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畏寒体虚,能否请求为我换个住所?”
宁鸢低声说道。
侍卫皱了皱眉,没有命令不可随意行事。
“不行!”
“若是我出了问题,上面怪罪下来,你可能担得起?”
宁鸢此刻倒不怕了。
侍卫此时有些迟疑了,“算了,你随我来。”
宁鸢紧跟着,看了眼西周,这里是用来审讯的临时住所。
有些年岁了,到处都充满了斑驳的痕迹,有些暗红的血迹甚至就首接溅在墙上。
一首到走廊的尽头才停了下来,她的目光冷冽如冰。
"倒是个娇俏女子,不如和我共度良宵,我给你求求情?
"
侍卫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戏谑。
宁鸢沉默不语,但她的沉默并非是屈服,而是在积蓄力量。
她的手中握着的瓷盘碎片,是她唯一的武器,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手中的力量也在逐渐增强。
当侍卫再次回头时,他再也没有机会说出任何话语。
宁鸢的动作迅速而果断,锋利的瓷器碎片如同一道寒光,刺穿了侍卫的声带。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倒下,连声音都未能发出,他没有机会拔出佩刀,就仰面倒下,口中断断续续的低嚎着。
这里的动静虽然不大,但足够让人感觉到异常。
“得快点走。”
宁鸢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这一击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的手上滴落着鲜血,不但有侍卫的,也有她自己被瓷碗碎片割破的。
疼痛与紧张让她的神经有些涣散,但她的意志却更加坚定。
"我要...去找...他...."
宁鸢在心中默念,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正门虽然只有十几步之遥,但她不能去,那里有两名侍卫把守,她不能冒险。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