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京城来的,都极为难请,看来来这是有任务要完成,今晚怕是要出人命。”
李玉记得书上写到剑雨阁是惩恶扬善的,有段时间江扶黎想让阁主屈服于自已,人家阁主二话没说把她打个半死,还是太子来救她,不然早死了。
剑雨阁阁主建立的初衷就是为了惩恶扬善,江扶黎想收入怀中为自已效力,那不搞笑吗?
李修竹和曲若寒听了面面相觑,剑雨阁那是全京城都在抓捕的组织,只传出是胡乱杀人,原来是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逛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听到后面侍从的声音。
“主公,女君,这人晕了过去。”
李玉看到魏子昭倒在地上,吓了一跳。
“魏子昭身L的蛊毒发作了!”
“快,把他背回府。”李修竹急道。
回到府的李修竹就喊人给魏子昭检查。
“主公,他的身L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中毒,倒像是……中了蛊。”
“那还有的治吗?”李修竹看着床上的少年挑眉询问。
“这……怕是难。”府医叹了口气,他只能治病治毒,可是对于南疆的蛊他也几乎接触不到,这在大临可是禁物。
“要想引出蛊虫得需要白焰毒蜘草给他泡上七天药浴,在时针把蛊虫逼出来。”
李玉想着等到晚上她在把白焰毒蛛草种到花园去地里去,好让他们不会怀疑。
李修竹听了心里一喜,白焰毒蛛草前一个月李宴寄回来几箱稀世峥宝,而其中一箱就是珍稀草药,里面就有白焰毒蛛草。
“去库房去大郎君一个月前寄回来的草药,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李修竹下令道
等侍卫们把一箱药搬了过来,李修竹把箱盖一打开。
府医凑近一看,瞬间傻眼了。
“这是白焰毒蛛?这药可是南疆独有的,很是珍贵,能够解百毒,听说还能引蛊。”
“不是,这箱里面有白焰毒蛛?!”李玉傻眼了,怎么每次家人的操作让她出乎意料,掐的刚刚好。
“大郎君真是预料到了,现在我给他煮一桶药浴试试看。”府医拿上一把就我熬。
“一天换一次,给他泡上七八天。”
“是,主公。”
“这孩子真是可怜,虽然模样看不清,这番气度就不是一般人。”
曲若寒来到魏子昭身旁坐下,洗了热水帕给他擦汗。
“不……不要,母后,不要走!”他口里说着梦话,拧着的眉头久久没有松开。
曲若寒知道魏子昭口中说的母后是谁,北朝的先皇后,两年前听闻自已儿子被刺杀死了,忧郁过重之下放火烧殿自焚了,也是可怜之人。
“真是可怜。”
“是啊,真的可怜,唐唐一个皇子流落至此,就连最爱他的人都死了。”李玉心中无声的叹气。
“暗……道有……秘……秘……”魏子昭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能看出他让的不是一个好梦很着急的模样。
李修竹和曲若寒听的迷糊,只有李宁大概听了出来。
抱的李玉开始手酸,就把她放到桌子上趴着。
“我感觉他说的是暗道有秘密或者秘旨。”
李修竹吓得赶忙捂住他的嘴,左看看右看看有没有人在附近。
“小心隔墙有耳。”他细声说道。
李宁点了点头,李修竹这才松开。
“我要杀了你!”魏子昭这时睁开眼,惊吓到还没有回过神来,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孩子,你没事吧?”曲若寒担忧问道。
魏子昭视线看向曲若寒又移到其他三人身上,直到在桌上趴着的娃娃停顿。
“这是我小妹给你的,你拿着。”
脑海浮现出那一句话,视线收回,想起身谢礼被曲若寒拦了回去。
“多谢城主,城主夫人救母之恩。”
“这是小事,不用谢不谢的。”曲若寒嘴角含笑宽慰着。
“你叫什么名字,往后我们也好喊你。”李修竹倒了一杯热水凑到魏子昭跟前。
魏子昭接过水嗓音轻缓。
“我……我没有名字,劳烦城主赐名。”犹豫了片刻,魏子昭最终还是没有把名字吐出口。
“不叫原来的名字也好。”李玉回想江扶黎是直接挑明他的身份,给他重新取名叫让江子渊,还赐了姓。
“不如就叫李承阳如何?”寓意他往后的前途能够广阔光明,坚持不懈。
“多谢主公赐名!”魏子昭抱拳感激。
“李承阳,听着有几分皇子名字的味道。”李玉暗道李修竹这名取得好,取得妙。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刚才叫府医给你检查了身L,发现你中了蛊,不过好在有的治。”
“什……什么!”魏子昭激动的起身叩拜,完全忘记自已身上的伤。
李修竹感觉自已天灵盖都要不舒服,未来北朝皇帝给自已磕头,小心脏都快受不了。
“孩子,快请起。”扶起魏子昭后,李修竹才继续道:“等会煮好药,可能会从今晚开始泡个几天的药浴引出你身L里面的蛊虫。”
“我真的有救?”魏子昭张了张嘴,眼里的倔强之色在此时看到希望。
“那是当然,你七八天之后必恢复,只是身L的外伤需要慢慢调理。”
“主公,你的恩情我此刻无以回报,若以后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当竭尽全力。”
魏子昭眼角滴落下泪,这不只是能恢复如初而喜悦,而是将来他能回北朝替母替自已报仇雪恨!
“好了,孩子,我去厨房给你备一些吃食,看你瘦的,想来牙人那里几天都吃不到一顿饱饭。”
曲若寒起身看着魏子昭重燃希望的模样也跟着高兴。
“阿……阿母……丫。”李玉见没她能上场的地方也跟着出去。
“来,阿母抱,来去给哥哥准备好吃的去。”
魏子昭看着出去为自已准备吃食的二人,从喜悦的心情中清醒过来。
“主公与女君还有女公子为何对我如此好,我只是一个买回来的仆人。”
魏子昭是不明白,先前可以说是看他可怜买了他,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为何他们全家都对自已如此关照,难不成发现了什么?可是想想也不对,因为他身上没有任何一件东西能代表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