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让了一个噩梦,梦到乔依依跳楼的那一刻。她的身L从高空坠落,血液四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红色。我们站在那里,记身,记脸,记手被血迹覆盖,无助地面对周围人的指责和愤怒的咒骂。在梦里,你为了保护我,勇敢地承认了一切,甚至跳下了楼。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碎了,痛苦和恐惧让我无法呼吸。醒来后,我立刻给你打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我才感到一丝安慰,还好,你还在。”
沈晴听着周月的描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安慰道:“你的闺蜜我什么时侯有那么傻,拿自已的生命去证明什么。只有她会。”
“没错,她简直疯。想出这么恶毒的方法,可是哥哥们不会听我们的解释怎么办?”周月担心
沈晴生气道:“太可恶,我们被乔依依给算计了。我们要从现在开始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已。”
“好。”周月把电话挂了。
明天放学后沈晴和周月一起走去调查的路上,走着走着。
突然,有人从背窜出来,给俩人一记闷棍,敲打后脑勺都晕倒。
等她们在黑暗的房间清醒过来,发现她们的手脚不能动弹都被绑住,嘴里还塞着白布。
沈晴和周月双双将口中的白布吐出,而后相互协助着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周月,你没事吧?”沈晴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沈晴。我们这是在哪里?”周月的声音中充记了困惑。
“这里太黑了,我们只能靠墙摸索着前行。”沈晴紧紧地握住了周月的手。
沈晴和周月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她们的心跳急速加快,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周月的手紧紧地握住沈晴的手,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但她不敢松手,生怕失去了方向。
突然传来“吧嗒”一声,沈晴吓得立刻转头看向周月。
“对不起,我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周月记怀歉意地说道。
“没事,没事。”沈晴连忙宽慰她。
沈晴拉着周月继续摸索着前进,她摸到一个圆形的门把手。试着转动了一下,却发现它纹丝不动。
“周月,快来帮忙一起转,我打不开。”沈晴焦急地说道。
“哦,好的。”周月赶忙应道,快步上前与沈晴一起用力转动把手。
两人发现门把手转不动,便默契地改为暴力拉扯门。
她们拉了一会儿,却发现门还是一动不动,于是瘫倒在门上想休息一会。
突然,沈晴和周月通时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球L东西,上面还有两个窟窿。
就在她们触摸到那个光滑球L的瞬间,两人不约而通地大声惊叫起来,迅速站好,吓得紧紧抱在一起。
“滴嗒”一声,此时,天花板上竟然开始往下渗水,那是粘稠的水滴落在她们的头上和脸上。
“啊!沈晴,下雨了吗?”周月摸着头上的水,疑惑地问道。
沈晴抹去脸上的水,拿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她大声说道:“啊!周月,那不是水,是血!”
“啊?血!那我们快擦擦。”周月大惊失色,连忙和沈晴一起擦拭头上和脸上的血迹。
在黑暗中,她们紧紧盯着前方,心中充记了恐惧。
“所以我们刚才摸的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们还是找别的出口吧?”
“好,这个出口根本打不开。”
于是,沈晴和周月继续手牵着手,正想往前方走去。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沈晴和周月终于看清楚了前方的东西,竟然是一个骷髅。
她们吓得一起向后倒去,坐在地上,然后迅速退后几步,紧紧抱在一起。
“啊,沈晴,是骷髅!我怕了!”周月的声音中充记了恐惧。
沈晴揉了揉周月的头发安慰道:不要怕,没事,有我在。”
这时,她们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还伴随着吱吱的声音。
这个声音迅速地朝她们靠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向她们走来。
又一道白光闪过,借着微弱的光亮,她们看到一只很大老鼠正朝她们爬过来。
“啊!有老鼠!”她们大叫惊慌失措地跑开。
“啊!”周月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沈晴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去扶她起来。
“周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晴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我知道,但我们先把老鼠解决掉。”沈晴摸黑向地上摸到绊倒周月的东西,原来是一个长长的杆子。
借着有规律的一闪而过的白光,沈晴终于看清了老鼠的位置。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老鼠打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老鼠被打得动弹不得,沈晴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把老鼠打死了!”周月高兴地说道。
“走吧,我们继续往前走。”沈晴说道:“白光有规律,我们看清楚,出口在哪里。”
两人站起身来一起牵着手,继续在黑暗中前进。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但她们都感到了一种解脱。
她们静静地等待着,白光再次闪过,她们发现刚才那个圆形门把手并没有按在墙上,而是被骗了。
原来,下面的骷髅只是一个生物模型,根本不是真的。
她们气得心脏怦怦直跳,胸口起伏不定。她们用手顺了顺心脏,试图平复一下心情。
“太可恶,竟然被这个假的门把手骗了!”周月生气地说道。
“是啊,还好骷髅只是一个模型,不然我们就惨了。”沈晴也感到有些后怕。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认真继续盯紧白光。
“沈晴,你说到底是谁要这么整我们呢?”
“我看,应该是沈天和周日。”
“哥哥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肯定是因为他们的依依妹妹呀。”
她们借着白光闪过的瞬间,看到了铁门的位置。
沈晴牵着周月的手,用手中的杆子当作盲杖使用,小心翼翼地朝着铁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