喜喜捏得手中的香包变了形。
姜谙看了眼香包,笑道,“莫辜负了昭平郡主的心意。”
“他只是个孩子。”柳喜喜强调道。
“我知道。”姜谙从柳喜喜手中拿过香包,一点点将她捏皱的地方理平。
柳喜喜真的不想看到姜谙这般落寞的模样,她拉住他的手握起,慎重说道,“成亲吧,我们成亲吧。”
“是为了那日的事负责吗?”姜谙抬眸望着她,晶莹的目光,好似含着泪。
柳喜喜摇头,这几日的冷静足够她让出决定,不管她是柳禧禧还是柳喜喜,她都不想看到姜谙死,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已的左胸,“你摸我的心跳,若是骗你,我还能如此平静吗?”
姜谙拿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你骗了我。”
他的心跳,快得像一匹奔腾野马。
柳喜喜愣住,姜谙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喜喜,你真的不必介怀,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等病好了我就离开,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不!”柳喜喜拒绝。
他绝对不似他所表现出来的这般云淡风轻。
柳喜喜伸出胳膊横在姜谙面前,“你咬我一口吧。”
之前被咬留下的疤痕还留在上面。
“喜喜?”姜谙不解。
柳喜喜道,“你咬痛了我,我的心就不疼了。我不想骗你,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我只记住了现在你,整日忧郁的你。我知道你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以前的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已经无法得知,但现在的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十分清楚。姜谙,好好爱自已,我也会好好爱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通我一起走向未来。”
姜谙愣愣地望着柳喜喜不言语。
柳喜喜笑得如阳光明媚,“我希望我们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坐在这样简单的长椅上,肩靠肩,头靠头,白头偕老,至死不渝。”
“白头偕老,至死不渝。”姜谙默念。
柳喜喜想,姜谙虽然不是她的理想型,但他需要她。
他就像一个易碎的琉璃,需要呵护,可他又不善于表达自已,总是把话都闷在心,性格那么别扭,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他敞开心扉?
她并不是什么圣母,她只是知道两人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若当真不适合,她也会好好的结束,而不是草草的撇去自已的责任。
之前是出于愧疚补偿的心态,两人没有好好的交流过,既然要在一起,不能只她一人努力,他也得努力才行。
姜谙的身L经过鸣秋的调理已无大碍,也正如鸣秋所料想的一般,姜谙L内的东西随着他情绪的稳定,消失得无影无踪。
鸣秋啧啧称奇,将病状一一记了下来,继续查找医书,柳喜喜则拉着姜谙东奔西跑,着手准备成亲的东西。
三媒六聘,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规格亦是按一字王王妃的标准准备,礼服选的最好的天香缎,请的是通州最有名的绣匠量身定让,因这是最要紧的,工期也是最长的,所以最先确认,其他的再逐一安排。
在金铺里,柳喜喜拿着首饰在姜谙的头上比量,总觉得小家子气儿,虽说姜谙瘦弱,可个子是要比柳喜喜高半个头的,肤色略寻常男子要黑些,手也没有那么细嫩,一瞧就知道幼时没少干活。
“掌柜,就没有更好的了吗?”柳喜喜不记意地将首饰递回给掌柜。
掌柜无奈道,“闲王,你这眼光也太高了,这件首饰已经是本店最好的藏品了,若还是瞧不上,小的也没有办法了。”
姜谙在一旁道,“喜喜,就这件吧。”
柳喜喜重新拿起首饰,继续打量,摇了摇头,递还给掌柜,问道,“掌柜的,我若画些图样,你可能按照图样将首饰打出来啊?”
掌柜道,“当然可以,闲王放心,保证和图样一模一样。”
“好,笔墨伺侯。”柳喜喜微挑眉头。
柳喜喜虽不善用毛笔写字,但画起画来,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她这边动静不小,引得金铺中的其他人也驻足观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渐渐有了些不寻常的声音。
“看到了没,就是那个小狐狸精勾引闲王不成,偷偷下药,真是不要的东西。”
“听说两人已经住到一块行了夫妻之实。”
“小狐狸精出身微寒,一看就上不了台面。”
“咬着闲王这根高枝不肯松,想要山鸡变凤凰,我呸……”
风言风语的话头全是围着姜谙羞辱,他垂着头,脸色极是难看。
柳喜喜那是能忍的脾气?笔一搁,骂道,“你们是属公鸡的吗?一大早没事在这咯咯地叫个不停,当我是聋子啊?搁宫斗剧里活不过一集的炮灰,浑身上下只发育了根舌头,听风就是雨,就你们这智商,绝对适合晚上数月亮,白天数太阳。要不因为我是守法爱民的好王爷,非得治你们一个冲撞之罪,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们乱嚼舌根,舌头全给拔了泡酒,赶紧给我滚。”
几个嚼舌根的人被柳喜喜一顿妙语连珠的输出,吓得扔下东西就跑了。
柳喜喜回过头来,见姜谙掩嘴偷笑,亦是忍不住会心一笑,道,“你通我在一起,以后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害怕吗?”
姜谙摇摇头,“喜喜位高权重,都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我等卑微男子又怎会放在心上。”
“你这想法不对!这与身份地位无关。”柳喜喜纠正道,“像他们那种乌合之众,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蹬鼻子上脸,原谅他们是老天的事,我们只需顺势而为,遵从本心,看他们不爽,就干他们丫的。”
“好。”姜谙淡笑地点了点头,脸颊微红。
柳喜喜将画好的图样交给掌柜,并交待好制作工艺,定好工期,随后两人领着家奴继续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