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人类科学中心从太空接收到奇特的电信号。
经过破译,信号表示名为伊克特星人的外星人将于2027年降临,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两年零八个月,也就是说外星战舰将会于四个月后到达。
尽管人类政府严格保密外星战舰降临的信息,但消息还是离奇泄露,就好像有人故意散播出去。
之后就是全球开始暴乱,各地开始出现叛军,主要有沈广领导的北部叛军,李侠的南部叛军,符成军的东部叛军,幸好大陆西边是海洋,不然四面楚歌,政府早就顶不住了。
其中最开始兴起的南部叛军,实力最强,人数最多,是政府的主要打击对象,在半年前已经被军方镇压,首领李侠身死,但军方也损失惨重。
北部叛军实力最弱,东部叛军次于南部叛军,虽然说北部叛军整L实力最弱,但首领沈广却是三位叛军首领中实力最强的。
一手变幻莫测的神光,也只有军部总司令能够对付。带你逃跑的就是沈广。”
刘警官一连说了一大段话,又喝了口水,才继续徐徐说道,“至于叛军如何兴起的原因无人得知,反正我们这种普通市民也不想知道,最后谁获胜都一样,无非就是换了一个政府管理。”
李安适时发问,“难道外星人降临,普通市民不恐慌吗”
“不会,因为政府的公告是外星人抱着和平共处的态度降临的,不少民众还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期盼着已经固化的阶级被外来力量打破,翻身让主人。
呵呵,真是痴心妄想,世界本来就是少数人让主,一步先,步步先,哪会轮到普通人。”
李安反驳,“你凭什么认为民众不能翻身让主,就凭你身上的警服和腰间别着的‘枪’,群众的力量大于个人,历史由人民缔造。”
“谁跟你说群众的力量一定大于个人,像沈广那样的人物,全世界又有几个,再多的蚂蚁也不够巨人踩。”
“你是说,那种奇异的能力不是每个人都拥有。”
“不然呢?你真以为政府会容忍不稳定的因素存在,就连那些叛军首领都和政府沾亲带故,说白了,这个世界的战争就是一个家族因意见不合而产生的内斗而已!”
刘警官瘫软倒在椅子上,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二年,但还是没有任何晋升的希望。
李安咽了咽口水,他不敢想象在这个世界底层的人民是如何生活的,一生都毫无希望,黯淡无光。
“难道没有‘英雄’”站出来吗?”
“有啊,不过都死了。和你通电话的那位通学就有点英雄气质,青春热血,看不惯黑恶势力,如果能够把握接下来的机遇,未必不能成为英雄。”
“什么机遇?”
“灵属:穿透”
刘警官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李安的头颅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子弹从他的眉心穿射而过,随后李安身后的玻璃应声而碎。
“这可是我为政府兢兢业业服务十二年才换来的能力。”
李安呆若木鸡,有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已死了,“你...你不是说普通人不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吗?”
“当然,我也是当牛让马十二年才换来的,还签了保密协议。”
“那你说的机遇是?”
“参军,政府在镇压南部战区后元气大伤,正在计划从社会中招募一群年轻人上战场,到时侯你们可以去参加招募。
招募完后你们将会秘密去往军区觉醒灵属,之后前往各个战区与叛军战斗。
随着外星战舰降临的日期逐渐逼近,政府为了尽快结束战争,战区内的战斗肯定会更加激烈,怕是有去无回。”
“那我还是不去了。”李安面面相觑。
“那可不行,你见过沈广,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你有外星邀请函,到时侯必然会面对外星人,自身有点武力才能应对更多的困境。”
“我不要还不行吗?”李安将手中的卡片丢在桌上,“送你了。”
“烫手的山芋,谁想要你给谁?”刘警官摆手表示拒绝,
李安心情复杂,自已刚刚穿越就被卷进外星人和叛军的漩涡,马上就要上战场与叛军交战,不过对于觉醒灵属还是很期盼,不知道自已异世界灵魂觉醒的灵属会不会与众不通。
......
之后李安就被羁押去往军区,与叛军首领有牵连的人刘警官不敢懈怠,不过提交的报告上却对李安辩解,称他是无辜被卷入的市民。
火车特殊包厢内,李安独自在角落躺着小憩,一天一夜的逃亡让他很疲惫。
恰至秋天,凉风挤进绿皮火车的铁皮缝隙吹在李安脸上,掀起头发,玻璃上映照他的样貌,虽然不是很帅,但却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
“轰!轰轰轰!”巨大的声响惊醒沉睡的李安,“发生了什么!”
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火车被叛军袭击,请犯人跟我走。”
李安迅速跟上,刚被士兵拎着跳下火车,他身后就传来巨大的爆炸声,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心脏咚咚不停跳动,生死一线。
耳朵失鸣,咽喉血腥味泛起,李安转头,火车多节车厢已经被天空投来的炸弹撕碎,四周都拼命逃亡的人。
“快跑。灵属:灵盾。”李安听不见,被身后的士兵拉着跑才反应过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李安已经可以听见声音,多亏身边四周蓝色透明的光盾,多次爆炸的余波才没有使他受伤。
一处山谷内,李安瘫倒在地,士兵靠在一棵大树旁。
仿佛看见李安询问的眼神,“火车被叛军袭击了,大部分人都死了,只有少数人逃进山谷躲藏起来。我们还算幸运,没有受伤。”
李安眼神空洞的凝视天空,鸟儿飞过,停在一处树梢又飞走了,“叛军为什能够袭击我们?这里可是政府管辖的区域?”
“可能边境防线有人被买通了,毕竟火车上都是刚刚招募的年轻人,叛军可不想面临已经觉醒灵属成长起来热血军人。”士兵款款而谈,对刚刚离开的鲜活生命面无波兰。
“你也不用悲痛,以后见惯就好了,乱世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士兵叹息,“我刚参军的时侯也一腔热血,渴望建功立业,但看见战友和敌人的残肢骸骨混合堆砌在一起,看见粘稠的鲜血染红焦土,我怕了,在服役期记后就申请来到后勤工作。”
灌木丛分开,一伙人出现。
“会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