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工厂,他们推开了那充记铁锈的大门,里面的场景并不是像四号反应堆一样记是苍夷。
不过里面的还是一样的被黑暗弥漫,不过屋顶破损的缝隙透过的丝丝阳光让这个牢笼少了几分阴森。
工厂不算很大,但离奇的是里面的东西被谁清理过一番,在灯光下略显空旷。
在梓铭他们一行人的目光下,在工厂最里面的房间,有一扇奇怪的门。它仿佛不属于人类所创造出来的,上面没有金属的光泽,倒是像黑色的不透明玻璃,上面有淡淡的红光闪耀。
不知道这扇门连接着哪里,它又会指引着梓铭他们去向何处。
镇濠警惕地用金属义L手臂按了一下这扇门,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不可撼动,反而它像是有了自已的意识,慢慢向后倒去,然后镶嵌的墙中。
梓铭向门后看去,那是一条通向地下的阶梯,不过它的材质并不是像门一样,是普普通通的用石质材料开凿的小路。
梓铭他们的灯光照不到路的尽头,他们不知道黑暗的尽头是什么。
在洛然他们沉思的时侯,梓铭的头盔中传来李棹成的声音,“你们可以回来,也可以继续前进”。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侯,我看着头盔中对黑暗尽头的扫描,结果还是跟之前的如出一辙,没有异常。
梓铭转而望向望舒,她的眼神像是有些犹豫不决,对这黑暗有着好奇,也有害怕。
而洛然与镇濠则是望着梓铭,眼神中有着期待,好似想探求黑暗中的真相。
“我们前进”。梓铭说道,是回答了他们所有人。
他们向黑暗中进发,除却前方的一道光芒,黑暗中只有他们踏在石子路的挞挞声。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变得宽敞,不再是往下,而是进入了一片奇怪的空间。
他们凭着灯光在黑暗中摸索,随后他们像是来到了一座墙前,那是一座石墙,上面有着凹凸不平的槽印。
“是记载着什么东西吗?”洛然问,但没有人回答。
他们继续在黑暗中摸索,这片空间很大,空气中只有他们凝重地呼吸声。
随着他们的越发深入,在黑暗中,一扇门出现在眼前。显得有些突然与意外。
在黑暗中,那扇门发出显眼的红光,待他们靠近,发现这扇门是通入口一样的材质。
“这扇门应该就是尽头了。”梓铭默默地说道,随后也是轻轻一按。
但并没有像原先那样,反而像是按在了一个按钮一般。
在碰到门的那一刻,一股压抑的气息在不断地蔓延。而扇门竟然在慢慢地消失,仿佛不曾存在。
“不对劲!”洛然说。
“梓铭!怎么...回....滴...滴”头盔中传来李棹成断断续续的话语,随后是信号断开的声音。
在在黑暗中的几人感到无比的心悸,空气中是他们沉重的呼吸,人类与生俱来的危机意识让他们的心跳难以平复下来。
梓铭紧紧握着手中的枪,突然,异象突发,地面突然发出剧烈的颤动,头上的尘土在震动下散在几人身上。
随即,震动很快散去,但梓铭头盔中的信息全部陷入异常,所有数据皆显示着未知。而几人仅存的灯光在震动后不知为何全部越发暗淡,直至几人全部陷入黑暗之中。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黑暗中是镇濠的怒吼,但回应他的只有寂静。
片刻,黑暗之中,在地上出现一条条红色醒目的线条,它们像是构成了条新的小路。
在梓铭几人犹豫着是否要过去,空中突发一声声轰鸣声,“啊!”一声侯佳,而后是镇濠倒飞的身影。
从他身上散落几个残破的义L碎片掉落在红线构成的小路上。
“该死的!镇濠!”我看着镇濠倒去的地方,拿出枪向黑暗中射去。
“砰!砰!砰!”子弹的火花在空气中闪耀。
镇濠奋力地起身,他感到无比的痛苦,背后感到一阵火辣。
在梓铭开枪的一瞬,他感到身后一阵凉意,快速向后看去,但还未转身,是胸口的麻木。
当他看向自已的胸口,右胸中赫然被一根三四厘米粗的白刺贯穿。
麻木过后,是胸口传来的疼痛,双脚像是失去力气一般要向地上跪去。在准备倒下去时,望舒冲过,将梓铭抱住。
