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我特地叫来外卖员,让他把从我爸他们脑袋上拔下来的头发送到医院去。
又嘱咐老婆,
“去做一下亲子鉴定,我想给我爸一个惊喜。”
村子里的人早就因为我和关淑芬的事情闹得无比热闹。
他们堵在我家门口,等着最后的结局,
看到我回来,纷纷跑上前关心,
“小王啊,你孩子没事吧?救回来没有?”
“救回来了,多谢你关系!”
那人点点头,带着庆幸,农村的小孩皮实,早夭的少。
更何况看到一个小孩子活生生死在自己面前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的话一出,让很多人悬着的心都放下了,
他们开始打听我和关淑芬的事情究竟要怎么解决。
她害了我儿子,我掐了她都是真的。
我特地面对众人大声喊道,
“这有啥不好解决的,我们马上就不是一家人了,我们分家!”
我爸的脸色沉得好像碳一般,村长出面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分家。
我点点头,王楚栏更是冷笑,
“一个随便抛弃自己家人的男人,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到头来,还不是一辈子给人种地。”
村长问我,
“春山,你真准备分家。”
“是的,村长。”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行,你们说好了就可以,来,准备手续。”
全村人的见证下,我和我爸正式分家。
自此之后,除了法律意义上,我还需要给她一些赡养费之外,
我挣到的每一分钱都和他们无关。
我爸收回了我手上正在打理的所有土地,
“不是说分开吗?我的地我凭什么让你种了换钱。”
我一声不吭回到了医院,老婆看见我表情,明白了一起额,安慰我说,
“这些年,我也攒了一点钱,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把日子过下去。”
“对了,你要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那两根头发的所有者不是亲生父子,那都是谁啊?”
果然如我所料,我告诉了万山野所有的真相,她也很惊讶。
在医院住一个礼拜,我们决定南下打工。
家乡不适合我们,我们自然要另谋出路。
走之前,我特地给我爸他们安排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亲子鉴定书打印了一百张,我抹黑贴到了村里的每一个角落。
白天听我发小的反应,我爸差点拿锄头把家里的两个人一锄头锄死。
他还想给我打电话,被我拉进了黑名单。
几年之后,我做生意成功,成了大老板回家乡出差。
才短短几年,我爸竟然头发花白,他认不出我,
只知道我是个有钱老板,赶紧招呼关淑芬来给我问好。
他们没有离婚,因为我走了,他的依靠除了王楚栏再没有人。
但偏偏他又看不惯那个野种,强制给他的大学退学,让他回来继承家里的地。
为了防止他逃跑,我爸砍断了他一只脚。
一家人现在就靠着乞讨和种地为生,很是可怜。
我心满意足的离开,老婆和儿子纷纷围上来,关心我。
我无比庆幸能走出来闯荡,才拥有了今天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