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是不是知道什么？”
“说一下嘛！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
“对啊，我感觉纪总和你们家老板关系真的很不一般啊......”
宋璞存喝了些酒，这时也有点上头，于是嘴巴松了些，便道：“他们是夫妻......”
他省略了“曾经”两个字。
纪凌川和舒言签了离婚协议这件事，舒建树已经跟他说过了。
但他总觉得，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离的。
看纪凌川的反应，不像是不爱的样子。
可众人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听谷雨婷补充道：“已经离婚了，就在一个月前！”
宋璞存皱了皱眉，忍不住多打量谷雨婷几眼。
众人一顿惋惜：“离婚了？他们结婚多久，离婚也太快了吧？”
“他们有孩子吗？”
“现在的婚姻怎么这么不牢靠，动不动就离婚的......”
这里坐的都是小地方的人，加上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长辈，对网上的那些传闻和花边新闻是从来都不关注。
所以，自然是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那边，舒言还是止不住困意，在林嘉寺将她抱到医院前昏睡了过去。
好在司徒彦已经事先用过药，所以并没有出现呼吸抑制的情况。
一进到病房，护士就给她上氧气面罩。
司徒彦去跟接诊医生交接，苏昕去办手续，也就只有林嘉寺一直守在她床前，并紧紧握着她的手。
“言言，如果你跟纪凌川真过不下去的话，还能给我一点机会吗？我不介意你们有过什么，也不介意你为他怀过孕。你如果跟了我，或许，还能解开你们之间的契约......”
这句话，在她清醒的时候，他根本不敢说。
怕他说了，她就会疏远他。
而现在的他，羽翼未丰，也深知自己还不是纪凌川的对手。
强取豪夺，是没有用的。
他恨不得自己能早生几年，如果他和纪凌川一样大，他是不是就不会错过了？
一个小时后，舒言醒了。
看到林嘉寺、苏昕和司徒彦都在，就连宋璞存最后也过来了。
唯独不见纪凌川。
谷雨婷也不在。
司徒彦先安慰：“没事了，以后你不要这么鲁莽了。这次是我错，要是被文君知道，我又要被她骂死！”
舒言摇头，“这不关司徒医生的事。”
宋璞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道：“纪总和谷小姐回江城去了，他说给你打了个红包，算是歉意，也是贺礼。你收下吧？”
看他真递来一个红包，舒言直接推拒：“既然是贺礼，那就放公款里吧！我不要。”
宋璞存顿了顿，“你也不看看是多少？”
舒言摇头，“多少都不要。”
“宋叔，您就代工厂收下吧！言言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林嘉寺劝着，“就算几百几千，也是个意思，可以拿去给获奖员工发奖励。”
“那......好吧！”
确定舒言没事，宋璞存离开后，便给纪凌川发了信息：「纪总，我看过小舒了。她醒了，医生说观察一下，没事明天就能出院。」
纪凌川几乎是秒回：「好。」
宋璞存又发一条：「但那个红包小舒她没收......」
「你收吧！算我给厂里的投资。」纪凌川回了和舒言及林嘉寺一样的话。
宋璞存怔住，究竟是多少钱，才能让纪凌川当成投资来说？
带着疑惑，他将红包拆开。
里面居然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5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