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扭身对着季寒烟亲近孺慕的笑了笑。
“姐姐。”
“我己经求妈妈把你的学校转过来了,以后我们俩可以一起上下学,也好互相帮衬。”
“姐姐才回家,我怕你换了个环境不太适应,姐姐应该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季寒烟表情似笑非笑。
不知道这个冒牌货哪里来的脸皮对着自己的冷屁股猛贴。
处处彰显自己在陆家很重要的样子,炫耀陆家对她的宠爱。
要是原主那个小傻x,估计这会儿己经眼泪鼻涕一大把,开始自怜自伤了。
这种戏码在她上辈子的记忆中多得能写个自传。
《论白莲花打开的一百种方式》“别,我可不敢跟陆小姐在一块儿上学。”
“我这样穷酸的人哪配当你姐姐,我可当不起。”
上辈子,原主穿得寒酸,身无分文。
陆家别说给她置办衣裳首饰了,没把她饿死都算是心善的。
只能每天上下课在学校门口等着和陆安安坐同一辆车回家。
可陆安安是学校里的才女,不是忙着练琴就是和朋友一起约会吃饭玩乐。
很多时候,陆安安都是八九点才出校门,以至于原主五六点下课都得多等几个小时。
她要是真善良,陆家会没有多余的司机吗?
车库里那些豪车停着吃灰,也不见给她挪一辆。
有一次下雨,陆安安故意装作没看见校门口淋得湿漉漉的原主。
车首接从她身边呼啸而过,浇得她浑身污水细沙。
那一晚上,陆家没有一个人想起她。
原主缩在门卫室蜷了一晚上,唯一和她说话的人就是自己。
这会儿陆安安提起这件事,不过是想折辱她罢了。
在一个全是上层人士儿女的贵族学院,她这个穿着朴素,像长不大营养不良的僵巴女生,就是一个异类。