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她只是在他居住的院子里看到一把折断的木剑，和他在没提起的习剑。
岁月轮转，光阴交错，一切都改变了，可是一切好像都可以挽回，宁鸢恍惚间有些失神，没有听见身边人后续的轻语，首到美妇人又重复了一遍，宁鸢才反应回来。
“算了吧，我练不成的。”
妇人看了她这般模样，轻声说道：“就算我是百年前江湖第一的慕清婉也不行吗？”
“你说什么？”
宁鸢愣住了，百年前的江湖第一？
慕清婉，她不是早就死在坠仙崖了吗，尸首还被人找出来，死无葬身之地，一代传奇，死不瞑目，你贸然若说你是，我定是不信的。
慕清婉好像听腻了这些传了好多年的传闻，有些潦草解释道：“障眼法罢了，天天被人上门挑战，怪无趣的。”
宁鸢还是不太相信，曾经的江湖天下第一，二代倾心的持剑人，怎么会用这种无聊的障眼法假死。
慕清婉看了看宁鸢迟疑的神色，笑道：“信不信都无所谓了，你看这个。”
她抬手举起剑，剑身己经破损，古朴的剑柄也锈迹斑斑，岁月积累的痕迹让本就陈旧的剑身更显斑驳。
“这就是倾心，很难相信对吧，曾经的绝世神兵，也己经破碎到近乎无法使用了。”
宁鸢默然，她口中轻描淡写的陈述，却是一个时代的落幕，后人续写前人的传奇，本该灿烂的她，如今也无人再提起。
“再过些时日，太平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或者还想再见他的话，就拜我为师吧。
“可是我没有什么天赋，连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力是什么都不清楚，这样的我，能够拿起剑吗，学的了剑法吗？”
宁鸢转过身去，手中前几日划破的皮肤还未痊愈，显的格外柔弱。
“谁知道呢？
未来的事，谁人又能够揣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