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己经开始相信吕松先前说自己识得五百余种草药的话语,不由得投来赞许的目光。
不过也仅仅是心中赞许,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吕松说话。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毛孩子,正面触孙友财的霉头,不值得。
而孙友财此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面子有些挂不住。
自己本就不懂什么药啊草的,这药师会也正是因此,背地里老有人跟自己作对。
外加上今天早上又吃了黄天师的闭门羹,自己还被阴阳是个屁都不懂的药师会长,心中本就有火撒不出。
如今一个小小孩童也要在自己面前显摆,这还不得拿他狠狠出气一番。
“够了!”
孙友财突然高声吼道,大步走过来,指着吕松的鼻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傻小子,少在这给我显摆,我是这里的会长,我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
你以为会背俩破药材就能蒙混过关?
妄想!”
面对孙友财的突然发作,吕松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他很明白,眼前这家伙如同疯狗一般,蛮不讲理。
自己初来乍到,对孙友财这样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不理会他。
“怎么,盯着我又能怎样,不服气?
不服气就对了,我就喜欢看你不服气的样子!”
孙友财见刚还胸有成竹数着药材的吕松,如今只能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心中貌似舒畅了不少,用手拍了拍吕松的脸蛋子,仿佛一个欺负弱小的街头恶霸。
吕松依然不语,他不想和孙友财一般见识,在他眼里,这孙友财和村里的周宝李山无异。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人看轻自己的人,抬头仰望。
孙友财对吕松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态度很是满意,把手在吕松胸前衣服上擦拭了几下,用食指戳着吕松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