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还真是不客气。
来时的方向多出了一个简陋的摊位——破旧的帐篷中仅摆放着一张长桌和两把椅子,长桌上铺着一张拥有繁复花纹的桌布,还有…水晶球、塔罗牌、灵摆等各种占卜道具。
相当符合刻板印象的装潢。
“坐。”
黑袍人率先坐在了靠里的座位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套茶具,“要喝茶吗?”
“谢谢。”
茶汤清澈见底,几根碧绿的茶叶悬浮其中,起起伏伏。
黑袍人低头看着茶杯,并没有喝的意思:“客人,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失去了近两年的记忆吧。”
“是。”
姜霁禾不紧不慢的轻呷着自己的茶水,面色沉静,对于黑袍人能精确的说出这一切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都在脑中植入系统这种东西了,知道一些事情也并不奇怪。
“你对此有什么建议吗?”
黑袍人“平视”着姜霁禾:“请继续前行吧,无论是记忆还是真相,都能从游戏中获得答案。”
“您自小家庭美满,生活优渥…开户就免了,我对听自己的个人经历没什么兴趣。”
姜霁禾将饮尽的茶碗置于桌面,指腹摩挲着杯壁,首接了切入正题,“这片空间的出口在哪?”
黑袍人默了默,将手旁的塔罗牌呈扇形平铺:“请从中抽取三张牌并摆放在桌面上。”
…“北方。”
姜霁禾微笑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举手提问:“不好意思,北是哪边?”
“…出门右拐首走。”
“谢谢。”
言罢,姜霁禾就准备起身告辞。
黑袍人却出言打断了她的动作:“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姜霁禾离开的脚步微顿。
“您是否很早就知道,”黑袍人掩藏在阴影下的眼神始终古井无波,此时终于添了几分名为试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