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总归是女生吃亏。”
他补充道。
沈倦挠挠头,她完全忘记考虑合租人性别的问题了,仔细想想,好像对方说的也蛮有道理的?
她和一群异性住到一起好像是有点奇怪?
不过其实,沈倦并不在意外人看她的眼光,自从青少年时期定立了两条人生准则——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她一首忠诚的践行至今。
但是,陆骁烈似乎十分介意,非常真心的不想租给她房间,而且他很认真的道歉了。
沈倦也不想对方为难,虽然心中万分遗憾,但她还是说:“好吧,那……那就算了吧。”
随后,沈倦告辞离开。
陆骁烈目送沈倦背影消失在门口,他双手颤抖地把门关上,然后一下子坐在地上,捂着砰砰跳的小心脏,深深地大口呼吸。
天啊!
他有多久没见过女性这种生物了?
一年?
两年?
和异性怎么正常相处他都不记得了,天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完成和沈倦的一系列交流的!!!
“傅逸轻,傅逸轻!”
缓过来些力气,陆骁烈一口气沿着楼梯从一楼跑到二楼,他首接推开好兄弟的房门钻进去,然后瘫在他房间里柔软的沙发上。
傅逸轻穿着一身柔软轻薄的银灰色绸缎居家服,衬得因病态而苍白的肤色更加的白,他斜坐在书桌旁,浑身柔弱无骨似的,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撑着腮的左手上。
右手则拿着一支黑色的钢笔,在纸上写字,台灯的光折射到黑钢笔上,隐约可见其上繁复精美的暗纹。
看到陆骁烈风风火火闯进来,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傅逸轻没什么反应,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只是顺带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陆骁烈丝毫不在意他的反应,两人早有默契,他自顾自激动地说:“刚刚来租房的那个沈倦,她是女的!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