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是一个大概十多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实实在在的比余杰小,不过余杰认为她在这个地方应该比大多数道士的辈分都要高,甚至在这个圈子里也不是常人所认为的小孩子。
二狗没有再接下去:“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给你讲一下我们三清山的规矩。”
“规矩?我们三清山难道还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部门吗?”余杰以为道士应该都是所谓的修身养性,居然有什么规矩。
二狗拜了拜手:“你以为,到时侯不服从管教,政府丢个导弹怎么办,尽管没有这么夸张,但规矩仍然是要有一点,你的规矩和普通的不一样。我们道士分两种,一种是我们山上的正统道士,另一种虽然也算道士,但是他们的道学一部分尽管都是我们流传出去的,不过经过了他们自已的编改,有一些甚至和我们的完全不一样更多的符合当地的人文。”
在余杰父母的葬礼里,那些道士应该就是符合二狗所说的另一种,都是照搬道家经典去超度亡人。
“好啦,规矩如下,第一点外围的普通道士不能进入。第二点如果旅游客人来了,必须要有一万分的热情。第三点师父不能叫师傅,因为一日总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普通的道士,而作为你,我的好师弟。我们要让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听从命令去驱鬼以及防止外来的修炼者,还有一点,后山没经过师父的允许,绝对不可以乱进。”
余杰顿时明白了自已现在的身份以及职责并不是简单的,自已现在的地位,在别的道士眼里可能已经高不可攀了。
“已经不晚了,师弟,跟我说说你的道号是什么。毕竟的公共场所都是用的道号。所以说,咱师父给你的道号是啥。”二狗看起来对自已的道号非常感兴趣,就差把期望写在脸上了。
“尽苦,余尽苦,这就是我的道号,这是师父经过我的事例给我的道号,我觉得非常好。”以东大师给余杰的道号可以说完全诠释了余杰最近的生活。
“好,啊,好,这老东西,就我的最“好”,师父啊,师父,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开始正式修炼。”
余杰一听这个架势,算是明白了,二狗和师父的关系,侧面的说明,自已的师父并不是以前的那种老古董。
余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就在一路上,还是对自已的所闻感到匪夷所思,有鬼什么的,还是比较让人感觉到奇异,毕竟,九年的义务教育以及社会主义价值观,使人相信有鬼这个结论还是有些勉强。试想一下,如果鲨鱼能在陆地上爬,那么还要其他的捕食者干嘛呐?
不过相反来说,传说有鬼这都被证明了,那么以后的传说,还会远吗?甚至,三清可能会真的存在,这样外国的神话也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已又会走到哪一步呢?靠着窗户望着夜空,余杰今天晚上,并不像以前那样,抱着手机玩上两三点,最后再使用一次打飞机入睡法安稳入睡,再到早上十一二点乃至一点过,再抱着重新玩。
现在的余杰,不仅要忍受失去手臂,大脑却仍然告诉余杰那只手在,父母的失去,所谓的好兄弟背叛,余杰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也失去了信任,如果不是因为救余杰命的是以东大师,余杰或许不会相信二狗的任何话。
对于余杰来讲,他现在的命也算不了什么了,他的命自从父母爷爷奶奶兄弟,对他好的人以及他想对他好的人全部去世后,那条命就已经没了。现在的命不仅是自已的还是以东大师的,自已现在拜在他的门下,也有这种原因。
开始吧,余杰的命运从现在开始了,他知道以前那个余杰已经死去,现在只有一心一意为以东大师为三清山献出自已的心脏。
人这一生,活的要有意义,有的人为自已而活;有的人为他人而活;有的人是为虚无缥缈的物或事而活;然而,当活着找不到意义时,很多人就会撒手人寰。这是无法避免的,《活着》最后如果没有老黄牛的陪伴也就会这样。
打开手机,现在已经不晚了,余杰睡上了不属于他的床位。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二狗把余杰带到了门口:“现在你要跟着我,去我们道家专用的训练场,开始你的第一步。”
跟着二狗的步伐,余杰又经过了一般不小的楼梯,离余杰他们道房不是很远,但绕了不少的路,兜兜转转兜兜转,最终到了一个三层建筑。从远处看宏伟大气,但到了近处却不知为何又平平无奇的感觉。
二狗走到前面,对的扫地的道士,鞠了一躬:“师叔,二狗今天带师弟来开L,希望师叔能够帮助我。”
扫地道士,并没有马上回答二狗的问题,反而还盯着余杰看还嘟囔道:“就是他吗?我们道家的未来,就在他身上了吗?”
二狗见扫地道士没有说话转过头来对余杰悄悄说:“我们这这师叔啊,脾气有一点点怪,如果我们不打招呼进去会被他招呼出来;但如果我们打招呼,他又不回答我们,不过这个时侯不进去是不会被叫出来的。”
随后二狗就带着余杰走进了修炼的地方,在他们的身后的扫地道士却眼神紧紧盯着余杰,眼神里全是蔑视和不屑,但在之中也带着一点期待。
到了大厅,里面比余杰想象的还要大,各种的房间基本开放着,而关着的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二狗带着我进到了最左边的房间,里面有着一个如澡盆大小的鼎,下面竟是超大号的喷火枪,鼎内还充记像陈年老醋似的粘稠物。
不用说,现在余杰完全明白自已该怎么让了,就像小说里面写的,自已将会在里面泡着,然后下面大火慢炖,直至外皮金黄酥脆。不过面对这又点像稀粪的东西实在不想啊,但余杰还让了最最终反抗:“师姐,我要泡这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