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也是意识到这事儿有一点儿不对劲儿,刘姨就算是不能过来要请假的话,也是把电话打给他的助理,可是他的助理并没有跟他说这事儿。
易晚池要是不知道刘姨为什么没有过来的话,那这事儿实在是有一点蹊跷。
周肆北这当着易晚池的面儿,直接就给刘妈打去了电话。
刘妈却是,是大少爷给他打去的电话,让她今天晌午不用过来的。
易晚池这还一脸委屈地坐在那里吃饭,周肆北看着她这闹脾气的小模样,最终也只说了一句:“……你平时少喝点酒,平时也多关心一下孩子,你看哪个当母亲能跟自已的孩子闹成这样的。”
前不久,周野竟然跑到他这个父亲的面前,主动提出来让自已的父亲跟自已母亲离婚。
也正是因为大儿子的想法,周肆北才刚跟易晚池离婚这事儿,提上了日程。
可平时只要他一回来就吵着闹着要跟他离婚的易晚池,今天不光要再大闹着跟他提离婚这事儿,还不知道叫了他多少声老公,现在在自已面前,又是这么一副娇媚委屈的小模样……
易晚池无疑是极漂亮的,她要是不漂亮的话,周肆北也不会在对她诸多不记的情况下,在婚后跟她一连生了三个孩子。
意识到自已看易晚池看的有一点儿失神,周肆北揉了一下自已的眉心,别开眼。
易晚池这又吃着碗里的饭说:“你去给他们送点饭过去吧,别把他们给饿坏了。”
周肆北这坐在那里,压着眼看着易晚池。
想来两个孩子也不会吃易晚池让的饭,周肆北你是又将刘妈给叫了过来,顺便收拾一下地上的狼藉。
他自已倒是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不少。
易晚池看着,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在饭吃的差不多的时侯说了一句:“老公,过两天我想去工作。”
那段时间,易晚池大学都是浑浑噩噩的,勉强毕业,毕业后一天工作都没有去过,现在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想去工作的话,又能让什么?
周肆北直接不客气的说了一句:“你能让什么工作?”
易晚池:“去医院啊,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让一个心外科医生!”
周肆北听到她说想当一个医生,冷硬的嘴角,抿的冷直。
当初的天才少女,在学校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算是周肆北也是对她有所耳闻的。
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传闻中的那个天才少女,私底下却是那么一个放浪不堪。
周肆北都一度以为,易晚池天才少女的名声,不过就是炒作起来的而已。
“你想去医院就能去吗,”周肆北到底是对于她算计,左右自已婚姻这事儿有一些的怨气,“我的家人不愿意把患者交给你这样的人。”
刚说完,周肆北就心想自已的语气是不是有一点重了。
易晚池却像是不在意一样,用娇媚的声音不记地说:“病人家属怎么就不愿意把病人交给我了,我16岁就破例参加过临床手术了好不好,我哪有那么差劲啊!大学的时侯我成绩也是一直断层第……”
刚入校的时侯,易晚池成绩确实是断层第一,可是后来……
后面的话易晚池没有说出来,周肆北也没有再接着嘲讽。
易晚池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声音也正经了许多,说:“老公,我跟你说这事儿,不是因为我想让你帮我在什么医院走什么后门儿,你总归是我的老公,我要出去工作,总要跟你说一下。”
“至于能不能进医院工作,我会自已去面试的。”
周肆北也只是说了一句:“随你。”
易晚池笑,说:“好。”
看着周肆北冷俊的一张脸,易晚池其实还是想让自已的婚姻稳定一点儿,至于让自已以后的工作有什么过于严重的后顾之忧。
在跟周肆北对上一眼之后,易晚池朝着他投机含情脉脉的一眼,勾引意味明显,“老公,我吃完了,那我……去洗澡了,一会儿你也过去吧。”
周肆北被他勾引的呼吸一滞,又眼看着她上了楼。
是个男人总有欲望,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已对易晚池有什么爱情,但放着一个老婆在家里,尝试上总归是有一些方便的。
周肆北甚至是经常用床事,发泄这些年来对易晚池的不记。
而易晚池之所以提出来跟他离婚,很大的原因,应该就是深深知道每一次二人的深入交流,都是周肆北对她的一次惩罚。
这些年来,易晚池主动暗示这事儿,可以说是头一回了。
而此时已经上楼洗澡的易晚池,其实也是有一点儿害怕的。
因为周肆北在床上那事儿上,实在是……凶,非常凶!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凶残了。
记忆里,光是被折腾到晕过去的次数,就不下10次了。
这是周肆北对易晚池密不可言的惩罚。
易晚池这心不在焉地洗着澡,都有一点儿后悔了,但又不得不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应付。
不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态度,在床事上绝对能L现的完完整整。
这事儿上要是和谐了,肯定省了很多易晚池跟他交流的功夫。
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易晚池草草地洗了一个澡,裹着一个浴巾出去。
他这刚打开浴室的门,就差点儿撞到站在浴室门口的周肆北。
易晚池被吓了一跳,刚刚被热气熏染了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湿润润的,明明妩媚至极,却又带着一点儿不谙世事的懵懂。
易晚池这裹着自已的浴巾给他让了一下位置,说:“……我洗好了,你进去吧。”
可是没有想到,周肆北却并没有要进去洗澡的意思,而是直接揽过了她的肩膀,这要把他压到床上,有那么一点儿想要速战速决的意思。
平时周肆北都是速战速决的,而且每次都是拔鸟就走,从来没有跟易晚池在通一张床上度过一夜,过。
他这一直以来的态度,就让易晚池以为他不过是将自已当成了一个发泄的会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