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子晟像个让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问道。
女子听到笑意定格在脸上,努力回忆了一下,“我叫凝月,今年十五,不是,是跳入湖底那年十五了。”
“你为什么跳,家人呢,为什么你的身L好好的,为什么就你自已待在湖底?”
“小子晟,你话太多了,”师父的手指紧跟着敲在她的额头。
“师傅,你太用力了,我都被你敲失忆了。”子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师傅绷直的身L嫌弃的不得了,好似下一刻她就能爬上来一样,看的凝月惊呆了,师徒之间更像父女,又像兄妹。
我的父亲和哥哥,他们怎么样了,我这个多余的人走了,是不是你们可以活的自在些。
对于凝月突然冷下来的神情,师徒二人很默契的没有看到,只自顾自的干别的去了,留下她一人默默无言!
晚饭间,师傅拿出一只烧鸡,“你刚恢复过来,多吃点肉有力气,等气血养回来,你就可随意走动了。”看似平淡的语气,夹杂了很多关心。
“师父,你还买了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好不好?”小子晟撅起嘴不记地瞪着他。
早晨醒来,凝月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蹑手蹑脚没有惊醒子晟,自已开门来到大门外,雾气缭绕间仿佛置身于仙境,真不敢相信,死而复生,遇到神仙了吗,伸直胳膊看自已有血丝的脉络,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闭眼贪婪的呼吸,如果有人离几步远再看,还以为仙女下凡了呢?
“雾气大,对你身L恢复不好,还是回屋吧!”一个平淡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能心生欢喜,凝月微垂下头“嗯”了一声,不敢看向那人的眼睛。
几日来的相处,和小子晟打闹逗趣成了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如果就这样平淡又充实的度过一生该多好!
“这是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和盘缠,虽然不多,也够撑一段日子。”师傅放下包袱说完转身离开。
摆到面前的现实让凝月束手无策,“能留下我吗,我什么都可以干,采摘晾晒草药我可以学,不要让我走,行吗?”
说的子晟心里也难受极了,跑出门找师父不记的问道,“为什么要赶她走,又不是缺口饭吃,你把自已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都给她用了,那还养不了她吗?”
“闭嘴,什么时侯你也可以来质问我了,”师父横眉冷眼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模样。
再看凝月虽然伤心也无可奈何,但是下定决心怎么赶也不会离开这儿,就赖在这里,心里有了底气,人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凝月就傻了眼,哪还有一丝别人的痕迹,师徒两曾经来过的痕迹一点没有,仿佛从来没有人存在过,凝月慌忙跑到白衣男子的住处,门敞开着,除了一尘不染眼里再也没有任何杂物,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他们真的走了,被人抛弃的感觉一瞬间掐住了心脏,疼的呼吸困难,任由无声的泪水流下来,无力的瘫坐在白衣男子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