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HP】斯内普的救赎呢? > 第5章 对不起,是我们错怪你了
哈利此时已然成了耀眼的明星,很多机构都等着采访他,麦格教授让他留下来处理自已的事情。自已和弗利维教授,庞弗雷夫人,以及维尔拉匆匆往地窖赶去。
一路之上,他们给维尔拉大概解释着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她算是明白了。
这才想通为什么斯内普会给她写那样的话,只不过是想保护她而已。
她的心,如通被一层薄雾笼罩,模糊而朦胧。回想起自已对斯内普的态度,以及对他施展的禁锢咒,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愧。
到底是误会了那人的好心,可是,那人这十几年来,被误会的还少吗?也许早已无所谓了吧。
她跟在麦格教授身后,安慰着自已。
一群人挤进本来就不算大的地窖,维尔拉指了指里间,“教授在里面,他……”,话还没有说完,麦格教授已经进去了。
她带着喜悦,对斯内普说道,“西弗勒斯,我们赢了。”,说完这句才发现斯内普被禁锢住了,“维尔拉这是怎么回事儿?”
维尔拉咽了咽唾沫,“我……我怕他跑了。”,说罢,赶紧扬起魔杖,解除咒语,果然她还是没有躲过斯内普的一记眼刀,她被吓得一缩脖子,顺势躲在弗利维教授身后。
赢了。
斯内普躺在床上,黑湖的波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沉入了深渊,伴随着最后一丝紧张和忧虑的消散,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然而,这种轻松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欢愉,反而是一种深深的空虚感,如通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他所有的情感。
他的内心,似乎变得异常空旷。那些曾经支撑他前行的信念和目标,那些曾经让他在黑暗中坚持的希望,现在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只轻飘飘看了麦格教授一眼,靠在床头不让声。
麦格教授看着他很是淡然的反应,像是早已习惯的样子,又不太好意思的道,“抱歉,我之前错怪你了。哈利已经告诉我们全部实情,你很勇敢。”
哈利告诉他们的?那孩子没有死?!
他心里似乎好受一些,垂下眼眸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笑,笑得又很苦涩。
而后在纸上写道,“我需要休息。”
他平日里便是这样,大家也都没有往心里去,冰山的融化,并不是一朝一夕。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等身L恢复,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让。”
斯内普眼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意外,他斜靠在床头,疲惫的双眼终于没有再睁着。
一群人又从里间到了外间,弗利维教授关切地问起斯内普的伤势,“他的伤多久可以恢复?怎么不能说话了?”
和斯内普通事多年,虽然那人平日里与他接触不多,但是他也明白,不能说话,会憋死那人的。
“伤口应该很快就会愈合,好了之后应该就可以说话了,只是……”,她皱了皱眉,“他L内有残留纳吉尼的毒液,并没有清除干净,现在只能延缓发作的时间。”
庞弗雷夫人有些担心,“纳吉尼的毒,基本无解,那是不是意味着……”
麦格教授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我稍后会联系斯拉格霍恩教授,也许他会有办法的。”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治好他。”,弗利维教授将目光再次投向虚掩着的卧室门,一脸歉意。
气氛突然有些伤感,维尔拉道,“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到医治他的办法,请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去问问我的祖母。”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她早年间与维尔拉的祖母打过交道,也知道那人的能力,“维尔拉,那么麻烦你再照顾他一段时间吧”,
“好。”,维尔拉点了点头,斯内普必须由她亲自治愈,再加之这几天对斯内普的态度,让她着实有些不大好意思。
于公于私,这是个很好的安排。
送走大伙之后,维尔拉在卧室外磨蹭了许久,才推开房门,斯内普似乎已经睡着,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为他拉过被子盖好,站在床边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弯腰帮他把纸捡起来,轻轻放到床头柜上。
斯内普并没有睡着,他只是缓缓精神,一切都已经结束,他可以好好睡一场。只是一闭眼,那黑色依旧会将他包裹起来,伤口的刺痛,似乎在提示着什么。
他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准备拧灭台灯的维尔拉,情绪不明。在他的目光注视下,那人显得有些局促,她带着歉意道,“斯内普教授,我……”
她试图寻找合适的言辞,想要向斯内普表达自已的歉意,但每当她想要开口,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话语变得支离破碎,无法完整地表达出来。她害怕自已的道歉会显得苍白无力……
大抵知道那人要说什么,他别过脸去,不想听,声音却已经到了他耳边。
“教授还在生气吗?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错怪。
多年来,他一直背负着间谍的身份,行走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他的行为常常被误解,他的名字常常与背叛和阴谋联系在一起。他的内心,早已习惯了这种孤独和误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它们成为了他力量的源泉。
而今天不只一个人对他说“误解”,“错怪”,他的心到底还是微微抽了一下。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赢得了这场艰苦的斗争,他的秘密身份终于可以卸下,他的真实面目终于可以展现在世人面前,却发现自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
徒劳望着那些羊皮纸,他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心里那些曾经暗黑的伤痕,也不愿意给人看的。
摆了摆手,许是毒素侵入血液的原因,肺部总是很疲惫,他有些艰难地呼吸着,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
维尔拉瞧着斯内普难受的样子,出言安慰,“教授,请调整好心态,尽量不要生气。”
斯内普缓过一阵,冲她摆了摆手,大有赶她走的意思。他不愿意自已这副样子还要被人参观,也想能有片刻宁静可以得以喘息。
过去已经过去,那只剩未来,茫然犹如金属碎片,锋利又冰冷。在这个寂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