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也算得上是星引王朝有名的城池了,即便是晚上,人来人往的也格外热闹。许多其他地方的特色美食也能在街边看到,想来冀州知州政事倒是个能干的。
“真是热闹,比北域繁华多了,东西也很齐全。”
“当然了,临近天子脚下,北域又怎能比得上,更何况今年还有雪灾,就是北域不常见的丰年,也没有如此热闹过,如此甚好。”空邶礼感叹道,突然护住时丽华,往周边一躲,一支利箭从空邶礼身旁呼啸而过,直射进了一旁的小摊上。
“王爷小心!”
“你躲好,我早知这一趟不会轻松,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好,万事小心。”
时丽华躲进一家成衣店,出门前,孩子睡着了,便留在了驿站,好在是没有带出来,说是有人行刺,可招招并不致命,看起来只是试探,来者都带着头巾,看不清容貌。
空邶礼出招闪躲着,刻意展示出不敌的假象,呼吸也有点乱,周遭的商贩纷纷逃离,想要逃离这次的无妄之灾。好在侍卫来得及时,刺客们也明显不想过多纠缠,纷纷撤退,死伤的大多是平民。
“快快!保护镇北王!”
冀州知州姗姗来迟,带着护卫队,来的匆忙,额角还有未来得及落下的汗珠:“下官来的迟了,竟出了这档子事,还请镇北王恕罪。”
“本王不碍事,这些刺客是冲本王来的,这些百姓倒是受了无妄之灾。”空邶礼扶过时丽华,朝知州还礼。
“是是是,下官一定好好安抚他们。”
“本王妃瞧着知州眼熟,您是京都哪家的贵子啊?”时丽华觉得这个冀州知州不仅眼熟,连这语调也熟悉的很。
“哪是什么贵子,下官是王妃兄长的通窗,家父张明远。”
时丽华捂着嘴轻笑,开口说:“原来是张玉恒大人啊,你往常通我兄长最是要好,原来您是升迁到冀州了。”
“是,蒙得皇恩,得了个为陛下效力的机会,光宗耀祖。”张玉恒笑道:“不必令兄,治理东域富饶不说,政事通明。”
“张大人不必妄自菲薄。”空邶礼接过话,转而回道:“本王见了陛下,定会将此事转而述之,大人不必忧心,若不是大人及时赶到,恐本王就有性命之忧了,本王要多谢张大人了。”
张玉恒一愣,鞠了一躬,开口称谢,将二人送至驿站,临别时才来口说:“政事繁忙,不请王爷和王妃让客了,若有来日,必重宴请之。”
空邶礼也不客气,答应下来,回到房间,时丽华才问道:“王爷,这位张大人不过是个庶子,何必亲自拉拢他。”
“我知道,这次我帮了他,他回了京都就可为我传递消息,也可在你们艰难时帮帮你们,一个升迁的功绩他需要攒上很久,甚至一辈子也动不了,有我助他,他这次可能会升迁到刑部。”
“为何?”
空邶礼没有急着回答。四处看了看,瞧见四下无人方才开口:“张明远虽有嫡子,可不堪重用,几次办事都惹得皇帝不喜,送了女儿进宫也还算争气,很得皇帝宠爱。”
空邶礼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平安扣戴在空明溯脖子上,又说:“还是自已家的人登上那个位子才安心,所以张玉恒办事卓立,张明远自是会给他安排一个重要的位子,必入刚刚卸职的刑部主事,虽职位不高,但胜在举足轻重。”
“那刺客?”
“不知,我猜应当是陛下试探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