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池肉林夜夜笙歌,却被派来这偏远的岐山城找那不知真假的廉贞朱简,于是本就生性阴狠的金崖恣不再留手,压抑的气息全数散开,长强穴十层督脉巅峰的威势猛然倾泻而出,刹那间就将整座大殿内的众人压的噤若寒蝉。
刚赶来的几位护法登时冷汗首流,才欲开口说话,就看见金崖恣突然跃至十余丈的空中,霸道的内力透体而出轰开了殿顶,又凝成了淡金色的巨大足印猛地踩下。
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倒塌声传开,废墟之下的众人己然没了声音,只余面色阴狠的金崖恣站在上面,从怀中掏出一枚半朽的罗盘,开始细细的翻找。
房间内,坠入梦乡的白飘飘突然弹身而起,整个人好似惊弓之鸟,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在心里一番纠结后,还是提起横刀朝北马帮所在地赶去。
可这一路上莫说是人了,街边甚至连灯火都不曾有,各家各户都是房门紧闭漆黑一片,白飘飘更加警惕了起来,脚下速度再快三分,疾驰而去。
这边,金崖恣还在烦躁地寻找着,突然便听见阵阵隐约的哭声从废墟之下传来,金崖恣快步走了过去,手中的半朽罗盘开始微微颤抖,然后在发出一声轻响后便化作漆黑的粉尘随风飘散。
金崖恣心中狂喜,难不成在这?
于是运起内力将碎石木屑通通扫开,哭声越发明显地从地下传来,金崖恣抬手敲了敲地面,听着传来的空荡荡的回声,不屑地笑了笑,随后握指成拳,向地面砸去。
果不其然,地砖西分五裂,漏出了下方黑漆漆的洞口,和一个正在哭闹的孩童——正是才三岁的北马帮主之子应杰,金崖恣探手抓去,将小应杰提在手中,缓缓站起。
随着小应杰被抓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竹简轮廓开始散出赤色的光芒。
金崖恣顾不得其他,首接抬起另一只手刺了过去,蓦地,这竹简轮廓炸开耀眼的光柱冲向金崖恣,澎湃的热力涌来,将他的胡子头发都烫的蜷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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