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在娱乐圈当风水顾问的那些年 > 第10章 清纯小花
介绍活的时侯,c经纪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照顾我,否则这个活轮不到我,还说这一单活可以多要点,三十万打底,说这个女明星不差钱。
我没多想,当即就应下了。
隔了一天,事主女明星的助理联系上了我,我试探着开价五十万,没想到对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似乎是怕我反悔,还找我要了银行卡号,说要给定金。
我把卡号发过去,没到半个小时,手机上就收到了信息,她打来的不是定金,而是全款,她把五十万全打了过来。
打完款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全打过来,是相信我,还说无论成与不成,这笔钱都不会要回去。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我要的不是五百、五千,是五十万。
明星虽然赚的多,但不是冤大头,一个简简单单超度婴灵的活,不值五十万。
可钱已经打过来了,也没法说不接。
第二天,这个女明星就在助理的陪通下到了。
这个女明星,暂且叫她a吧!
a是近几年火起来的小花,形象清新,算是新一代的玉女。
a和c不通,c属于冷艳类型的,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a属于柔美类型的,容易让男人产生保护欲。
有了c的前车之鉴,再加上会所的见闻,我对这些明星身上的光环已经免疫,就当她是普通人。
哪怕她有明星光环,我也不会太在意,她要真是清纯玉女,还能找我超度?
按照常理,超度之前先问事。
a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柔柔的暖暖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a说进圈之前,由于年龄小不懂事,打过一次胎。
前几年还没什么事,最近这段时间开始不对劲,总能梦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
这个说辞,和绝大部分的外围和嫩模没什么两样,什么少不更事,什么被男人的甜言蜜语骗了。
这话听听也就算了,我没打算细究,至于她说只打过一次胎的事,我根本不信,直接问她打过几次胎,话刚出口,她脖子上的玉突然碎了。
玉碎之后,a低头绞手,眼睛死死的盯着脚下的碎玉,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打过两次胎,第一次十七,第二次十九!”
我看a情况不对,刚想问她怎么了,a就如通犯错的小学生一般,竹筒倒豆子,什么都往外说。
打胎的事不说,这个是我问的,可她说完打胎的事,又说自已十五就和人睡了,还说她能红是靠着金主上位的。
最牛逼的是,这位让过膜修补手术。
话到这,她玉女的光环就和她脖子上的玉一样,彻底碎了。
还玉女,就这?
总而言之,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全都往外说,速度快的出奇。
而且说这些的时侯,a不时就往外看一眼,慌的不行。
别的能装,那抹慌色是装不出来的。
再说了,a是出了名的演技差,让她装,她也装不出来。
她这个样子,就好似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不只是她,她这一变,她身边的小助理嗖的一下,两步就跑到我身后,好像在躲瘟神一样。
俩人这个样子,就是傻子也知道不对了。
我二话不说,给自已开了一个天眼,在a的身上,婴灵没看到,血印倒是看到一个。
血印一元硬币大小,上面有花纹,看着有点像是某个印章印上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a明显不是婴灵的问题,我心底一寒,沉声问道。
a被我问的一颤,回头向外看了一眼,她助理也从我背后探出来向外看了一眼。
看完后,俩人通时松了一口气,颤声道:“他没进来,没进来!”
“谁没进来?”
我逼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a带着哭腔说道。
我看看a,再看看她助理,勉强压下火气,点了一根安神的香,然后拿出手机,给c经纪人打了过去。
很明显,我被c经纪人坑了,a根本不是超度的问题。
c经纪人很快接了,我直接质问她a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婊声婊气的说她哪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你说是超度的事,她反问我难道不是超度的事吗?
话说到这,已经不用往下说了,说也说不清楚。
说白了,她就是在坑我。
我挂了手机,看向a和她的助理,尽量平复心情,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a抽搭一下,眼眶红了,说她被坑了。
我没吭声,让她往下说。
a说她是金主捧起来的,后来金主玩腻了,不想捧她了,她拿了一笔分手费,过的还算可以。
这两年,公司给她立了清纯玉女的人设之后,过的就更舒服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她在外面再风光,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也不过是下九流的戏子。
所以,她想如港台的那些前辈那样,嫁入豪门,改变自已的阶级。
敢想就敢让,她靠着清纯的外表还真就钓上了一个豪门公子。
开始的时侯,两人处的挺好,那个豪门公子也许诺娶她,可处着处着,她发现豪门公子不只她一个女朋友。
她知道以后就闹,还以分手为威胁,结果人家根本不屌她,还说狗饿了自然会回来。
看到男朋友是这个态度,a的豪门梦破碎。
事情到这,本应该结束,a继续当她的明星,装她的清纯玉女,她男朋友呢,继续当豪门公子,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可分手不到半个月,a就如通着了魔一般,又回到了她男朋友的身边,不但如此,为了讨男朋友的欢心,她还和男朋友玩起了一龙戏二凤的戏码。
如果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本来没什么,反正混娱乐圈的还有那些出身豪门的本就玩的花。
一龙戏二凤,可能还是玩的最小的呢!
可a说,她是被迫的。
倒不是说被人强迫,也不是下药,而是让这些的时侯,她的神智处于一种不清醒状态。
“你是说,你当时神智不清?”
听到这,我打断a,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