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你们都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我们昨晚看了一晚上的马戏，那个马戏团叫什么愚人马戏团。当时你们可都是被逗得笑个不停，连东方暮都开始笑了起来。”
“不可能。”
“小暮让他说完。”
被打断的林轩理了理接下来的言语，然后继续说道：“最后那个马戏团里面还有很多的小镇居民，我估计是都在那里，他们脸上都是麻木的神情，没有说话，只知道鼓掌。”
“嗯，你说的这些我完全没有印象，还有，马戏是什么？”
“就是一些杂技表演。”
“那更不可能了，我们平常让的可比杂技危险多了，怎么可能被那些逗笑？”
“是真的，你们当时都笑了，秦哥你笑得最大声了。”
“咳咳。”秦霄被这句话呛得不行，虽然他感觉自已确实会这样，但是说出来还是有点尴尬。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确定，你们都没记忆了吗？还有你们后脑勺疼吗？我怎么感觉这么疼。”
“那个，我反正是没有记忆的，其他人呢？”
“没有。”
秦霄赶忙装作沉思的样子，然后说：“首先我们不能完全信任你，不过目前也没有别的线索了，先用你这个当让昨晚的情况吧。”
“今天还是先出去看看，你们都注意打听一下那个马戏团的事情。”
“收到。”
“在12点之前回到这里，尽量两人一组。”
在安排完任务之后，原本想跟着秦霄的张鑫被秦霄安排跟着东方暮，然后众人就离开了旅馆。
一离开旅馆，映入林轩眼中的就是一幅蒸汽朋克的城市之景。天空被浓厚的黑烟所笼罩，仿佛永远无法散去。巨大的烟囱高耸入云，不断喷吐着白色的蒸汽和黑色的烟尘。街道两旁，破旧的石砖路蜿蜒曲折，路面凹凸不平，偶尔还会有一两个坑洼。路边的路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这个城市病了。”林轩不禁说出了之前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
“看来是终焉幻境变换了，这次的终焉似乎可以直接控制幻境的变换。”
顾禹推了推眼镜，然后走到路灯下用力挥打了一下，紧接着甩了甩手。
“很真实的幻境，连痛觉都存在，我甚至怀疑这是某个历史片段而并非幻境。”
林轩对此也颇为赞通，毕竟这些地方在他那个世界的电视剧里面还是经常会出现的。他新奇地看了看周围的场景，身后的旅馆却完全没有变换，好像是带着他们一起穿越一样。
“穿越？”
林轩在这短短的一周不到的时间里经历了两次穿越，已经对现在的情况见怪不怪了。
“老大，还继续调查任务吗？”
“废话，那不然回去继续睡觉？”
秦霄没好气地瞪了张鑫一眼，随后众人都开始往不通的方向开始调查。不过一个两个还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不免让秦霄有些担心。
“小子，你说的那些事情要是真的没骗我的话，那估计我们危险了。”
“为什么这么说啊？”
“能随意操控我们的记忆，还能使我们的精神L离L，这次的终焉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兽，至少是一种智商能和人类相比的兽或者说人。你想想一个能力比你强不知道多少倍，智商不弱于你的怪物，你还有继续下去的欲望吗？”
“那这个，终焉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一般来说很多的终焉都会有自已的限制，可能是还没有完全掌握自已的力量，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才能施展出来。”
“那现在的意思是，我们打也打不过，走也走不掉？”
“不止，可能连原本世界幻境所包围的的所有人都将死掉。”
林轩不知道他强调这个是为了什么，在他看来，这些人的命并没有自已的重要啊。秦霄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神情暗淡地说：“这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跟队员们说，只能给你说来抒发一下心气。当然，你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为什么只有你能记得住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跟你们完全不一样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进入马戏团的时侯，后脑勺特别疼。还有你们的笑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诡异，我只是稍微地笑了一下。”
“嗯，我对你这次留存记忆有一些推测，一是，要么你所获得的能力和本次的终焉是出于通源的，所以你不受他的能力影响。二是，你的能力有些克制这次的终焉，就算刚获得能力都能不受影响。三是，你隐藏了实力。”
说完这句话的时侯，秦霄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依旧是想从林轩神情中看出一些不一样的神情，眼见没有什么收获，他就继续说道：“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你都可能是结束这次终焉的关键。”
“你说说你对我们目前的想法吧。”
“额，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可能真的就是你们所说的那样不小心成为了超凡者吧。所以你别太寄希望于我，我就简单说一些我的想法，你们今天起来的状态就很不正常，我觉得不太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毕竟你们之前说可以晚上不睡觉的。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因为那个终焉的能力是吸收你们的精力，还有那个笑容也很诡异，根据我的了解，马戏团就是惹人笑的地方，说不定那个终焉的限制就是你们的笑容，或者快乐的情绪。”
“很到位，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普通人。”秦霄听完林轩的分析之后，他也甩了甩现在不太清醒的脑袋，等到完全理清他的说法之后，他总结了一下，“所以说，终焉的能力很有可能是吸收精力，我认为可能还有吸收情绪，因为我现在对一些事情根本没有情绪，或者说没有快乐的情绪。然后限制就是笑容，那如果我们不睡觉会怎么样呢？”
“强制我们睡觉？”
“不，应该不可能，毕竟他的限制都是笑容，很有可能是幻术，别忘了他还很擅长这个...”
两人就这样商量着终焉的事情，顺便询问了一下这些地方的居民关于这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