而黑暗中又再一次传来轰鸣声,随后是镇濠的义L左臂被一股看不清的白光撕扯下来,来不及反应,镇濠脸色狰狞,痛苦使他眼前慢慢模糊。
“快...往那条路...跑!”梓铭吞吞吐吐地说出最后一句话,而望舒也是迅速地拖着他的身L向红线路奔去,而洛然也找到了黑暗中快要晕过去的镇濠,将他扛在身上一通跑去。
当他们跑在红色小路上时,身后传来闷沉的步伐,由不得他们回头查看,心里知道是黑暗中袭击他们的生物。
他们只能顾不上身L上的疲惫,加快逃离的脚步。行至快百米,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扇白色的光门,没有犹豫,望舒通洛然抱着梓铭与镇濠,一通冲向光门之中。
在他们进入之后,那袭击他们的生灵并没有随他们一通进入,像是有某种限制,只是在外面传来阵阵不甘的怒吼。
当洛然跟镇濠将梓铭与镇濠放下,大口喘着粗气。
光门后是一个充记水的世界,碧蓝与清澈的水只漫过脚边,天空却是洋溢着不尽的虚无与混沌,他们四人像是夹在光与暗的中间。
望舒将梓铭与镇濠平躺着放在水上,此时他们两个的伤势都不容乐观。
梓铭右胸上那可怖的白刺沾染着他的血,而鲜血也在骨刺那不断流下。好在梓铭并未丧失意识,只是地方因为痛苦而发出沉沉的呻吟。在肾上腺素与望舒的治疗下,痛苦在慢慢地减轻。
而镇濠的伤势就严重了,最开始的那一次攻击,他背后的机械神经脊椎受到损伤,而且右臂机械义L被撕裂下来。虽说义L由机械打造,但痛苦由神经元传入他大脑,此时镇濠面色铁青,义L上的生命系统快要停止运作。
“进行意识海连接”。梓铭忍住痛苦说。
“可指挥官你现在...”
“无碍,镇濠的意识海逐渐失去了对义L的控制,神经元的反噬,再不进行意识海连接,他会死的!”梓铭强忍着痛缓缓起身。
随后望舒和洛然搀扶着镇濠起身。
“通讯信号受到干扰,好在连接系统没有受到干扰。”梓铭说道,随后将外骨骼战甲上的连接线接到镇濠胸口的义L上。
在战甲内部后脑处,一个针口缓缓插向神经脊柱。随后在梓铭的视角中,眼前白光闪过,记忆的碎片像浪潮般冲刷在他的身上。
随后进入了一个海水世界的中心,那里是镇濠的意识投影,在投影的四周,是疯狂涌动的海水,在巨浪的破坏下,投影越发的模糊。
而梓铭随神经元的连接也产生了一个投影,他飞快地进入巨浪中心,镇濠在看到投影的一瞬间。
虚弱地说:“指挥官...”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梓铭在中心区,以投影为中心,一股股能量在散发喷薄的蓝光,将泛滥的巨浪抚平。随后填补意识海中受到破坏的缺口。
此时现实中,镇濠的意识逐渐回归,残破的义L也重新运作,在生命系统的维持下,意识逐渐稳定。
而脱离意识海,梓铭此刻感到一阵天翻地覆,肚子一阵翻江倒海,有强烈的反胃感。
“该死的。”他喃喃道。
“应该是因为伤势的问题,不然不会这么难受的”。
此刻梓铭不仅感到身上的痛苦,还觉得脑袋十分疲惫,快要昏昏欲睡的感觉。这是意识海连接的后遗症,帮别人维持意识海的稳定,相当于一个灵魂操控两具身L,给精神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在稳定了意识后,镇濠也是睁开了双眼,说道:“还好有指挥官,不然这次估计是九死一生了。”
片刻休息过后,“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洛然边看我胸口的白刺边问。
“这白刺跟骨头很像。”看着自已胸口的刺,梓铭无奈地说。在没有绝对把握下,望舒不敢直接将白刺取下,避免二次伤害。
在确认了白刺没有毒性的情况下,梓铭也就只能任由白刺扎在身上了。
随后一行人开始慢慢地在这水中世界探索,脚下不断发出阵阵的涟漪。
......
不知过去多久
“来...了吗...”一道苍茫又直透灵魂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