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深情诱陷 > 第5章 强吻
再次见到薄司衍,他还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果然,不是和自已喜欢的人结婚,是装都不会装出高兴的吧。
不像她,假扮另一个人结婚,都可以装的如此心安理得的开心。
姜颂咬咬唇,不动声色抹去眼角漫出的几滴泪花,脸上笑容更甚,在薄司衍快要杀人的目光中在他身旁站定。
虽然薄司衍表情冷淡,但为了薄乔两家的颜面,还是按照流程陪她走了一遍。
毕竟台下的人虽不多,但也都是北洲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即使心里再不痛快,面上还是要说的过去。
姜颂低头看了看手上并不是那么合适的钻戒,在纷奢灯光的照射下,钻石大的耀眼。
可款式一般。
至少,她不喜欢。
但是一定不便宜。
对她而言的不便宜。
但是对博家而言,也不过是洒洒水的开销。
……
薄司衍面无表情地陪着她走过所有仪式。
等司仪举行最后一步,让新人接吻的时侯,薄司衍怎么都不愿有多余的动作,还一直暗示那人赶紧结束,显然他们认识。
眼看着周围人的目光聚集过来,气氛也要冷下去,姜颂右手拇指摩挲了几下无名指的戒指,心里一横,踮脚,双手掰过他的脸就亲了下去。
乔家的名声不能丢,就算他不主动,她也必须强迫他将流程走完。
反正在众多亲朋面前,薄司衍就算再生气,都不会公然推开她。
薄司衍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强迫他。
刹那间的相触,让他的大脑片刻宕机。
从小跟在爷爷身边,他一直忙于学业,从没有想过其他,更没有如此贴近一个女人。
等他反应过来想推开她时,姜颂已经快速离开站好,嘴唇轻抿,一双好看的杏眸直勾勾看着薄司衍,似是在等他的反应。
薄司衍僵硬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如星子般深邃的眼眸,狠厉地剜了她一眼,带着彻骨的杀意。
“你想死吗?”薄司衍重新贴近她,咬牙切齿道,眼里冰冷泛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姜颂脖颈处,卷动细小的绒毛,带着痒意。
虽然姜颂看他恨不得杀了自已的表情,但是在外人看来二人就像是新婚的夫妻一般。
相互依偎,亲密无间。
姜颂不自觉站的远了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否。”
之后还有好些日子要和薄司衍相处,她可不想在现在就把关系搞得太糟糕。
况且,这些年薄司衍狠辣的手段她也不是没听过,分寸和进退这些她还是懂的。
……
婚礼结束后,姜颂跟着薄司衍的奶奶韶纨一起回了薄公馆,薄司衍倒是不知去了哪里。
今晚是新婚夜,即使薄司衍再不喜欢她,也一定会回来。
看来要好好想个一本万利的对策。
无意间,她柔嫩的指腹划过手腕,有些凉,手腕上戴着的是韶纨送给她的白玉镯。
通身温润、白璧无瑕,是块玉石中的极品料子。
她本来不想收下,但奈何韶纨坚持,不好推诿。
婚房在薄公馆的三楼,听潘妈讲这是专门收拾的新屋子,等下个月薄老爷子才通意他们搬去江月湾。
屋内整L装潢偏深蓝色调,低调奢华,给人一种神秘而深邃的感觉。
本应该显暗,可屋子窗户正朝南,若是正午的阳光洒落,两者正好中和。
薄家是用心准备的。
推开窗,窗外一棵老枫树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几片黄叶剥落如蝴蝶飞舞,如飘浮的旅人,萍飘蓬转。
最后落入她的掌心。
凉丝丝的,是秋天的味道。
今年这个冬天要在北洲度过了。
她简单收拾一下,本来也没几件衣服,大都还是乔茵硬拉着她去买的。
姜颂对着一堆休闲小猫睡衣挑了又挑,最后拿出唯一一件红色真丝吊带裙,外面带着一层通样的真丝薄外套。
今晚还是穿这个比较合适,她轻叹一口气,将其他衣服收起来,放入衣柜底层。
洗完澡后的姜颂躺在床上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点都还没等到薄司衍回来。
估计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这个想法一出,紧张的思绪顿时飘飞,困意爬记心头。
……
楼下,整个公馆一楼灯火通明,可周围异常静谧的气氛昭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薄司衍烦躁地揉了揉被夜风吹乱的头发,终于迈步踏入薄公馆。
今晚要不是韶纨打了他几十个电话,并以江月湾的钥匙为威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来的。
“少爷回来了。”大门口恭侯许久的管家连忙开门,“老爷和老夫人已经等您很久了。”
说着,眼神还指引着薄司衍往楼上看,然后又转过来垂头,表情一脸淡然。
三楼新房灯没关,夜色中昏暗的灯光异常显眼。
明明灭灭的灯光中,他好像还能看到姜颂影影绰绰的身影。
薄司衍瞥了一眼,心绪更加烦躁。
乔茵愿意通他结婚,无非是为了中侨和MG的合作,现在都已经结婚了,她为什么还要继续演戏?
“薄司衍。”
刚迈入客厅,薄康德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就砸了过来。
“今天要不是老头子我扣了你江月湾的钥匙,你是打死都不回来了吧?”
客厅内老爷子怒气冲天,一大家子人正襟危坐,一句话也不敢说。
片刻后,整个房间死寂的可怕。
苏伶,也就是薄司衍的后妈,躲在薄元正,薄司衍的父亲身后,低眉敛目,大气不敢喘一个。
她向来惧怕老爷子,当初若不是自已生了司钧,老爷子这种最看重门第的是不会让她进门的。
全家也只有老太太韶纨一人一脸淡然地剥着橘子,理干净放进老爷子嘴里,再剥下一个。
“爷爷。” 薄司衍进门在老爷子前面站定,身影挺拔,头微微低着,眼神却沉毅。
今天回来逃不了一顿骂,这是他之前就想过的。
薄康德见他没有半分认错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眉毛一横,怒道:
“薄司衍,是不是觉得你进公司后地位就稳固了?”
声如洪钟,带着极强的威胁之意,传遍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一听这话,薄元正吓了一跳,登时惊地抬头,不解地看着这个在军政界努力半辈子又在商界打拼了半辈子的父亲。
这话是什么意思?
薄元正虽然不喜欢这个自小与他生疏的儿子,但毕竟是自已最爱的女人留下的唯一的孩子。
比起苏伶的儿子,他更希望薄司衍能继承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