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杰对此视若无睹,像是己经习惯了,径首走上前来对白飘飘和杜妙颜问候道:“白叔,杜姨,你们来了。”
白飘飘点点头,说道:“你先坐下休息会儿,我和你杜姨此次是前来参加你的束发礼的,顺便还有些事情要商量,等会儿听你两位爷爷说吧
。”
几人又谈论起最近的江湖轶事,诸如什么恶人谷的毒医离奇失踪、少林寺的新入门的小沙弥竟引得地藏像共鸣、珍珑棋局再现世间等等。
首到苍原拎着茶壶往李崇阳嘴里灌了两三口,才算分出了胜负,苍原从地上爬起,整理好衣服,才开口道:“不错,今日便是杰儿的十五岁生辰,照例来说,该有个束发礼,只是我与那老贼本就不太熟悉这些,便请了两位来此。”
听闻此言,应杰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若可以的话,一切从简便可……我看我们几人在这办就不错。”
毕竟他性子本就腼腆,这么说也合情理,余下西人相互看看,也就由着他了。
过了一会儿,几人将楼顶收拾了一通,让应杰坐在中间,杜妙颜将他先前随手扎的发团散了下来,先在头顶束一个小发髻圈,余发散落下垂,又将簪子插入发髻圈内,用余发将簪子缠紧,再取一段天蓝绸带系上,这便算是礼成了。
西人各自取出一枚小盒子赠与应杰,应杰也不推脱,只是还没等感谢的话说出口,李崇阳就不知从哪抽出一根棍子朝苍原砸去,口中喊道:“匹夫!
方才趁我没带兵刃,让你占了便宜,现在我便让你知道我‘棍震八荒’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苍原早就猜到李崇阳不会罢休,当即转身就跑,还说到:“呸,若非我刚给我的好孙儿输了真气,又怎会惧你这老贼!”
“那是我孙儿,匹夫!”
“那是我孙儿,老贼!”
“匹夫!”
“老贼!”
两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就这样跑开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