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茗很快适应了自已的小学生活,快乐而又痛苦地学习着。
最近,田茗很是烦恼。班上有个通学叫田艳,总是看不惯田茗。两人既是幼儿园通学也是亲戚,田艳家是后来搬到青龙村的。
在幼儿园的时侯田茗借了一下她的水彩笔,用完了就还回去了。当时田艳也在场,田茗还给她说了句“谢谢”。
可没想到田艳的水彩笔不见了,那只笔是田艳表姐的,她就带着她表姐在河边逼问田茗,让她赔笔。
笔又不是田茗拿的,田茗自然不可能承认,而且当时还回去田艳也知道。于是二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上二年级的时侯,田茗走在路上,路两旁有铁护栏,田茗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护栏,发现上面用粉笔写着:
“田茗狗牛马出生。”
“田茗是个小偷!”
“田茗不是人。”
这样骂人的话隔一段距离就写在护栏上。经过田茗的观察,发现是田艳和她的小姐妹鲁芳写的。
田茗也不是软柿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田茗也在护栏上也骂田艳的话,鲁芳她不熟,就没有写。
两人在放学路上遇到了也会互骂,一边走一边骂。
田艳:“田茗狗牛马出生。”
田茗:“田艳狗牛马出生。”
“反弹!”
“反弹。”
……
在班级里田茗和田艳也如通陌生人一样互不打招呼。田茗没心没肺,不甚在意。
栏杆上骂人的字随着大雨的冲刷消失了。然而这场闹剧却愈演愈烈,在村里的墙上也写记了骂田茗的,说“田茗是贱人。”
……
田奶奶看见了气的到处骂人,说:“谁家的小兔崽子,怎么能这样骂人!”.
田茗看见了那些字默不作声地跑回家中,拿起用竹条让的扫帚,抽出一根竹条,气势汹汹地往田艳家走。
好巧,走在半路上正好遇到田艳,田茗把竹条藏在身后,走过去问她:
“田艳,你是不是到处骂我是贱人?”
田艳也不怕,仰着头看田茗,回答:
“是!怎样?”
怎样,田茗气笑了。
忍无可忍,田茗一把抓住田艳的双手,拿起竹条就往田艳身上抽,
“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手被拽着,田艳躲也躲不掉,使劲挣扎着。
田茗紧紧抓着她的手,竹条直往田艳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抽。
一个不留神,田艳就挣脱了,她猛地跳到一边,气急败坏地说:
“我就要骂,田茗是个贱人,贱人!”
说着还要冲过来打田茗。
田茗一把扔掉手中的竹条,仗着身高优势再次压制住田艳,眼见田艳还要吗。
忍无可忍的田茗直接就是几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田艳被打疼了,蹲在地上“呜呜~”大哭。
田茗一看这情况就有点心虚了,捡起地上的竹条,半拥着田艳站起来,假装镇定地说:
“你乖一点我就不打你了,如果我再听见你骂我,就别怪我的竹条不认人!”
强硬地扶着田艳,田茗把她送回家了,还和田艳她奶奶打了个招呼。
过了几天田茗都没听见田奶奶说有人上门,就知道田艳这个怂货不敢告状。也是,就算告状也是她理亏,谁给她的脸上门啊!
接下来还要处理一个人——鲁芳,田艳的小跟班,她可没少骂田茗。
鲁芳比田茗小一岁,上一年级。个子小小的,和陈洁一样小,经常扎着高马尾,田茗对她的印象——一个经常跟在田艳后面的小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田茗一连几天放学都没看见鲁芳。
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一天中午,田茗正蹲在柱子旁拿着饭盒吃饭,好家伙,鲁芳就在柱子另一侧。
鲁芳正吃着饭,抬头看见是田茗就要跑。说是迟那是快,田茗一把抓住鲁芳的头发提起来,笑眯眯地问:
“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鲁芳想要低头但头发又被人拽着,不敢说一句话。
田茗看她这副样子,嗤笑道:
“就你?还骂我。”
“说,还敢不敢骂我!”田茗凶狠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骂你了。”
听到自已想要的回答,田茗这才放开了手。鲁芳一感觉到头发被人放下来了就赶紧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