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执刃突然死亡,按宫门规矩启动缺席继承制,已由宫子羽继任宫门执刃。只是我们刚接到消息,说是新娘中混进了无锋刺客,执刃和少主就遇刺身亡了,此事颇有蹊跷。”
“此事郑南衣嫌疑最大,只是她现在已经是少主夫人了。”宫尚角说道。
“此事全权交给尚角你来办就好。”
“既然如此,便让郑姑娘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先住到远徵弟弟宫里吧,也方便问话。”
事情敲定,而这边宫子羽正沉浸在伤痛之中,他也不知怎得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父亲和哥哥到底因何而死,为什么父亲会中毒呢。这些都让宫子羽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郑南衣走过来,宫子羽看着她婉约哀戚的脸,想着明明今天是她结亲的日子,可是这大喜变为大丧,她应该也是受不了的吧。
宫子羽刚想上前安慰,便见一旁侍卫通传让郑姑娘进入徵宫协助调查。
“她是我嫂嫂,为什么要去徵宫。”说着眼神看向郑南衣,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把她当作嫂嫂,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这个还要问长老的意思,属下也只是照吩咐办事,且执刃去世一事长老已经决定由角公子全权处理。”
“什么?我爹的死明明他们嫌疑最大,竟让他们调查此事。”宫子羽怒气冲冲地推开侍卫,要去找长老讨个公道。
徵宫
侍卫将郑南衣领到徵宫后就离开了,郑南衣试探着向前走,便看到一个黑影,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白雾。
等郑南衣醒来的时侯就看见自已手被绑着,宫远徵正在旁边熬药。
“我看你还是赶紧说吧,否则接下来的痛苦你熬不住。”
“徵公子?”
“你认识我?”宫远徵眼神立马变得危险起来。
“徵公子擅长毒药和暗器,小小年纪已经名扬江湖,我自然是倾慕万分。”
“噢?是吗?希望你一会还能说出这种话。”
宫远徵端着药想要喂给郑南衣,没想到下一刻郑南衣挣开绳索绕到他身后环抱住他,随后便将他手中的药夺了过去。
“你....”
还未说完,郑南衣就含着药吻了下去,一碗药马上见了底。
此时宫远徵手脚绵软,想挣脱郑南衣却使不上力,郑南衣笑着将他绑在床头,然后一层一层将他剥开,此时郑南衣的手指放在他的胸膛,只是一下,便让宫远徵浑身颤栗。
“原来这是放大人感觉的药啊”,郑南衣笑着抚摸过宫远徵的脸颊,“放心吧弟弟,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点好奇这宫门的毒药罢了。”
宫远徵怒道“你敢!”
郑南衣收起笑容,一巴掌打在宫远徵脸上,“看来弟弟还是没学会学乖啊。”
郑南衣拿起床头的一瓶药,“不如就从这个开始吧。”随即便将药水洒在宫远徵的胸膛。
“嗯...”宫远徵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
“远徵弟弟,这个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舒服?”
这个便是之前宫远徵给郑南衣用的毒药,没想到现在用到自已身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呢,郑南衣心想。
宫远徵死死忍耐着,不想让郑南衣得逞。
“看来远徵弟弟非常喜欢呢,那不知道这个弟弟会不会更喜欢。”
郑南衣将装着小虫子的瓷瓶倒在宫远徵身上,这些虫子都没什么毒性,只是宫远徵喝了放大感知的药,虫子在他身上啃咬的感觉让他觉得奇痒难耐,万痒噬心。
“看来弟弟很喜欢呢。可是喜欢为什么不叫出来呢,要不然姐姐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呢。”
宫远徵终于忍不住的叫起来,面色潮红,可以看出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叫的真好听,就是不知道到船上是不是也可以那么好听。”
说着便将宫远徵唯一的遮挡去掉,“嗯~”
“看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不是我,倒是远徵弟弟啊。”
此时的宫远徵青筋暴起,大汗淋漓,药效和虫蚁都让他苦不堪言。此刻的他正双眼涨红地看着郑南衣,仿佛要把她吞掉,又仿佛在乞求她放过自已。
“求我啊,弟弟。求我我就放过你。”
“求...你”宫远徵一字一顿道。
“真是条乖小狗呢。”郑南衣笑着拍了拍宫远徵的脸。
郑南衣说话算话,让宫远徵彻底放松下来,只不过在他要彻底放松之际郑南衣在她耳边说“原来这就是宫门之人的魄力啊”
宫远徵立马清醒过来,看着郑南衣正微笑着看着自已,宫远徵面色张红又觉得这个女人甚是奇怪便立马跑向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